我笑了笑,推门进去,揉了揉她脑袋:
“不会。但得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在房子里面炼蛊;第二,不许随便用蛊;第三,明天我们去买菜,你做饭。”
古灵儿眼睛亮晶晶的,像盛了满天星:“成交!”
窗外,黔北的夜色温柔得不像话。
我躺在陌生却柔软的床上,第一次觉得,也许停下脚步,不是什么坏事。
......
此时,黔北柳家正堂内气氛凝重,家主柳星河面色凝重地坐在主位上,他的身旁坐着柳青轩和柳诗音。
在正堂中央,站着一位身着道袍的中年道士,手中拿着一个八卦镜,正对着柳星河。
柳星河焦急地对道士说道:
“李道长,我柳家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一段时间以来,我柳家不断破财,短短时间内,竟然就损失了将近一半的财富!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焦虑和无助。
李道长自然也能看出柳星河的急迫,他伸出两根手指,不紧不慢地说道:“两百万!”
柳星河闻言,略微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毕竟,相比起家族财富的损失,这两百万的代价似乎还可以承受。
李道长得到了柳星河的应允后,便开始索要柳家几人的生辰八字。
李道长冷笑一声,将这些信息一一记录下来后,便开始仔细推算起来。
这些生辰八字对于他来说,柳诗音的更为重要。
过了好一会儿,李道长终于抬起头,看着柳星河,沉声道:
“柳老板,根据我刚才的推算,你这是与人结下了因果啊。如果不将这个因果消除掉,恐怕你柳家的财富将会如烟雾一般消散殆尽。不知柳老板是否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呢?”
见李道长询问,柳星河眼神微眯,看了眼柳诗音,柳诗音长得极其漂亮,看得李道长都有些燥热难耐。
柳星河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和我女儿柳诗音定下婚约之人搞的鬼呢?”
随后将打碎的玉佩拿了出来,那正是我那次去柳诗集团之时给柳星河看的那块,不过后来被柳星河摔碎了。
李道长听柳星河这样说,好奇问道“麻烦柳老板细说,否则我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你?”
然后柳星河把我曾经去过柳氏集团的事情说了一下,柳诗音听完觉得我就是一个无赖,自己家不答应履行婚约就这样背后下毒手。
李道长摸了摸下巴,“只要杀了此人,我想柳家与其纠缠的因果便会被斩断,不过...”
柳星河焦急追问:“道长有何难处?”
李道长一脸正经地说道:“不过嘛,事成之后还需要柳小姐配合我做一些事情!”
柳诗音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
她觉得这个李道长看上去就不像是个好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想要拒绝。
然而,一旁的柳星河却不这么想。
他深知柳家现在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而这个李道长或许是唯一能帮他们解决问题的人。
所以,尽管他对李道长的要求也心存疑虑,但为了拯救柳家,他还是狠狠地瞪了柳诗音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柳诗音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看到爸爸的眼神,也只能无奈地闭上了嘴巴。
夜幕降临,李道长开始在柳家进行所谓的“做法”。
他要求柳诗音穿着暴露的衣服,与柳星河以及其他几个人一起站在柳家的祠堂里。
柳诗音对这个要求感到十分尴尬和愤怒,但她又不敢违抗李道长的命令。
站在那里,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被人肆意摆弄。
而李道长呢,他的心里其实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暗自想着,只要能把人找出来干掉,然后再和柳诗音共度春宵,采阴补阳,那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想到这里,李道长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淫笑。
接着,他便开始焚香、烧纸、舞剑,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寻人之术。
最后,他对着那块己经碎裂的玉佩念起了一段奇怪的咒语。
......
夜里的黔北,风像刚磨好的刀,刮得人脸生疼。
“灵儿,怎么样?烧烤味道还可以吧?”我拿着牙签剔牙。
古灵儿开心的笑了。
“念一哥哥,真的很好吃,我想天天吃可以吗?”
“不能心大,大大吃可是容易把自己肠胃搞坏的,不过你放心,偶尔我会带你出来吃一下!”我跟在古灵儿的身后,还真像极了她哥哥。
走到了我们租住小区下面的配套公园。
公园的路灯坏了一半,剩下那半死不活地闪着,把树影拉得老长,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鬼。
我坐在长椅上,怀里抱着一杯古灵儿刚买的冰可乐,吸得“呼噜呼噜”响。
突然间我觉得似乎被人盯上了一般,只觉得黑夜里有一双眼睛在透视着我。
奇怪了,难道是有人在寻我?
“灵儿,若是一会有人找麻烦,你先别急着放你那些大宝贝,让我把话说完。”
古灵儿蹲在旁边的石凳上,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她手里捏着一只指甲盖大的黑蝎子,蝎子尾巴摇啊摇,像在给空气打拍子。
“知道啦,我先用痒痒蛊,让他们跳广场舞!”
话音刚落,公园门口传来“嘎吱”一声刹车。
“这么快就来了吗?让我看看是谁?”
几辆辆黑色商务车横在马路牙子上,车门“哗啦”拉开,下来十来号人。
最前面的是个穿道袍的中年人,脸长得跟隔夜馒头似的,又黄又皱,偏偏还抹了发胶,月光一照,油得能煎蛋。
他左手桃木剑,右手八卦镜,腋下夹着一沓黄符,走路带风,道袍下摆飘得跟开了电风扇一样。
正是柳家请来的李道长。
后面跟着柳星河、柳青轩、柳诗音,再后面是六个黑衣保镖,个个墨镜西装,胳膊比我腰粗。
柳诗音今晚穿了件低领长裙,冷得首缩脖子,可李道长非说“除掉我需要纯阴之气”,柳星河也下了死命令,不让她披外套。
小姑娘脸都冻白了,还得咬牙硬挺,看得我都替她觉得冷。
到了广场,看见我正坐在躺椅之上,旁边还有一个可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