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围着整个村子的那根黑线也消失不见。
在附近找了一会儿,却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什么人行动这么快?”林姝抒皱着眉头问。
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应该不是朤鬼,当时天快亮了,留给她收拾的时间不多,加上她受伤了,速度没有全盛时期那么快,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到才对。
这样一来那便只有另一个解释了,这片地方除了朤鬼还有其他人!
既然还有其他人,那为什么昨晚我们在和朤鬼厮杀时他不出手?
如果就是那个朤鬼的幕后人的话,他没理由看着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朤鬼被我们击伤啊。
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摇摇头说:“先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吧!”
坐上小电驴载着林姝抒前往下一个地方。
将近十分钟后,我们俩站在一个小坑前面色凝重。
这个点也被人清空了,现场什么也没有留下,包括那根黑线。
我想不明白,如果是只拿走那块石头和符纸的话那还说得过去,连黑线都收回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这根线不知几千米长,正常收的话得收多久。
试着往前走了几百米,依旧没有看到黑线的影子,看来是真的整根线都被收走了。
看了眼周围,发现一个在忙农活的老人,连忙跑回车子拿上刚刚买还没来得及喝的水跑过去。
“老伯,辛苦了,喝口水吧!”我笑着将水递过去。
他却没拿我的水,而是警惕的看着我:“你是什么人?没见过你。”
“老伯,我是过来找人的,想问你点事!”我堆出满脸笑容。
听见我是来找人的这老伯才将水接下,对我放下戒备:“小伙子,你要找什么人啊?这个村子人我都差不多认识,你说说他的样貌。”
我哪知道他的样貌,只能一点点问:“老伯,你是几点出来干活的啊?”
老伯见我不问人,反倒问起了他出门时间,怪异道:“问这个做啥?早上六点半出来的啊!”
“那你从出门到现在有看到什么人从那边那片林子过来吗?”我指着远处林姝抒站着的位置道。
老伯听我所说,“嘶”了一声微微偏头,似乎在想。
半分钟后老伯一拍手:“那片林子平时没什么人走,但你这样一说,早上我刚到这里时还真看到一个奇怪的人,但是不是从那片林子过来就不知道了。”
看了眼周围,除了农田就是野林子了,如果老伯看见的那个人是农人的话,那老伯不应该认不出,如果不是农人,正常人谁会大早上的跑来这里,而且时间还这么巧!
“那个人长什么样?”我连忙问。
老伯摇了摇头:“他穿着一身长衣服,我看不清他样子,但是他身子很奇怪啊,左手很明显比右手短一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眼昏花了。”
左手比右手很明显的短一截?那还真奇怪。
再问了一些细节,见问不出有用的东西,我便告别离去回林姝抒那边了。
“走吧,我们上山!”我骑上小电驴,示意林姝抒上来。
“不去另外两个点了吗?”林姝抒好奇问我。
摇了摇头:“没必要了,那两个点应该都是空了的。”
如果说黑线就是刚刚那老伯早上看到的那奇怪人收回的,那另外两个点他大概率也收回了,没必要浪费时间去看。
一路开过去,发现昨晚那些在路边的香都不见了。
到了山脚下,找个阴凉地方把车停好往山上走去。
天亮后昨晚那股阴寒之气都不见了,往上走。
不知怎的,昨晚发生的事好像就是我做梦了一般,因为现在上山的路一点昨晚的痕迹都没有。
就连洒落一地的黑色纸钱都不见了,我很确信我们没有走错路。
“好奇怪!”林姝抒也发现了异常,叹道。
不过,我们都看见鬼了,对这些东西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震惊。
少了那根黑线的指引,我们连去昨晚大战的地方都不知道怎么去,只能凭着感觉走。
好在现在天亮,路看得清,我们又不用顾及什么,行动速度还是很快的,发现走错了立马就能反应过来。
就这样兜兜转转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是远远看到了头上那相对来说较为平坦的地方。
一路上那些灵幡红线全都不见了。
等我们到了平台前更是傻眼了,面前哪还有什么铺天的灵幡和红线,就连中间的案台和棺材都不见了。
唯一能证明昨晚发生的事的就只剩那一座小木屋。
走了过去,门昨晚己经被大督者打烂,一眼望进屋子里,什么也没有,那把铁锹也不见了。
想着铁锹,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往昨晚埋领路人的地方跑去。
见我这么急,林姝抒也急忙追上来。
到了地方一看,心中一惊,果不其然!
领路人的尸体被翻出来了,那把消失的铁锹就立在领路人头上。
为什么是立在他头上,因为铁锹的一半插进了领路人的嘴巴里。
“等等等!”我连忙拦住了后面跟上来的林姝抒。
“别过来,尸体被翻出来了,有点恐怖。”连忙解释,我看她听到我的话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
林姝抒却一脸不屑:“有这么恐怖吗?”
“不信的话你就看吧。”我无奈的摊手,反正己经提醒过她了。
林姝抒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闲庭信步的走过来。
只是看到领路人的尸体时她停住了,我能明显看到她的脸色愣住了。
懒得理她,走过去,领路人原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现在却少了只袖子,且手臂上有点点血迹,好像是一行字。
靠近一看,还真是一行字,迷迷糊糊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看了个大概:今有要事缠身,不屑与虫儿戏耍,且待归来,取汝性命!
这上面说的虫儿……是指我?
“靠!”没忍住骂了出来,从头到尾藏头不露尾,我看他才是虫子吧!
我正要问林姝抒时,身后却传来“呕”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