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有了自己的地盘,想对酒当歌

2025-08-23 3137字 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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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山雕居住的院子是最好最大的,位置也是最好的的。

这个人也是为了接地气,晒太阳,没有把住的地方安在山洞里。

苏晨进去看了一眼房间的布置,这个土匪的品味不怎么样。

屋子里的家具老气,都是像古董一样的老式家具。

隐隐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苏晨觉得还是自己之前用的自己的家具放心。

一个单身老土匪的家里有点邋遢倒是不奇怪,有味就接受不了。

先打开门放放。

苏晨给换了一下自己喜欢的风格,之前的都收进了空间里面。

大的家具物件都给换完了,细节处的收拾就得靠女人了。

刘雨曦就是这个时候背着包裹回来的,之前4个女人两个被土匪打死,一个被绑,就她安然无恙。

事后苏晨调查了解到,当时她正在炊事班给苏晨准备洗澡水,没跟那3个女人在一起 ,也躲过了一劫。

“把屋子重新布置收拾一下。”

苏晨的躺椅,软榻,八仙桌都都放好了。

一些小物件都随意的扔在那里,还没来得及规制。

“嗯,我会做好的。”

刘雨曦撩了额头前的一缕秀发,轻轻挂在耳后,然后就开始忙活起来。

苏晨这才有时间去把楚云舒给找回来。

各个地方都有士兵们在安顿,打扫战场这一套都很熟练了。

这个山头住个几万人还是很轻松的,但是没有那么多的房子,只能搭一些帐篷。

苏晨来到楚云舒藏身的地窖,把盖子掀开,阳光照射进去。

楚云舒缩在角落,阳光进来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睛。

“出来吧,都结束了。”

楚云舒在地窖里可是备受煎熬,外面的枪声跟爆豆似得。

她知道苏晨能赢,这万一要是有什么问题,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是落在土匪手里了呢。

虽然这种概率很小。

但是万一呢?

自己要不要咬舌头自尽啊,会不会很疼啊。

正纠结又上火的时候,地窖被掀开了。

她不知道这个掀开的人是苏晨还是土匪,心里也害怕的发抖。

呼吸也变得急促,要是来的不是苏晨,是土匪,她己经下定决心要自尽了,以免受辱。

之前被捆绑的难堪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首到听到苏晨那懒洋洋的声音,她才确定自己安全了。

有手背擦去眼角的泪痕,整了整头发,这才爬出地窖。

梯子有些湿滑,她手指的骨节攥的紧紧的发白,才没让自己从梯子上掉下来。

地窖里有一些储存的大白菜萝卜和土豆。

她倒是不用担心饿死。

到了地窖的门口,看到苏晨伸过来的手掌,她把小手放了上去。

被苏晨一把给拽了上来。

她就势就倒在苏晨的怀里了,手环抱着他的腰。

苏晨在地窖口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通红的眼睛,微微颤抖的身体。

苏晨并没有推开她,只是静静的拍拍她的后背,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

一个女人,就算是没有幽闭恐惧症,在一个漆黑的地窖里,等待未知的命运。

应该也是要承受很大的压力的吧。

“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再大吃一顿,你就不想家了。”

“嗯。”

轻轻的回答,像是呢喃。

楚云舒真是性情大变,像一个乖巧的猫咪。

要是按照以往的性格,她应该会反驳似的回答吧。

“比说说:我也不是很能吃,我也没想家。”

现在就只轻轻嗯了一声的答应,让苏晨有点对她被绑这件事不知道是什么态度了。

本来是想把那个绑票的土匪大卸八块的,就是字面意思,把水香剁碎了喂狗。

现在看楚云舒这个似水的温柔。

就好像看到一个粗粮变成了夹子,多少有点需要适应。

那个土匪就不折腾他的尸体了,给他留个全尸。

苏晨把她带了回去自己的院子,看到刘雨曦在忙活着收拾屋子。

活过来的感觉真好,对苏晨来说就是一个小插曲,对她来说是经历了一次生死。

她走上前去,抱住了刘雨曦,刘雨曦身体一僵,然后放松下来。

“回来就好,都过去了。”

“嗯,看到你在真好,我去洗洗手,然后一起忙活,你看看有什 我能干的?”

两个女人都没有对失去那两个日本女人偷偷的高兴失去两个竞争者。

只有幸存下来的对生命的敬畏,她们之间那看不见的壁障大抵是消失了,可能还有。

但是关系融洽了不少。

苏晨开始带着警卫营的巡视各处。

给士兵们规划了驻地,不能乱哄哄的到处都是帐篷还有晾晒的衣物。

看着不整齐也不规范,以后建好营区宿舍就好了。

冬天动土有点费劲,土地被冻的比石头还硬。

苏晨又去巡视了土匪的仓库和一点土地。

土匪也不事生产,所以这点可怜的土地可能是被绑回来的农民种的。

就一点点。

土匪人少,抢几个大户就够吃喝嚼果了。

不种地也能活的下去。

每到一个新地方炊事班都是最热闹的地方,苏晨说吃顿好的。

什么是好的,得有肉啊。

开始杀猪宰羊了。

苏晨看到一排热气腾腾的大铁锅里炖着羊头羊杂汤,乳白色的汤汁己经开始散发香味了。

猪肉的搭配到到了东北少不了老三样,萝卜白菜土豆,能吃一个冬季的家常菜。

粉条也是少不了的,这个东西能长时间存放。

粉条在炖肉汤中吸饱了汤汁,自身也变得特别好吃,喜欢嗦粉的能吃个痛快。

再在锅里放几个东北的一串一串的红辣椒串上的红辣椒,吃一口汗都能辣出来。

迎着西北风也不怕冷了。

营地里到处都是快活的气氛。

没有人杀了几个土匪后会出现什么不适。

他们己经明白了拳头硬才是硬道理。

苏晨看到许多的东北房子的外墙上都挂着红红的辣椒串和苞米串。

看着就是象征着是个好收成的年景。

逃荒过来的人对这些粮食发自内心的爱惜。

不断的和人交流,这要是下地里一亩地能产多少粮食。

“二蛋,你看看这玉米种子,个个粒大,要是种庄稼,能把玉米杆给压弯了。”

“可不是嘛,多好的粮食啊,这要是给我二亩地伺候,再给我个大腚的媳妇,再给我来一头牛。”

“再给你一肘你要不要,竞想美事呢,我都不敢想。”

“想想乐呵一下,万一哪天司令发媳妇,不就成真的了嘛。”

“哈哈哈,你真敢想啊,那我也要个大屁股的媳妇。生儿子。”

这种喜悦是会传染的,好像他们己经种出了大片的粮食。

来年就有吃不完的粮食,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看着周围那广阔的林海雪原,那无尽的黑土地,土地肥沃的都能出油,好多人都有对土地的眷恋,不想走了,想好好经营这片土地。

但是最后还是要听苏晨的。

看到苏晨过来关心他们吃的什么,吃的好不好,还拿长柄勺子在锅里翻看肉够不够多。

别让蔬菜成了占锅的一半。

他们都露出微笑,没有人去打扰苏晨。

这也是他们为苏晨效死的理由,只有苏晨这个长官关心他们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

这样的长官听那些别的部队投靠过来的士兵讲。

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过。

所以他们和苏晨之间产生了一个纽带,叫信任。

“老马,再杀几头猪,这肉有点少啊,一人能分几块?怎么着也得半碗肉啊。”

“司令,马上办。”

老马笑呵呵的答应,马上去让徒弟们再杀猪。

苏晨一高兴,猪就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