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血立威,猎豹之怒!

2025-08-18 2576字 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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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雪夜里,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

王老五看着近在咫尺的、闪着寒光的斧刃,以及叶凡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一股比手腕断裂更深的恐惧,从他的尾椎骨首冲天灵盖。

这不是叶大彪!

那个窝囊、好面子、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啥的混账,绝不会有这样的眼神,更不会有这样干净利落到可怕的身手!

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我……我错了……大彪哥,不,彪爷!我错了!”王老五的哭喊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我们就是来……来给你道喜的,没……没别的意思!”

“道喜?”叶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脚道喜?”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手中的斧子却微微一沉,锋利的斧刃贴着王老五的脖子划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冰冷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痛,让王老五的魂都快吓飞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血正从脖子上渗出来。

“不不不!是我嘴贱!是我手贱!彪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老五彻底崩溃了,头磕在雪地里,像捣蒜一样,“砰砰”作响。

旁边的二愣子也抱着碎裂的膝盖,一边惨哼一边求饶:“彪爷,饶命啊……我就是个跟着混的……我再也不敢了……”

叶凡站起身,目光扫过这几个烂泥一样的东西,眼中的漠然没有丝毫改变。

他知道,对付这种人,单纯的殴打没有用。

你把他们打得再惨,养好了伤,他们还会像苍蝇一样围上来。

必须一次性把他们打怕,打到骨子里,让他们一想到这个家门,就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他走到那个己经吓尿了的猴三面前。

猴三看到他过来,吓得一个劲儿地往后蹭,在雪地上拖出了一道狼狈的痕 Z迹。

“你。”叶凡只说了一个字。

“爷!爷!有话好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猴三哭丧着脸。

“回去告诉村里所有人,”叶凡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家偷看的邻居听得清清楚楚,“从今天起,这家,我叶凡说了算。谁再敢上门找麻烦,或者对我老婆孩子动一根手指头……”

他顿了顿,缓缓举起手中的斧子,对着旁边一根碗口粗的木桩,猛地劈了下去!

“咔嚓!”

一声巨响,木屑纷飞!

那根坚硬的木桩,竟被他一斧子劈断了大半!

周围偷看的窗户后面,传来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这一斧子的威势给镇住了。这得是多大的力气!

这还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酒鬼叶大彪吗?

叶凡收回斧子,斧刃在月光下闪着森然的白光。

他看着吓得面无人色的猴三,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们的下场,就是榜样。”

猴三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叶凡这才回过头,看着还在地上哼唧的王老五和二愣子,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两人如蒙大赦,也顾不上身上的剧痛,一个用好手撑着地,一个单腿蹦着,相互搀扶着,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色里,连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

世界,终于清静了。

叶凡站在雪地里,挺拔的身影如同一杆标枪。

他没有立刻进屋,而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让身上那股浓烈的杀气,随着寒风慢慢散去。

刚才的暴力,对他来说,只是完成任务的必要手段。

但在那对母女面前,他不想把这种血腥的气息带进去。

屋里,林秀芝从门缝里看完了整个过程。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震惊,己经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她看到王老五的手被折断,看到二愣子的腿被踹跪,看到那个往日里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地痞流氓,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的丈夫,那个她以为己经烂到骨子里的男人。

他站在那里,一个人,就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了外面。

那种强大,那种冷酷,那种不容侵犯的威严,是她从未见过的。

这……这还是叶大彪吗?

不,这不是。

叶大彪会打人,但那是酒后的疯狂,是歇斯底里的无能狂怒。

而刚才那个男人,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冷静、精准、致命。他的眼神里没有疯狂,只有绝对的掌控。

她看着他一斧子劈断木桩,听着他对全村人发出的警告,她的心,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反而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激荡。

那是长期被压抑、被欺凌之后,终于看到恶人遭到报应的。

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安全感”的东西。

仿佛只要这个男人在,天就塌不下来。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了。

叶凡走了进来,他己经将斧子收了起来,脸上的冰冷也褪去了几分。

他看到林秀芝和叶小草正依偎在一起,怔怔地看着他。

叶小草的眼里,恐惧己经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懵懂的好奇和……一丝崇拜。

就像看到一个能打跑所有大灰狼的英雄。

而林秀芝的眼神,最为复杂。

有震惊,有困惑,有畏惧,但最深处,却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黑暗中被点燃,顽强地跳动着。

叶凡走到她们面前,看到林秀芝下意识地想把女儿护得更紧,他停住了脚步。

他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信任的建立,需要时间。

他没有再说什么豪言壮语,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将那扇被撞得有些变形的木门,重新关好,然后,把那根沉重的门栓,牢牢地插上。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像一个庄严的仪式。

他转过身,对上林秀芝那复杂的目光,用一种低沉而清晰的声音说道:“睡吧。以后,有我在,没人敢再来。”

这不再是半句承诺。

这是以血为证,以骨为誓的,一个男人,对他的家,最硬核的守护。

林秀芝看着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一夜,屋外风雪依旧,屋内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

林秀芝抱着女儿,躺在冰冷的土炕上,却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

她听着身边那个男人平稳而有力的呼吸声,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