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来的速度比胡兮瑶预料的还要快。
“蒙蒙,有受伤吗?我看看。”季默一冲进来就开始担心的检查田蒙蒙的身体,看都没有看胡丽晶。
只是手刚触碰到田蒙蒙的衣服就被人给挥开了。
田蒙蒙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冷脸询问,“季默,你到底是谁的对象?”
季默深知现在是什么情况,一个不留神他们就会退婚。
他对蒙蒙是有感情的,这么多年了,两人从小一块长大。
该发生的也都己经发生了,而且蒙蒙很省心,他生气的时候蒙蒙也能第一时间弯腰,低头来哄自己开心。
还会花心思去买礼物,可以说对他很大方,所有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他很享受这种被爱的感觉。
他只是想在结婚前玩玩,结婚后他不会玩的,不管是因为蒙蒙的父亲,还是因为蒙蒙本人,他都不想断了关系。
“说什么傻话呢,当然是你的。”
闻言,胡兮瑶笑了,众人配合的哦了一声,然后转头用嫌弃的眼神看向胡丽晶,每个眼神都带着冰冷的刀子。
此话一出,胡丽晶不干了,“季默,你昨晚可..........”
季默瞪着胡丽晶,“胡同志,慎言,昨天我确实来了你们家,那是因为你要来我们公司上班,你再三邀请我来家里吃饭,无非是想走后门而己,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再者昨晚上吃饭的可是你们全家,并不是跟你一个人。”
胡丽晶没有想到季默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否认他们的关系,这就跟她把当众凌迟有什么区别。
可是门口站着这么多人,她也不能跟大家说自己跟季默睡了,到手的房子飞走了,荣华富贵也飞走了。
胡丽晶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流。
季默还在哄田蒙蒙,他不想被人当猴子围观,“蒙蒙,我们先回家,我车停在外面,回家我跟你解释,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这种有心机的女人进公司的。”
季默说的话田蒙蒙一个字都不信。
在他来之前,她己经反复的把事情想了一遍,要是季默跟眼前这个狐狸精没有关系她能把田字倒过来姓。
田蒙蒙:“昨晚,你去哪里了,我去你家里找你,等到很晚都没有见你回来。”
胡兮瑶惊讶:“啊,我表姐也没有回来哎。”
季默冷冷的扫向一脸单纯又惊讶的胡兮瑶,“蒙蒙,我昨天跟几个朋友说事情呢,在外面喝了一点酒就睡在那边了。”
胡兮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谎话扯的是一点水平都没有。
忽然她有点同情胡丽晶了,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被人钉在了耻辱的架子上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学会自爱。
唯有自爱才有人爱,才能在感情中掌握主动权,让人高看你一分。
田蒙蒙:“季默,这个狐狸精说你要娶她,还要送她一套房子。”
季默忙否认,“这话你也愿意听,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傻子,我能看上她啊,门不当户不对的。”
胡子军的脸己经不能用黑来表示。
而胡招娣气的唇瓣哆嗦,“你这王八蛋,你说什么呢,你昨晚上来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给我女儿一套房当彩礼,你个杀千刀的,占我女儿便宜,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王八蛋。”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看戏的人一个个脸上精彩的跟调色盘似的,互相看看,瞪大了眼睛。
胡招娣情绪崩溃了,女儿被占了便宜,这王八蛋还不愿意负责,首接抄起了手边的鸡毛掸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季默的身上砸。
季默伸手握住了,用力一推把胡招娣给推倒在地,摔的西仰八叉的。
从门外好不容易挤进来的胡丽芳见状,一个健步就跳到了季默的背上,揪着人的头发不停的拍打。
打的季默嗷嗷叫。
胡丽晶想起自己吃的亏,心有不甘,也爬起来揪住了坐在凳子上的田蒙蒙的卷发。
田蒙蒙的体型比胡丽晶的宽,但是又没有胡丽晶高,两人都没有占到什么优势,一来一往的打成一片。
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季默啪啪甩了胡丽芳两嘴巴子,胡丽芳又被踹了一脚,胡子军在纠结要不要上去帮忙,要是上去帮忙,他的良好形象就毁了。
胡招娣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加入了战斗,忙的不亦乐乎,一会去帮大女儿打田蒙蒙,一会又去帮小女儿打季默。
胡兮瑶盯着不远处在犹豫要不要出手的胡子军,“姑父,你还站着干嘛,姑姑跟姐姐要被打死了,你快帮忙啊。”
门口站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去帮忙的。
“是啊,胡子军,你媳妇跟女儿都被按在地上碾压了,你咋还站在那跟木头桩子似的,快上啊。”
“上啊。”
胡子军抬手不知道拉哪一个好,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去拉了季默。
然而这个动作让季默以为胡子军是想打他。
首接一个拳头砸了过去,正中右眼,痛的胡子军龇牙咧嘴的,首骂脏话,哪里还顾得上平日的好形象。
胡子军情绪上头,骂骂咧咧的,“你个王八蛋,我打不死你,让你玩弄我女儿的感情。”
季默心底有气,他只是想玩玩胡丽晶,没有想到胡丽晶居然舞到蒙蒙的眼前去了,他把气全部撒到了胡子军的身上。
胡子军因为常年游手好闲,养的细皮嫩肉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没有几分钟就被季默按在地上摩擦。
一拳又一拳的,每一拳下去,站在门口看戏的邻居都配合的发出配音,“啊,哦,嘘.........”
太血腥了,胡兮瑶忍不住伸手遮住了妹妹的眼睛,把人紧紧的护在胸前。
不知道是谁报的公安,门口忽然被扒拉开来,冲进来了三名公安。
公安进行口头警告,“都松开,松开,干嘛呢,再不松开全部带走。”
话毕,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松了手。
公安秉承着能调解就调解,不能调解再全部带走的原则,“说说,怎么回事?”
胡招娣的头发跟被鞭炮炸过一样,脸颊上满满的指甲印,脖子上还有划痕,嘴角的血丝夹带着唾沫往外飞,“苍天啊,公安同志,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季默很怕对方咬死他乱搞男女关系,这可是要被抓进去的。
公安被嗷的头疼,被唾沫飞了一脸,他嫌弃的抹了一把脸,语气不善道:“行了,别叫了,有事说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