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他们的一番整理之后,县令不愿意写,因为他们写了之后,肯定会让皇上觉得他们无能。
所以他们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捂得好好的。
如果舞不好的话,那到时候掉的可就是他们的脑袋了。
所以他在军师的面前,直接扑通一声跪下来。
“这不是还没有酿成大祸吗?再说了,皇帝是什么脾气,你们心里都是很清楚的,如果让我去写这个东西的话,那不是要让我全家都掉脑袋吗?”
本来平时有大皇子在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无论做什么事情,他们都是乐意的。
可是现在大皇子走了以后,想要让他们做什么事情,他们总是一直都在推辞,而且也不愿意做。
在听到他们这么说的时候,这下军师实在受不了了。
本来他也不准备动手的,可是这群人实在太过分了,如果再不控制他们的话,那他们一定不会听话的。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本来我也不想对你们动手的,你们本来也拥有着自己的人身自由,可是你们不想为老百姓发声吗?你们坐在这个位置上,如果敌人攻击过来的话,你们也是会死的。”
在军师的逼迫之下,县令现在不想掉脑袋,所以他只能把那些字全部都写上去了,颤颤巍巍的。
等到信送出去了以后,他一拍自己的大腿,坐在地上就哭了。
“你怎么能这么逼迫我呢?虽然你那边比较困难,但是你再怎么困难,你也不能逼迫我一个老头子啊,大家都知道皇上是怎样的脾气,你这不是要把我推到火坑里面吗?”
就在老头不断抱怨的时候,军师无所谓,他觉得这有什么的,大不了就是他做了一点事情,让别人不满意了呗。
“行了,你就别说那么多了,这有什么可抱怨的。”
“反正信都已经送出去了,再说送出去了以后,你完全可以说,这些是我逼迫你的,再说了,咱们两个山高皇帝远。还会冤枉到咱们身上吗?出了什么事情还有大皇子承担呢?”
他真是不明白了,好歹是一个做县令的人,怎么就只有这么点胆子?
做老百姓的父母官,就这么一点胆子,真的能够做成父母官吗?
他表示对于对方,是真的有点鄙视了。
在感受着对方鄙视的眼神,县令当下就像被噎住了一样,怎么回事?
居然敢鄙视他,他也没有做什么吧,他就是觉得这样做不合适。
“行吧,既然你都已经这样了,那我能说什么。”
在他低着头,不断的在地上寻东西的时候,军师已经走了,他才不想留在这里,看对方那一副卑微的神色呢。
等到他们都出去了以后,身后的人问道。
这件事情会不会成,但是军师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信都已经写过去了,那就看皇上那里能不能放人了,如果皇上不放人的话,那他们就会越来越紧张,只能等到打仗。
到时候再说了,反正他们现在已经做好了打仗的准备。
过了几天以后,皇上终于收到了边关的信件,他才看到信件上面的内容以后。果然脸色不好看了。
底下的那些文物百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一个个全都面面相觑。
皇帝特别生气,他直接把一封信扔到地上。
大家都全都向着地上看去,等看到上面的内容以后,其实大家都意识到这次出了大问题。
本来南边就特别的不安分,一直都是因为有大皇子在那里守着,有了大皇子之后。那边安稳了好几年了。
可是现在大皇子离开了,的确那些敌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大皇子在安排到那个地方去,一切都可以解决了。
“皇上,我觉得目前最好的,就是让大皇子回到南边。”
“是啊,如果元帅没有过去的话,敌人的确是不会停止攻击的,何况他们这几年越来越不好。”
“大皇子应该立马启程。”
大家都在底下说着意见,而皇帝没有听到一个自己想要听的意见。
他没有想到这群人胳膊肘居然向着外面拐,而且还向着自己的儿子说话,那他怎么办?
难道他真的应该放儿子自由吗?
可是这些事情,他真的办不到!
“都下去吧。”
等到这些人都下去了以后,皇帝果然发脾气了,他再发完了脾气以后,就让小太监把大皇子请过来。
大皇子听到父皇叫自己的时候,他意识到很有可能是会让自己回到南方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事情得以解决,等他来到了书房,他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
怎么自己父皇沉着一张脸,好像有点生气的模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应该很糟糕了。
“你是不是在那边待的久了,所以在那边树立了一些势力,导致你走了以后。那边什么东西都不行。”
皇帝慢慢悠悠的说着,而大皇子绝对不能够把这样的罪名认下来,一旦认下来的话,那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甩掉来自自己身上的名声了。
“还请父王明鉴,我没有做任何的事情,并且我一直都特别的老实。”
他低着头把自己的姿态展现得淋漓尽致,但是皇帝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他要是真的相信了,那他就是一个傻子了,何况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就没有一个让他安分的!
“所以就让县令写了一个这样的东西吗?你和当地的县令联合起来。就是为了能够给我压力,从而让你去南方吗?去了南方以后,你就可以在那里囤积属于自己的兵力了,到时候想要推翻我的地位,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皇上这一次属于把他们之间的脸皮直接撕破了,一点脸面都没有留。
大皇子也被震惊到了。
他知道父皇平时虽然会使一些小手段,但是这一次是等同于在明面上,把他们直接拉到了对立面。
“还请父王明鉴,我没有做这种事情的打算,而且我也从来都没有做过,我可以经得起任何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