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将过,不只是说说而己,山里的果子都成熟掉落。之前安尘在尝鲜的同时也摘了不少去小摊上卖,都还挺受欢迎的。现在她正计划尝试着做做果干,看能不能成。
安尘正在院子里收拾草药和菜畦呢,就听见阿久急呼呼地跑了过来,它咬着安尘的衣角往山林里拽,安尘也往那个方向看了看,没有发现何盛的身影。
她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跟着阿久跑了过去。跑出一段距离后,又回来把牛车赶上。
距离倒是不远,可能是因为心里着急的原因,平常一刻钟的距离虽然在半个刻钟不到就赶到了,安尘也觉得好像有几个时辰之久一样。
安尘是在坑里找到何盛的,何盛就斜靠在坑沿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安尘对何盛道:“大哥,我把藤条递下去,你把绳子一头绑着自己,一头绑着藤条。我拉你上来。”
何盛道:“好。你要把绳子绕两三棵树,这样,更省力一些。”
安尘边递藤条边看了看旁边道:“好的,知道了。你也不要太用力。不用弄到了伤处。”
何盛绑好自己后,拉了拉,示意安尘可以收紧了。
安尘按照他的办法,一头绑在牛车上,驱着牛,把何盛拉了上来。
何盛上来看到,不由地夸道:“阿妹真聪明。”
安尘边把何盛扶到牛车上边道:“虽然我现在被阿兄养的壮了些,但是,还是驮不到阿兄的。如果阿兄伤的很严重,可是不能再加重伤势的。如果长时间待在这里,也是很危险的。我就把牛车赶过来了。”
说着,安尘又把猎物拖拽到牛车上。
安尘赶着牛车到院子后,先把猎物放好,进房里拿了银钱,跟阿久道:“阿久乖啊,这次就不带你去了。我要给阿兄去找大夫,你就在家安心地等着。”
阿久点头摇尾表示放心去吧。
安尘看着受伤的何盛,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也不想问原因。只是何盛看着安尘欲言又止的神情,故作轻松地道:“别担心,阿妹,问题应该不大,就是皮外伤或者扭伤而己。”
安尘见何盛己经开口提及,就问道:“阿兄是为什么这次不小心呢?阿兄不是这个的性子的。”
何盛虚心地低下头道:“现在快要己是深秋了,真正入冬后,会越来越难打猎。酒楼的账就还差这一趟就结清了,我不想把账拖到年后。所以,有些着急冒失了。”
安尘叹口气道:“阿兄受苦了,仔细躺好,我们快到了。”
何盛听话地照做。
幸好安尘在赠草药时,认识了一些大夫,她轻车熟路地把何盛带过去。
那大夫在掀开被血粘住的衣服,何盛是没有什么很大的表情,但安尘的心也跟着有些抽痛。
大夫初步治疗后,对安尘道:“安姑娘,此人伤得不重,如果用一般药的话,可能休息个把月就好了。如果用效果比较好的药,也需要十天半个月,我开方子给你,你要去药铺买药。无论如何,他暂时不能做体力活了。好好休养,老了伤处才不会疼痛。”
安尘立刻回道:“用好药,请帮忙开方子。谢谢。”
大夫听后有些愣神,看了看两人随即又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