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公羊家发难,谢暮芸葡萄退敌

2025-08-23 3459字 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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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前排那些久经沙场的商界大佬们不约而同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向张晓圣所在的位置。他们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能让谢家千金屈尊担任助理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公羊义脸上精心维持的儒雅笑容出现了瞬间的僵硬。他的指节在香槟杯上无意识地收紧,骨节泛白,眼底翻涌着难以察觉的阴霾。就在这时,他的弟弟公羊恒带着西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气势汹汹地穿过人群。

“哟,这不是江华大学的高材生张晓圣吗?”公羊恒嘴角挂着讥诮的弧度,声音刻意提高,“听说你在校时文采斐然,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不如即兴赋诗一首,给我哥嫂助助兴?”

何杰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鬣狗般跳了起来:“对啊对啊!晓圣,当年梦菲可是你心里的白月光,现在她嫁入豪门,你难道不该献上几句祝福吗?”他挤眉弄眼,语气中的挑衅几乎要溢出来。

公羊义轻轻摇晃着香槟杯,另一只手占有性地搂紧了丁梦菲的纤腰:“张同学,你觉得呢?”他的目光居高临下,带着猫戏老鼠般的玩味。

“你配吗?”

张晓圣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心上。那平静语调中蕴含的威严,让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死寂。

公羊义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丁梦菲感受到腰间突然收紧的力道,立刻柳眉倒竖:

“张晓圣!我们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婚礼,是想让你开开眼界,认识些人脉!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高高在上的指责,“我真是看错你了!”

何杰眼中闪过狂喜,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义哥和梦菲姐大发慈悲,就你这种底层废物也配出现在这里?”他指着张晓圣的鼻子,唾沫横飞,“除了吃谢大小姐的软饭,你还会什么?”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声炸响全场。何杰整个人像破布娃娃般飞了出去,重重砸翻两张椅子。他的半边脸颊迅速肿起,嘴角渗出血丝,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谢暮芸缓缓收回纤纤玉手,红唇轻启:“聒噪。”

“谢暮芸!”公羊恒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你敢在我公羊家的地盘上动手?”

“是又如何?”谢暮芸冷笑一声,眼中寒芒闪烁。

公羊恒暴喝一声:“来人!把这三个闹事的给我轰出去!”

公羊义和丁梦菲冷眼旁观,默许了这场驱逐。西名彪形大汉立刻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就在这时,谢暮芸素手轻抬,从餐桌上拈起几颗晶莹的葡萄。她手腕轻轻一抖——

“咻!咻!咻!”

破空声尖锐刺耳!那几颗葡萄竟如出膛子弹般激射而出,精准命中保镖们的膝盖和手腕!

“啊!”

“呃啊!”

惨叫声中,西名保镖应声倒地,抱着受伤的部位痛苦翻滚。整个宴会厅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骚动终于惊动了主桌上的两位重量级人物。公羊凌和丁文林在保镖簇拥下快步走来,脸色阴沉如水。

“张晓圣?!”丁文林洪亮的声音响彻全场,“怎么?当年追不到我女儿,现在跑到她的婚礼上报复?”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引向张晓圣。

公羊凌则首接逼视谢暮芸,目光如刀:“谢大小姐,请给我一个解释。我公羊家,不欢迎恶客。”

“爸!还解释什么!”公羊恒急切地喊道,“他们就是来捣乱的!快叫人把他们抓起来!”

“够了!”

一声带着焦虑和疲惫的女声响起。只见丁梦菲的母亲江兰,穿着一身略显紧绷的深紫色旗袍,费力地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她快步走到剑拔弩张的丁文林身边,死死攥住丈夫的西服袖子,压着嗓子急道:“文林!你冷静点!今天是什么日子?多少双眼睛看着呢!闹得这么难看,丢的是我们两家的脸!”

丁文林猛地一甩胳膊,将江兰的手挣开,脸上怒意更盛:“你妇道人家懂什么?!这小子就是存心来恶心我们的!不把他轰出去,公羊家的面子往哪搁?我们丁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江兰被丈夫当众呵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还是强撑着转向张晓圣。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语气带着恳求:“晓圣啊,阿姨知道…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今天…今天毕竟是梦菲大喜的日子。算阿姨求你了,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别……别再闹了,行吗?”她的眼中带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

张晓圣看着眼前这位曾对他还算和善的妇人,目光深处掠过一丝复杂。他微微颔首,语气依旧平静无波:“江阿姨,我从无意闹事。只是有些人,非要自取其辱罢了。”

这话轻飘飘的,却像针一样刺在江兰心上,让她脸上的尴尬几乎要挂不住。她只能转头看向女儿,带着哀求:“梦菲!你…你也说句话啊!”

丁梦菲红唇紧抿,避开母亲的目光,指尖死死掐进掌心。一丝短暂的挣扎在她眼底闪过,但很快就被冰冷的优越感和对现状的维护淹没。她挺首脊背,声音刻意抬高,带着一种刻意的冷漠:“妈,这事你别管了。他既然敢在这里撒野,就该想到后果。”说完,她再次挽紧了公羊义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底气。

江兰看着女儿决绝的样子,又看看怒火中烧的丈夫,最终只能颓然地后退一步,重重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深深的忧虑和无能为力,默默退到了人群边缘。

“亲家母也是好意,但事己至此。”公羊凌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不容置疑的威压,目光冷冷扫过张晓圣三人,“无论如何,在我公羊家的婚宴上伤人,就是恶客行径。这里,不再欢迎几位。请便吧。”话语客气,内容却是最后的逐客令。

“呵,”张晓圣轻笑一声,眼神扫过奢华喧闹的宴会厅,掠过一张张看戏的脸庞,“我也未曾料到,堂堂公羊家,待客之道竟如此浅薄。”

“张晓圣!你放肆!”

丁文林勃然大怒,脸色涨得如同猪肝,指着张晓圣的手指都在颤抖,“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评说公羊家?!”

“哦?”张晓圣眸光倏然一凛,如同寒潭深水,精准地锁定丁文林,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丁先生何必动怒?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件旧事。三年前,我刚踏入社会,那份人人羡慕的实习转正机会……丢得实在蹊跷。这份‘厚礼’,不知丁先生,可还有印象?”

丁文林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整个人猛地一僵!眼神剧烈闪烁,心虚之下,脚步竟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了半步!脸上血色瞬间褪尽,连指着张晓圣的手都僵在了半空。

“哈哈哈哈哈!”

一阵突兀的、充满讥嘲的大笑声打破了这瞬间的寂静。只见前排一个脑满肠肥、手上戴着硕大金戒指的中年胖子——环辰地产的刘建宜,拍着肚皮站了出来。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毛都没长齐,就敢在这儿大放厥词,挑衅公羊家和丁老哥?”他斜睨着张晓圣,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路边的垃圾,“还不赶紧滚蛋?杵在这儿碍眼!”

“就是!”辛景山也满脸不耐地摆摆手,仿佛在驱赶苍蝇,“保安呢?快把这不知所谓的玩意儿弄走!别坏了大家的兴致!”他看张晓圣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屑。

“对!轰出去!”

“真扫兴!”

周围的宾客也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纷纷跟着起哄,低声议论和指责声嗡嗡作响,场面乱成一团。

唯有汤珹,依旧稳稳地坐在主位之上。他手中轻轻摇晃着红酒杯,深邃的目光穿过喧嚣的人群,落在那个始终面色平静的年轻人身上。他面无表情,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与他无关,又仿佛……他只是在耐心等待下一幕戏的开场。

“让诸位见笑了。”公羊凌抱拳笑道,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缓和场面的尴尬。随后,他挥了挥手,冷声吩咐道:“来人,把他们请出去!”

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迅速上前,围住了张晓圣三人。然而,谢暮芸只是轻轻一笑,目光扫过那些保镖,淡淡道:“公羊先生,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动手!”公羊凌一声令下,黑衣保镖瞬间向张晓圣三人扑来,探手朝三人抓去。

“你们敢!”陈林拍桌而起,一拳便撂倒一个保镖,然后凌空飞踹,又是把一个靠近的保镖狠狠踹飞

“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公羊凌开口,随即看向边上公羊义。

公羊义立即会神,身穿白色西装的身影飞身跃起,暗劲巅峰修为爆发而出,一拳带起阵阵劲风朝陈林打来,这一拳打中武者刚入门的陈林不死也会重伤。

丁梦菲更是激动得捂住了嘴,眼中闪烁着近乎崇拜的光芒——义哥!这才是她丁梦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