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聿灼热的唇吻过清栀锁骨,轻轻啃咬。
“宝贝,可以吗?”
清栀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今晚么
她轻轻咬了下唇,声如蚊蚋:“我我先去洗个澡。”
“不用。”男人鼻尖轻轻抵着清栀的,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谢斯聿的嗓音被染得沙哑,“就穿这身。”
情侣装。
清栀脸红心跳地“恩”了声。
见她同意,谢斯聿打横抱起她,一边低头吻她,一边替她脱掉高跟鞋。
男人将清栀抱到床上轻轻放下,然后俯身下来同她接吻。
清栀搂着谢斯聿的脖子,青涩笨拙地回应他。
到最后一步时,谢斯聿撕开套,清栀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都是第一次。
刚开始清栀有点痛,眼泪都出来了。
谢斯聿吻过她的泪珠,温声哄着她,动作温柔。
慢慢地,痛感消失,清栀象是置身于海浪中,浮浮沉沉,开始享受起来。
情到深处,谢斯聿抵着清栀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低声喃喃:“宝贝,叫我名字。”
清栀媚眼如丝,“谢斯聿”
“恩,再叫。”男人呼吸沉沉。
“谢斯聿。”
象是触发了某种开关,男人更加兴奋用力。
怀里香香软软的人儿让他欲罢不能。
但考虑到是第一次,怕清栀身体受不住,谢斯聿极力克制着只做了一次。
沉亦淮回到住处。
打开门,许芊莹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亦淮你回来了。”
沉亦淮一愣,眼里满是烦躁,“你怎么有这里的钥匙?”
四年前,他刚江城来上学那会儿,沉父就为他在学校附近的小区买了这套精装公寓。
他跟宋清栀恋爱后就很少来这里住了。
许芊莹笑笑,走上前来伸手想要挽沉亦淮的手臂,“你忘啦,我刚回国那会儿你就把这里的钥匙给我了。”
沉亦淮面色沉郁,眉头拧着。
好象是有这么回事儿。
当时他脑袋被驴踢了,一边跟栀栀恋爱,一边又背地里跟许芊莹纠缠不清。
他在栀栀面前装穷,从来没有带她来过这里,却把钥匙给了许芊莹。
沉亦淮避开许芊莹的触碰,冷声道:“钥匙给我,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来!”
许芊莹愣住,“为什么?我是你的未婚妻!”
沉亦淮想到什么,忽然一把捏住许芊莹的下巴,眯起眼,眸色冷厉,“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同学聚会的时间和地点?”
许芊莹面色一白。
沉亦淮手上力道加大,脸色更加阴冷,“跟踪我?查我?嗯?”
许芊莹挣扎,“亦淮,你弄疼我了”
沉亦淮大力将许芊莹掀开,“滚出去!”
“我刚洗完澡”
“滚!”
许芊莹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哭哭啼啼地进了卧室,“我去穿衣服。”
许芊莹狼狈离开。
沉亦淮进了卧室,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是今天许芊莹身上的那股味道。
他嫌弃地皱眉,打开窗户通风透气。
他点了根烟,站在窗边。
夜风微凉,带来满室寂聊。
沉亦淮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想着宋清栀和谢斯聿在一起的一幕幕。
特别是地下停车场两人热吻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沉亦淮心脏痛得快要碎掉。
这天晚上,他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隔天清栀醒来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
昨晚谢斯聿虽然只跟她做了一次,但他很持久,做完后他抱她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都快凌晨两点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的缘故,这一觉清栀睡得很沉。
醒来后她感觉浑身酸痛。
回想起昨晚放纵的一夜,清栀小脸爬上红晕。
原来谢斯聿情动时是那副模样。
霸道却不粗暴,温柔的动作中带着强势,狠狠将她占有。
那种感觉,她以前从未体验过。
清栀小脸红扑扑的,心跳也快了几分。
不行,不能再想了。
清栀摇了摇脑袋把脑子里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甩出去。
谢斯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的,她睡得太沉完全没有印象。
清栀光着身子下床踩着拖鞋去衣帽间拿了条真丝睡裙穿上。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栀脸又红了几分。
这些,都是昨晚谢斯聿在她身上留下的
昨晚谢斯聿做得太久了,她现在下面都还隐隐作痛。
清栀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时,脚步顿住。
谢斯聿穿戴整齐,黑色衬衣西裤,金丝边眼镜下的双眸专注地对着笔记本计算机,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露出一张过分优越的俊脸。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清栀这次没有开口叫他。
生怕他又在开视频会议。
清栀放轻脚步,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我打电话订了餐,应该快到了。”谢斯聿的声音忽然响起。
清栀扭头看过去,“你没在开视频会议吗?”
“没,处理几封邮件。”谢斯聿对她招招手,“过来。”
清栀乖乖走过去。
谢斯聿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坐着,下巴搁在清栀肩上,双手环绕着她继续在笔记本计算机上面打字回复邮件。
“还特么?”男人清冷的嗓音里透着关心。
清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脸颊发烫。
她很小声回:“有点儿”
“一会儿给你上点药。”
“恩?”清栀有点儿蒙。
还有这种药?
谢斯聿声音带了一丝笑意,“是我不好,昨晚做得太激烈了,下次我注意点儿。”
清栀咬着唇,脸红到了耳根。
这还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高冷的谢斯聿吗?
说好的高岭之花呢?
怎么撩起人来这么要命。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索性就不接了。
谢斯聿就这么抱着她处理完了邮件。
他将计算机关上随手放在沙发上,掰过清栀的脸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清栀维持着坐在谢斯聿腿上的姿势,侧过头与他接吻。
吻着吻着,两人都有些情动。
眼见就要一发不可收拾,谢斯聿停了下来。
“你那儿还疼着,今天就不做了。”男人眼底欲色几乎快要溢出。
清栀呼吸有些乱,眼神逐渐清明,“恩。”
这时,门铃响起。
谢斯聿起身,“我订的餐到了。”
谢斯聿订的是五星级酒店的中餐。
四菜一汤,都是照着清栀的口味点的。
澜园这边谢斯聿没有请保姆阿姨,偌大的别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许是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婚房,谢斯聿注重私密性,不想让外人打扰。
饭后,谢斯聿拿了一支软膏出来,面色如常一本正经地说:“我来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