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你可以的。”苏婉晴的手轻轻搭在他手臂上，“就像你给我针灸时说的——放松，感受它。”
绿灯亮起，林小凡深吸一口气，切换了驾驶模式。
随着引擎的轰鸣，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强烈的推背感让他心跳加速，但很快，一种奇妙的掌控感取代了最初的紧张。
“怎么样？”苏婉晴笑着问。
“太棒了！”林小凡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苏婉晴的发丝被风吹起，轻轻拂过林小凡的脸颊……
医馆的午后总是格外宁静，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小凡刚送走最后一位病人，正整理着诊疗记录，突然听到前厅传来一阵骚动。
“林医生！”小护士急匆匆跑进来，脸颊泛红，“那个……李诗儿小姐来了！”
林小凡手中的笔一顿，抬起头：“李诗儿？”
“就是那个国际名模啊！”小护士激动得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她真人比照片还漂亮！”
林小凡放下病历本，刚站起身，就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己经站在了诊室门口。
李诗儿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风衣，内搭简约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却依然掩盖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明星气质。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含笑的眼睛。
“林医生，冒昧打扰了。”她的声音如同清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小凡示意小护士出去，微笑道：“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李诗儿走进诊室，随手关上门，风衣下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我妈妈最近又有些头痛，想请您再帮忙看看。”她从包里取出一份检查报告，“这是她在法国做的检查结果。”
林小凡接过报告，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李诗儿的手指，两人都像被电到一般迅速分开。
他低头翻阅报告，掩饰那一瞬间的尴尬。
“从检查结果看，没什么大问题。”林小凡专业地分析道，“可能是时差和旅途劳累导致的复发。我可以再开几副药调理一下。”
“太好了。”李诗儿松了一口气，却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
她环顾诊室，目光落在墙上的资格证书上，“林医生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真是令人佩服。”
林小凡笑了笑：“过奖了。李小姐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忙得脚不沾地。”李诗儿自然地坐在了诊疗床边，修长的双腿交叠，“刚结束巴黎时装周，下周又要飞米兰。”
她突然倾身向前，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起来，我还没好好感谢您治好我妈妈呢。”
林小凡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一种高级的玫瑰香调，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不必客气，那是我的工作。”
“那可不行。”李诗儿摇摇头，几缕发丝从她的耳后滑落，“我妈妈特意嘱咐我一定要好好谢谢您。”她拿出手机，“今晚有空吗？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法餐厅。”
林小凡犹豫了一下：“这……”
“就当是医患交流？”李诗儿眨眨眼，“我妈妈还有很多症状想请教您呢。”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林小凡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好吧，不过我得先和苏总说一声。”
李诗儿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常：“当然，应该的。”
晚上七点，林小凡按照李诗儿发来的地址，来到了位于江城最高楼的法餐厅。
电梯首达顶层，门一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整个餐厅被设计成悬浮在空中的玻璃盒子，360度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林医生，这边。”李诗儿从靠窗的位置站起身，向他招手。
今晚的李诗儿与白天判若两人。
她换了一袭墨绿色的丝绒长裙，衬得肌肤如雪，一字肩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肩线。
她的长发挽起，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部，耳垂上两颗钻石耳钉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你今天……很美。”林小凡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心里话。
李诗儿唇角微扬：“谢谢，特意为你打扮的。”她示意侍者上菜，“我点了这里的招牌菜，希望合你口味。”
前菜是鹅肝酱配无花果，李诗儿熟练地用刀叉切下一小块，递到林小凡嘴边：“尝尝看？”
林小凡有些尴尬，但还是张嘴接受了这亲密的喂食。
鹅肝的醇香在口中化开，但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李诗儿注视着他的眼神——专注而热烈，仿佛他是世界上唯一值得她关注的人。
“好吃吗？”李诗儿问道，舌尖无意识地舔过自己的嘴角。
林小凡点点头，端起酒杯掩饰自己的失态：“很美味。你经常来这里？”
“嗯，这是我在江城的秘密基地。”李诗儿晃着红酒杯，“每次工作压力大，我就会一个人来这里，看着夜景发呆。”她突然伸手覆上林小凡的手背，“今天是第一次有人陪我。”
她的掌心温热柔软，林小凡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他应该抽回手的，但某种莫名的冲动让他没有动作。
“林医生，”李诗儿的声音低了几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吸引了。”
林小凡惊讶地抬头：“什么？”
“那天在夜市，你站在人群中，那么……与众不同。”李诗儿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后来你给我妈妈治病时专注的样子，更是让我……”
“李小姐，”林小凡终于抽回手，“我想你误会了，我有……”
“苏总，我知道。”李诗儿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我只是想表达我的欣赏，没别的意思。”她举起酒杯，“敬医者仁心？”
晚餐在微妙的氛围中继续。
李诗儿似乎刻意保持着距离，却又时不时制造一些小小的身体接触——递餐具时碰碰手指，倒酒时“不小心”碰到手臂。
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让林小凡既紧张又莫名期待。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甜点上完后，林小凡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