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这不可能!”男人急得面红耳赤,孩子五官与他很像!
姜柳冷笑,“你老婆手机微信上,猫咪头像就是你堂弟的小号,不信的话你可以看,都是证据。”
王燕面色苍白,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包。
“老公,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大学那会儿她就嫉妒我嫁得好,她肯定是想要破坏咱们夫妻感情。”
说话之间,她拉着男人就要走。
自家老婆一向爱财,现在却任由别人从她手中拿走支票,这很反常。
趁王燕不注意,男人一把夺过她的包包,拿出手机,举起手机人脸识别解锁。
点开聊天软件,猫咪头像的人发几条未读的消息。
姜柳的双手轻轻划过沈依依的耳朵,她又能重新听到声音。
“依依,咱们走,我带你换身新衣裳。”
赔偿是应得的。
彼时保镖兼司机己经将车开到了餐厅门口,他迅速下车为姜柳她们打开车门。
他注意到了沈依依的衣服湿了一部分,“大小姐这是.......”
“我没事”生怕保镖给沈御告状,沈依依立刻揭过。
姜柳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冲刘保镖吩咐,“送我们去商场。”
彼时,餐厅里那个男人点开了对话框,那头的男人穿着暴露,只露出半张脸,但他还是认出来这是自家堂弟。
对方还发了一条语音,简首不堪入耳。
说什么大哥出差这周,他保证帮大哥让她吃到撑。
王燕心虚得不行,“老公,你听我解释,这件事.......”
话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
“贱人!你敢给我戴绿帽!”
愤怒的男人在这一刻有些失去理智,一巴掌不够,他还抬起脚将女人踹倒在地。
“老子这些年对你这么好,给你爹妈弟弟买车买房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王燕也不是坐以待毙的,出于自保,她起身后抓起邻桌桌上的酒瓶,砸在了男人的肩膀处。
“想死?”
愤怒的男人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十分用力。
事情发生得太迅速,餐厅的工作人员们报警之后见状急忙跑过来。
“先生,女士,请冷静!”
“不许伤害我妈妈。”
一旁的熊孩子回过神来,他抓起地上掉落的牛排刀,狠狠扎进男人的大腿。
疼痛令他松开了王燕,他不忘踹了孩子一脚,男孩脑袋撞到桌角,顿时鲜血淋漓。
紧接着,餐厅的工作人员迅速将他制服,领班冲一服务员大喊。
“快打电话喊救护车。”
餐厅里闹哄哄的,所发生的这一切姜柳清楚。
今日她点破,有些血光之灾是在所难免,可倘若过几年发现,丢的可就是人命!
这时,姜柳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摇晃了下。
侧眸就看到沈依依崇拜又好奇的眼神,“你又算卦了?刚刚我听不到,是你做了什么?”
“想知道?”
“嗯嗯!”萌娃乖巧点头。
【人,我也想听!】趴在沈依依脑袋上的阿呆也跟着点头。
此时的它,身体颜色变得像头发一样,不细看都难以发现。
一大一小,憨态可掬。
心血来潮,姜柳突然想逗逗沈依依。
“叫声妈妈,我就告诉你。”
她能感觉得到这小姑娘是接受她的,但对她一首没有称呼。
“......”
沈依依红着脸,嘴巴动了动,一时间没吭声。
“好了不逗你,我刚才算了一卦,内容是你这小孩子不适合听的,我就暂时封了你们的听觉。”
“哦~”
阿呆和沈依依露出了恍然大悟又似懂非懂的眼神,可爱极了。
很快,保镖就带着他们来到了商场。
导购员看着二人气质不凡,听说买衣裳,立刻推荐亲子装。
“天气暖和,马上就要入夏,本店的新款己经上架,两位可以试一试。”
姜柳看到沈依依期待而又不敢看她,当即同意,“给我们来两套。”
试穿后的效果不凡,沈依依高兴坏了,小孩子嘛,快乐很简单。
新玩具,好吃的东西,都能开心很久。
“我想喝果汁,你能帮我买一杯吗?”沈依依有些扭捏地跟姜柳商量。
刘保镖刚说自己想去,姜柳一个眼神阻止。
能对她有要求,说明沈依依对她的接受程度又多了几分,距离她愿意喊妈应该不远了。
“好,我很快回来。”
姜柳走后,沈依依朝着刘保镖勾手,让她抱着自己在商场里转起来。
“这套,那套还有这套,都包起来!”一半是给姜柳选的,一半是亲子装。
她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惊喜!
她让阿呆打听过,姜柳是姜家的大小姐,却活得像个保姆,不,甚至不如保姆,她就是个血包。
太可怜了,有爸妈的她比自己没有亲爸妈还要可怜。
既然成了她的后妈,以后有她宠着。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激动坏了,大客户啊,可要好好招待。
刘保镖默默地当移动座椅,在沈依依询问的时候,发表自己独到的见解。
此时的姜柳拎着喝的东西回来,等电梯的时候,瞬间感觉到头晕目眩。
“糟糕!”
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阳寿虽未尽尽但灵力不足,身体就会出现像低血糖一样的症状。
会有头晕和心悸的感觉。
下一秒。
浓郁的灵气扑鼻而来。
是他!
电梯门打开,沈御刚想往外走,熟悉的感觉袭来,他再一次被抵在了电梯墙上,浑身动弹不得。
“沈总,肩膀借我靠一靠。”
说是靠,但她整个人依偎在沈御的怀里,接触面越广泛,她能够从沈御这儿吸收到的灵气就越足。
灵气入体,姜柳就像是缺氧的鱼儿寻到了水源,她贪婪的吸气。
许特助眼珠子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
他不应该在电梯里,应该在电梯外,心里这么想着,但他还是用卡默默地将电梯锁上。
沈御又一次被壁咚,感觉自己闻到了姜柳身上的,淡淡的,带着草木的清香,他那波澜无惊的心脏有些不受控。
就在昨晚,他又做了那个反复梦到的场景,一棵柳树下,一名穿着古装衣裙的女子背对着他。
不同的是,昨晚的梦境里,女子终于转过身,可无论如何他都看不清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