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搬家

2025-08-20 2338字 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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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王八蛋,媳妇被打了也不吭声……”

杨树花一边干嚎,一边撕扯着自家男人的衣服。

许七夜被这哭声吵得有些心烦,打断道:“别吵了,不就是想要回这房子嘛,好!还给你们,我们不住了!”

说完,许七夜上前猛的一脚踹开院门,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他先是把棉被里新换的被芯收入系统仓库里,又进了厨房,把捕兽夹,狍子皮和精盐味精等调料全部收走,统统不留。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随后许七夜走出院子,对着那一家三口冷冷道:“这房子还给你们,我们不住了!”

说完,他便牵着水牛,准备带柳芸娘和林梦香离去。

杨树花都呆住了,她没想到许七夜居然如此果断,把房子还给了他们,可他们要这几间不值钱的破房有什么用?

围观的村民中,读书人杨勃道:“许兄,若不嫌弃,我家正好有处空置的旧院,收拾收拾就能住人,借你们暂住如何?”

有这等好事,许七夜自然不会拒绝,当即点头谢道:“那就多谢杨兄了。”

说着,他牵着牛车,带着柳芸娘和林梦香,跟杨勃朝他家的方向走去。

见许七夜真要走,杨树花彻底慌了神,连忙哀求:“哎!许兄弟!许兄弟别走啊!”

“别走啊!这房子好商量!只要五两!……不,不给银子也行,给点米粮!给点吃的也成啊!都是亲戚……”

在她的哀求声中,牛车吱呀作响,越走越远,没有半分停留。

陈东见没了指望,忍不住埋怨:“都怪你,贪什么心?!张口就要十两银子,把人彻底得罪了,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

杨树花心里也后悔到了极点,嚎哭道:“我这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这窝囊废!为了你儿子!”

“为了我?你还有脸说?明明昨晚说好了,要点粮食就成,你凭什么要十两银子,现在好了,这破房子给你吧!”

“你个乌龟王八蛋,有气朝我撒什么?是男人你也去打头熊啊!”

夫妻俩争吵着,相互埋怨,没几句就扭打在了一起,打得那叫一个精彩。

围观的村民见状,唏嘘的摇了摇头,随后各自散去了,为晚上的食物发愁。

陈山河和那些族老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夫妻,无奈叹了口气,也懒得再管,纷纷调头回家了。

没一会儿,这里就只剩下泥土里翻滚撕打的夫妻,以及一旁无助哭泣的孩子。

……

杨勃和许七夜并肩而行,他开口道:“我若没有猜错,这牛车上拉的应该是粮食?”

许七夜不怕对方起歹心,点头道:“杨兄猜得不错,是粮食,三石粟米和五石稻壳粗糠。”

杨勃有些意外的说道:“许兄该不会是想将栗米和稻壳掺在一起,再分给这些愚民?”

“杨兄觉得有何不妥吗?”许七夜问道。

杨勃摇头道:“粗糠混栗米,此举并无不妥,只是时机不对。”

许七夜略一思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杨兄是说我现在不该给他们分粮食?”

“正是。”杨勃点了点头,缓声道:“现在虽然缺吃的,可这些愚民挖点野菜,打些猎物倒不至于饿死。”

“若许兄现在拿出稻壳这等猪狗都不吃的东西给他们,他们未必会感激,反过来暗中还会说你吝啬。”

许七夜若有所思。

杨勃继续道:“等入了冬,百兽蛰伏,野菜难寻,真正饿死人的时候,莫说许兄拿出稻壳了,就算给他们一捧烂叶子他们也感激万分。”

许七夜恍然大悟,这就是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区别。

都是送粗糠,可现在送和冬天送的效果还真是天差地别。

身后的柳芸娘,林梦香听了,也默默思索,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许七夜感叹道:“杨兄当真是大才,多谢指教。”

杨勃摆摆手道:“许兄谬赞了,只是几句闲谈而己。”

闲谈间,几人就到了杨勃家的小院,他上前敲响房门,不一会儿,陈春儿这位极品美就开了门。

当见到门外的许七夜众人时,陈春儿熟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你们这是?”

杨勃笑着解释:“以后许兄和他的夫人们就借住我们家了。”

许七夜轻轻点头:“打扰夫人了。”

陈春儿目光扫过换了修身棉服的许七夜,又看了眼气色红润的柳芸娘两人,这才颔首道:“没事,你们安心住下便是。”

随后杨勃带着许七夜三人进了院子,转过一扇门后,来到了一处侧院中。

侧院和主院都是清一色的青砖石瓦房,地面也铺着石砖,这里厨房,主卧,水井等应有尽有。

杨勃介绍道:“这里往日是家中下人住的,被遣散了后,也就空置了,清洒清洒就能住人。”

看着整洁的青砖石瓦房,许七夜自然满意,点头道:“多谢杨兄了,我们借住在这的银钱一分不会少。”

许七夜提起银子后,杨勃的表情就有几分不耐了,摇头道:“以你我交情,何必讨论那些俗物?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了。”

虽然这句话外人听了可能会感动,可许七夜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劲,我一个大好男儿,和你这不走寻常路的能有什么交情?

柳芸娘和林梦香看着这整洁的小院,都欣喜不己,己经开始清洒地板,抹去门窗上的灰尘了。

许七夜则去院子外,把牛车上的货物卸下来,往院子里搬。

才搬了两趟,就遇到陈春儿拿着木盆,抹布,她也想去帮忙。

许七夜左右手各提了袋栗米,笑着道:“夫人,不知你家的厨房在何处?”

陈春儿美眸里带着几分疑惑:“在那边,许郎你问这做什么?”

许七夜提了提手里的粟米,自来熟的朝厨房走出:“这一石粟米就算是房租了。”

陈春儿本想去拦,可想到家中快见底的米缸,于是抿了抿唇,默认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