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水牢。”
苏晚晚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怎么敢的,将她关水牢,说,你们还怎么折磨她了?”
她决定,他们对她妈做的事,她要十倍百倍的奉还。
“没有我爸的命令,水牢里的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苏晚晚一把将他拎起来,“带我去见她,否则,我就先杀了你,再换人带我去水牢。”
“别,别别别,我带你去,可是你看我这样,你还没进去,就被我爸的人杀了他们有枪。”
骆耀东后悔没将枪带身上,现在中了毒,没有解药,他也不敢轻易的杀了她。
“我无所谓,有你当垫背,值了。”
骆耀东不由想到六年前抓的那个人,名字他都己经忘了,就记得他不怕死,不管他爸的人怎么折磨他,他就是什么都不说。
苏晚晚来救他,一定和他来自一个地方,骨头一样硬,他不想陪她死。
他指了指自己叉子插在桌上的手,“我需要医生。”
苏晚晚一把将叉子拔起来,扔到桌上,撞上盘子,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啊!”
骆耀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他叫这么大声,外面还没有人进来,苏晚晚拍了拍墙壁,“不错啊,隔音。”
她看了眼屋里的宝贝,打算待会儿找到人,放迷烟,将骆耀东家搬空。
苏晚晚随意扯了块布,将骆耀东的血手包上。
她捶了脚躺在地上打滚的骆耀东,“起来,别装死了。”
“唔,疼,疼死了,你先给我解毒,要不然我还没走到水牢,就疼死了。”
“麻烦,大男人这点疼都忍不了。”
骆耀东在心里骂娘,“他娘的,什么叫这点疼,要不然你试试。”
苏晚晚在空间找了点止疼药,扔给他,
“这个只是暂时缓解,一个月后,没有解药,你必死无疑。敢耍花招,你永远别想得到解药。”
骆耀东吃下止疼片,还是觉得非常疼,“你这什么解药,我怎么还是觉得这么疼。”
“需要时间,再等几分钟。”
等到黑心蛋黄粽十分钟药效时间过了,骆耀东果真不觉得疼了。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一摸脸,一手的汗。
他觉得全身难受,“你等会儿,我先洗个澡。”
苏晚晚一脚踹向骆耀东,“洗什么洗,现在立刻去水牢。”
“好嘞。”
他嘴上答应,心中却在骂道:
【等我解了毒,老子第一个弄死你。】
他打听道:“你肯定不想我叫你宝贝,不知道你名字叫什么?”
苏晚晚高傲抬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田慧芳,我爸可是京市革委会主任。”
【竟然是京市来的,真以为我在港城就动不了你吗?田慧芳,田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另一边。
田机将田慧芳接回京市。
黄永强想抛下田慧芳离开,可田机让他选择。
“一,离开她,死。”
”二,做上门女婿,你的一切都有我帮忙。”
为了前途和命,他还是妥协了。
虽然他知道田慧芳肚子里面怀了种,为了前途,他也要当成是自己的。
田机很高兴,本想着女儿废了,自己努力生孩子的。
但他女儿竟然怀孕了,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但是他田家有后了。
他女儿结了婚,黄永强还在身边,谁敢胡说八道。
这锅就该扣在黄永强身上,谁让他嘴上说着爱他女儿,结果,他对他女儿慧芳,只有利用呢。
他们还不知道,隔着大海,有人想要买他们一家的命。
……
穿过假山,穿过小溪,再穿过假山,最后转到一座放在湖边的假山面前。
骆耀东,伸手在假山上一阵,找到一个凹下去的小眼,伸手一按。
轰隆一声响。
露出了一个地道。
他在前面引路,“进来。”
阴暗潮湿的水牢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入口处有两名带着枪的人看守。
那两人恭敬道:“少爷。”
骆耀东摆摆手,“离远点,别打扰我折磨人。”
那两名看守同情的看了眼苏晚晚,立马离远了些,背对着水牢。
骆耀东将苏晚晚带到一个被吊着,披头散发,下半身埋在水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面前。
“喏,你要找的人。”
苏晚晚仔细看了眼,扬手对着骆耀东就是一个巴掌,
“我要找的是个女人,不是男人。
敢耍我!怎么?不想要解药了!”
骆耀东掩下眼中的杀机,“可是,六年前,就只剩下他了,其他的都死了。”
“什么?死了!”
“那你就给她陪葬!”
苏晚晚掏出把枪,枪口对准骆耀东的额头。
骆耀东从来都是自己拿枪指别人,还从没有人敢拿枪指他。
他这才知道被人拿枪指着,是有多恐惧。
被关在水牢里的人,听到苏晚晚的声音,忍不住抬头,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希望。
骆耀东看着苏晚晚眼中的凶狠,眼看着她就要扣动扳机,他丝滑下跪。
“姑奶奶,你找的是个女人,我从来不对女人动粗,更何况,六年前,根本没有抓到女人。”
“没抓到女人,就没有人送女人上门?”
”没有啊,六年前,我还小。”
他不好意思笑笑,”呵呵,我那会儿还没开荤。”
“你没有,那你家其他男人呢?”
“额……我家其他男人就我老爹了。
我老爹也没有,他怕我老妈,那会儿没有任何人送女人上门。”
他见苏晚晚怀疑的看着他,立马抬起右手,竖起两根手指,“真的,我发誓!”
苏晚晚收了枪,“将水牢里的人都放出来。”
骆耀东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姑奶奶,我没钥匙,放不了。”
“钥匙在哪儿?去拿。”
“钥匙只有我爸和我姐有,我不敢去要。”
苏晚晚踹一脚骆耀东,骂道:“废物。”
她踹完人,转身要走。
却听到关在水牢里的那人说话了。
“救……我。”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好似许久没说话,说话都不太利索。
苏晚晚转头,“等我。”
没钥匙她也能开锁,不过她要先出去将这二世祖家搬空。
骆耀东跟在苏晚晚后面,亦步亦趋,
“姑奶奶,你不会真要去找钥匙吧?
我姐和我爸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我怕你被他们打死,要不然你还是先将解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