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庄叙白出马,还怕谢拂衣不束手就擒?
庄叙白可是真正的资本,别说是谢拂衣,就算是陆靖白这个咖位的明星,也得低头。
柳知鸢抿了下唇:“章姐,庄总己经半个月没联系我了。”
“所以才需要去求他帮你啊!”章姐恨铁不成钢,“男人都是这样,喜欢被需求,现在就去,一刻也耽误不得!”
谢拂衣没有删掉微博,她就知道晨曦娱乐失败了。
那么以谢拂衣睚眦之仇必报的性子,肯定会报警抓柳知鸢。
现在还能庇护柳知鸢的人只有庄叙白了。
“快走!”章姐将柳知鸢从床上拉起来,“你这个样子就很好,装得柔弱一点,对男人最管用了。”
事到如今,也的确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柳知鸢简单地画了个素颜妆,和章姐一起前往庄氏集团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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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冥府,拘魂使。
谢必安和范无咎刚完成今天的拘魂业绩,回到办公室暂时休整。
一回来,范无咎就舒舒服服地躺在摇椅上,拿出手机开始看小说。
十大冥帅的封号看起来很风光,但实际上非常卷。
尤其是鬼王,每次评绩效的时候,鬼王都卷到了第一的位置,害得他们有时候还会被扣奖金。
“小黑,昨天你走得早,你可错过了一件天大的事情!”谢必安晃了晃手指,“因为这件事,你将抱憾终身。”
范无咎头都没抬,不冷不热道:“我会抱憾终身的事情只有两个。”
“只有两个?”谢必安有些好奇,“哪两个?”
范无咎:“不发工资,小说烂尾。”
谢必安:“……你也就这点追求了!”
范无咎懒得理他,翻了个身继续看小说。
“起来,你必须听我说!”谢必安将他拽了起来,“我昨天见到小——”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唰”的一下,两人的面前出现了一道身影。
范无咎的神色一变,立刻起身,恭敬道:“郁垒大人,您怎么来了。”
此刻郁垒所展现的自然是他的真容。
毕竟这里是冥界,自家的地盘,也没有任何限制,无需像在人界的时候敛去所有容貌和能力。
“打扰到你们了吗?”郁垒摆手,“谢必安你继续说,你昨天见到谁了?”
他也挺好奇的。
谢必安却住了嘴。
虽然他和范无咎的首属上司,乃是中央鬼帝周乞,但五方鬼帝皆由北帝所封,平起平坐,职位比他们要高。
“去人界的时候见到了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谢必安笑着含糊过去,“不好公开说的事情。”
冥界有冥界的规定,除了玄门家族之外,不得和人界的普通人有任何牵扯,否则会受到惩处。
只要不摆在明面上,没有发生因果纠缠,冥界的纠察人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郁垒恍然大悟:“谢必安,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周乞的,你们的工资也不是他负责扣罚吧?”
谢必安:“……”
不是说东方鬼帝郁垒才出关没多久吗?
这么快就知道扣罚工资的事情了?
郁垒闭关前,冥界还没有步入现代社会,也没有该死的大小周!
“小范,先前你给我推荐的小说我己经全部看完了。”郁垒转头,笑眯眯地问,“还有没有新的书推荐?”
范无咎恭恭敬敬地将他最新书单分享给郁垒:“郁垒大人,您看完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小范,你很靠谱。”郁垒满意了,“回头我会给周乞说一声,让他给你发奖金。”
范无咎的面瘫脸瞬间活了。
谁看了不说一声医学奇迹?
“对了,谢必安,你前些日子没在幽冥论坛上跟谁乱聊天吧?”郁垒又想起了他前些日子在谢拂衣电脑上看到的头像。
因他才开始接触现代科技和网络,所以印象深刻。
“没有啊。”谢必安十分无辜,“郁垒大人,您怎么这么问?”
“那就是我看错了。”郁垒嘀咕一声,“行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先走了。”
等属于鬼帝的威压散去后,谢必安才松了口气:“差点就将小拂衣供出去了,我可不能害了她。”
范无咎猛地抬眼:“你说什么?”
“我说小拂衣。”谢必安环抱着双臂,“你那天前脚刚走,小拂衣后脚就把我叫住了,我俩都哭了呢。”
范无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哭,我信,她哭,我不信。”
谢必安:“……”
他的工作搭子未免有点太损了。
“她现在如何?”范无咎问。
“看样子不错,但这个时候她的命格被掠夺的太多了。”谢必安轻叹一声,“你我趁着工作的空隙,一定要好好帮她找一找幕后使者。”
范无咎颔首:“这是必须的。”
谢拂衣不仅是他们的朋友,也救过他们。
她现在有难,他们当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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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拂衣和殷北宸喝完奶茶回来的时候,只有神荼一人。
“小郁呢?”谢拂衣将一杯奶茶递给神荼,“他去哪儿了?”
神荼说:“他有点私事去办,一会儿就回来。”
正说着,郁垒己经回来了。
“小郁,我和殷先生给你带的奶茶。”谢拂衣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新出的口味,经过我的鉴定,绝对好喝!”
郁垒受宠若惊:“谢谢谢小姐。”
他接过奶茶,但却没动,而是偷偷地看向自家陛下。
殷北宸淡淡道:“阿拂买的,那就喝吧。”
“是!”郁垒这才欢欢喜喜地开始喝奶茶。
他觉得他需要给冥府市场管理局说一声,好好整顿整顿那些稀奇古怪的奶茶店。
前天轮回司还贴出了公告,有冥差因为喝的奶茶里有孟婆汤为原料,失忆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经过判官查证,是奶茶店主正巧住在奈何桥旁,清洗工具的时候用到了孟婆汤。
“先生,柳知鸢还是是帝京戏剧学院的学生。”神荼喝着奶茶也不忘正事,“您看这事儿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以我的名义,打电话给帝京戏剧学院校长。”殷北宸轻描淡写道,“杀人未遂的学生若是还留着,他这个学校,也不用再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