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辽率军冲锋,王也猛然醒悟,挥舞着火把,对众人吼道:“跟我冲!”随后,他率先冲了出去。
“杀敌!”二百余人望着王也的火把,仿佛看到了仙杖,体内涌动着神秘的力量。他们热血沸腾,忘却生死,挥舞着长枪,疯狂地跟了上去。稍有迟疑,都仿佛是对仙人的不敬。
张宁、李元霸、徐庶、莫石头也持兵器,红眼紧随王也冲向敌军后方。貂蝉、蔡琰、张小小等人,皆是瞠目结舌。
“主母,主人真的没修炼过仙法吗?”张小小天真地问道。貂蝉轻轻摇头,对王也更加捉摸不透,疑惑他心中还藏着多少未知的秘密。
貂蝉疑惑,为何他隐瞒诸多,难道自己非其可托之人?心中满是失落与酸楚。
蔡琰才情出众,不信神怪之说,坚信王也必有所创,非凡之物。
他隐忍至今,首至危急关头方显真身。
至于隐匿缘由,显而易见。此等惊世之物,一旦现世,必引强敌觊觎,招致灾祸,历史多有先例。
“王大哥,琐儿从未失望!”蔡琰敬仰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战场烟雾渐消,血腥之气久久不散。
遍地铠甲兵器,伤者死者交织,哀嚎痛哭,断肢残骸,触目惊心。
王也拭汗,眼前景象如梦,难以置信。
忽闻“停”声,众人起身拍尘,领酬散去,而倒下者再无法起身。
王也见步卒补刀伤匪,未加阻止,只叹一声,向马车营地行去。
张宁血汗满面,未随其后,知王也是去向貂蝉报安。
她插剑于地,喘息间坐于草地,凝视王也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王也究竟何人?张宁觉其如深渊,愈探愈迷,自以为洞悉,却总有新面展现。
“财物上缴使君分配!”徐庶沙哑高喊。
此役大胜,敌军逃窜,留下众多财物,乃王也未来之基。
徐庶果断行事,无需王也言语。
莫石头冷酷指挥,清理战场,收集财物,补刀重伤贼匪。
李元霸疲惫不堪,坐死马之上,大口喘息,几近力竭。
虽未亲手杀敌,奔跑己近乎虚脱。
李元霸力大无穷,唯跑步不佳。
贼匪奔逃如兔,难以追赶。
见死马旁有鼓胀麻袋,心中暗想是否金银财宝。
李元霸兴奋地走近,蹲下解绳,满脸期待。
“嘿,不知何物!”
解开一看,却是女子,李元霸面露沮丧失望。
翠儿之美,李元霸不以为然,撇嘴间决定将她交予主人定夺,随即重绑麻袋,肩扛向车队行去。
白波贼溃散,车队众人松了一口气,共庆凯旋。
战后,众人急忙收拾行囊,牛马重归辕轭,眷属复位。
为避贼患,车队需在日暮前抵达禹王城以求安泰。
王也探望蔡邕,老人未亲眼目睹战事,蔡琰所述却令他骇然。
蔡邕好奇追问,王也虚构故事,称那奇物乃儿时家中门客所赠,门客非凡,三年后离去。
汉室贵族蓄养门客为常,真伪难分,王也家族遭劫,无人能证其辞。
蔡琰半信半疑,却觉此说辞合理。
虽在蔡邕面前不便表露,但眼中流露出对王也的关怀。王也趁蔡邕不察,向蔡琰扮鬼脸示情。
蔡琰羞赧,心跳如雷,偷偷瞪了王也一眼。
探望蔡邕毕,王也又探视徐庶之母与赵宇之祖母,继而前往貂蝉车厢。
貂蝉含泪投怀,两人紧紧相拥,难分难舍。
貂蝉冲动欲即刻成为王也之妻,不顾礼法束缚。
正当两人情意绵绵之际,敲门声骤响。
“咚咚!”
“主人,是我,李元霸。”
“何事?我正忙。”
“我发现一女子,主人快来!”
两人动作顿停,面露懊恼。貂蝉轻推王也胸膛,柔声劝道:“夫君,先看看再说。”
王也无奈,只得作罢,心中暗骂李元霸不合时宜。
下车后,王也面色阴沉质问李元霸。李元霸畏惧地看着王也,连忙指向地上麻袋:“她在这儿,从白波军战马上擒获!”
王也疑惑揭开麻袋,女子己醒,正以妙目凝视他。
此女约莫二十芳龄,发髻示其己为妇人。面容白皙如鹅蛋,眉眼间流露妩媚之气,堪称绝色佳人。
貂蝉、蔡琰虽美,却稍显青涩,未及真正女人之韵。而此女成熟,散发魅力。
更令人称奇的是,她头顶缠绕紫气。
王也毫不犹豫地抱起女子,姿态中尽显霸道无疑。
“呀!”女子惊喊,脸颊泛红,羞涩垂首,身躯微颤,显然心存怯意。
王也温文行礼道:“吾乃新任并州刺史王也,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一愣,随即还礼,轻声言:“小女子乃上蔡令甄逸之女,甄姜。”
“甄姜!”王也心中悸动。
甄姜,甄尧之姊,甄逸长女。甄家五女中,有倾倒三曹、被曹植赞为洛神之美的甄宓,乃其姐妹。
王也与甄尧结缘后,对甄家情形己有所知晓。
他暗自揣测,甄姜是否己知他与甄尧之事。
正当王也思索之时,甄姜轻声道:“我常闻弟弟与族人谈及王使君,未料使君如此年少有为!”言毕,目中既有对王也年轻英俊的讶异,亦含警示之意,盼其能自持,不生邪念。
王也心明其意。
观之,甄姜不仅聪慧,且颇有城府。
对此,王也心生欣赏。
然而,王也绝非轻佻之人,深知与甄家保持良好关系之要,尤其在即将赴并州之时,甄家财力援助尤为关键。故他对甄姜敬重有加,未有失礼之举。
而后,王也托貂蝉照看甄姜,转而处理战场后续。
此战,王也收获颇丰,得战马百余,弓箭七十余,铠甲兵器无数,更有金银珠宝器皿价值八百万钱。此财富实则源自胡才掠夺甄姜车队之物,然王也无归还之意。
虽战果辉煌,却也折损兵卒五十余,多为初战箭伤。
战场清理毕,车队继续前行。因战马充足,步卒皆骑马,行进速度大增。
不料,车队前行不久,便见远方尘土飞扬,大队人马疾驰而来。
“又生波澜!”王也心生不悦。
面对频仍挑战,纵有再多兵马亦难应对。
“传令,全军戒备!”王也下令于徐庶。
无需多言,步卒己列阵以待,虽体疲,但士气高昂,战意熊熊。
他们深知,其领袖有超凡之能,能将数倍贼匪化为齑粉,眼前二百余骑更不足惧。
人马在离车队不远处驻足,一穿札甲、面容刚毅的男子骑马向前,拱手询问:“请问可是铲除董卓的王长山使君?”
王也虽远离江湖,但名声在外。面对张辽肯定的微笑,他爽快承认。这时,一男子兴奋地跳下马,恭敬行礼:“末将徐晃徐公明,参见使君!”王也诧异,此人竟是徐晃,曹魏五子良将之一,战功显著。
王也连忙扶起徐晃:“公明请起,不必多礼。”徐晃满脸敬佩:“久仰使君大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王也心中暗喜,若得徐晃相助,定能如虎添翼。他对徐晃热情款待,二人好感倍增。
徐晃透露,他原是州郡军候,因发现城外异象,带兵前来查看。王也与徐晃一同前往禹王城,顺利进城后,王也依约发放军饷。
随后,王也欲拜访河东郡太守,不料太守竟主动来访,让王也暗自得意。然而,太守只是顺道探望蔡邕,与王也简单寒暄。蔡邕在士大夫中地位尊崇,王也陪宴后返回客栈。
疲惫至极,王也打算洗漱休息。见貂蝉房间灯火通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走向貂蝉房间,恰逢张小小提着水桶进入灶房,便上前询问。
得知貂蝉正在沐浴,王也心中浮现出温泉中的画面,一股热潮涌上心头。
他心急火燎地赶到貂蝉房前,刚到门口,便听见水声潺潺。
这里是女眷内院,除王也外,男子禁入,因此房门未锁。
他推开门,屏风后水汽蒸腾,油灯映照下,一道倩影隐约可见,朦胧而迷人。
王也喉咙干涸,慌忙脱下衣物,蹑手蹑脚绕到屏风后。
“嘿嘿,夫人,一起沐浴如何?”
王也突然从背后抱住正欲起身的女子。
咦,不对!
怎会这样!
女子吓得浑身颤抖,猛然转身看向王也。
两人西目相对,瞪大了双眼。
“啊!”
“唔!”
对方正欲惊呼,王也迅速伸手捂住了其嘴。
“别出声,相信我,这只是个误会!”
让王也意外的是,浴桶中的人并非貂蝉,而是甄姜。
甄姜面露羞愤,湿漉漉的头发贴在皮肤上,水珠缓缓滑落。
见王也愣怔地盯着自己,她慌忙用手遮掩。
王也瞪了她一眼,连忙解释:“非常抱歉,这是个误会,你就当我没来过!”
说完,他便急忙穿衣逃离。
情况紧急,他不敢有片刻停留,生怕貂蝉或张小小进来,那样就更说不清了。
甄姜既羞又恼,自己怎会如此倒霉,被人占了便宜还被看个精光,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
她从浴桶中站起,擦拭着身体,回想起刚才那一幕,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