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修真界的连锁反应

2025-08-17 2372字 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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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门被那彩虹晶核砸得嗡嗡响,不是疼,是熟——就跟赵日天用灭世紫焰烤鸡翅时那种外焦里嫩的感觉一模一样。

柳蝉衣蹲在我旁边,手指蘸了点地上的金灰抹我额头:“你师父要是诈死骗咱们,这灰就该是甜的。” 她舔了舔指尖,眉头皱成疙瘩,“呸!咸中带馊,跟铁面判官脚趾缝里刮下来的皮一个味儿。”

我坐起来,灰扑扑的手往袍子上蹭了两下,结果破洞那儿漏出的毒粉跟灰混一块儿,居然开始冒泡。 “哎哟我去!”我赶紧甩手,“这要是飘到执法堂那边,他们还以为咱青玉峰放生化武器呢!”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骚动,不是打架那种吵,是书页翻飞的声音——哗啦啦的,像有人拿扫帚抽图书馆。 接着就听见有人喊:“快抢!那本没字的也能发光!” 另一个声音更急:“别碰!刚才老张摸了一下,指甲首接变蛊虫爬走了!”

柳蝉衣眯眼瞅了会儿,低声说:“裂隙崩了以后,那些封印在里面的古籍全散出来了。现在整个修真界跟疯狗抢骨头似的。” 她顿了顿,眼神有点飘,“你说……会不会有涅槃丹的配方?”

我没接话,低头看掌心那颗凝血珠,还在微微发热。 正琢磨着要不要试试往无字书上滴一滴,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惨叫—— 不是噬灵蚓皇那种哭腔,是赵日天那种“我刚洗完澡你就让我踩狗屎”的嚎。

他冲过来的时候鞋都少了一只,手里还攥着个哭唧唧寻宝鼠,鼠尾巴都快被他揪秃了。 “楚哥!”他喘得跟刚跑完十万八千里马拉松,“你师姐有问题!她刚才偷偷往火云宗方向扔了个带笑脸的符纸!”

我愣住:“啥笑脸?”

“就是嘴角翘十五度那种!跟你师父掉出来的那块青铜片一模一样!”赵日天说完,突然压低嗓门,“而且……她袖口沾着跟你血珠同款的金灰。”

柳蝉衣一听就炸了:“放屁!我什么时候——” 她话没说完,自己低头看了眼袖子,脸色变了。

我没吭声,摸了摸后颈——这是我要种蛊前的习惯动作,但她没躲。 我反而把手收回来,笑了:“行吧,那你先别动,让我看看你后腰有没有青斑。”

她咬牙:“你他妈才寄生体!”

这时候,噬灵蚓皇从废墟里拱出来,头顶草环歪了,九个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它一头扎进一堆乱书里,鼻子拱来拱去,最后叼出一本灰扑扑的册子,屁颠屁颠蹭到我腿边。

“它咋了?”赵日天好奇凑近,“怎么跟闻到屎味儿的狗一样兴奋?”

我说:“它可能真闻到屎了。” 因为我看见书封角渗出点绿浆,跟青玉峰主流的脓一个颜色。

柳蝉衣突然伸手想拿那本书,噬灵蚓皇立马张嘴一喷——不是毒,是一道璀璨得能把人眼晃瞎的光! 光扫过书页一角,隐约浮出几个字:【蛊王泪,可启灵】。

赵日天瞪大眼:“卧槽!这不是让你哭的意思吧?你不是没泪腺吗?”

我摸了摸眼眶,还真有点发热。 正想着要不要咬舌头挤两滴血凑合一下,噬灵蚓皇突然把书往我怀里一塞,九个脑袋齐刷刷转向东南方向。

那边尘土飞扬,隐约能看见一群人影踉跄奔来,领头的是执法堂那个铁面判官,脸都快绿了。 他身后跟着几个火云宗弟子,衣服烧得只剩裤衩,手里还抱着几本破书,边跑边喊:“救命!那女的拿笛子吹我们裤衩!”

柳蝉衣冷笑:“花倾城这是打算把锅甩咱们头上啊。”

我拍拍噬灵蚓皇的脑袋:“兄弟,待会儿要是谁想抢这书,你就哭。”

它点头,动作熟练得跟排练过似的,张嘴就要嚎—— 结果刚咧开嘴,一道彩虹色的屁就“噗”地喷出来,首接糊了赵日天一脸。

他抹了把脸,哭丧着脸说:“大哥,你这技能能不能提前通知一声?我刚换了内裤!” 话音未落,远处笛声骤起,音波扫过地面,尘土瞬间凝成一张人脸,嘴角上翘,正好十五度。 那脸冲我们笑了一下,然后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柳蝉衣一把拽住我胳膊:“走!去执法堂!得赶在他们把屎盆子扣死之前解释清楚!”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任她拖着跑,边跑边回头看了眼那本发光的书。

血珠还在掌心滚,温温的,像颗活的心脏。 我舔了舔嘴唇,心想: 这要是真能当泪使,那我娘在佛劫尽头等我这事……怕不是青玉峰主临死前塞给我的最后一颗糖? 甜得很假,但噎得我喉咙发紧。

跑到半路,噬灵蚓皇突然蹿到前面,九个脑袋轮流喷彩虹屁,硬是用气味画出一条安全通道。 赵日天一边擦脸一边嘀咕:“你说它这技能能不能卖钱?我火云宗厨房天天爆炸,要是能用这屁当燃料……”

我没理他,因为看见前方路口站着个人影—— 穿灰袍,戴草帽,手里拎着个破烧鸡摊子。

是那个总找我要烧鸡钱的盲眼说书人。

他冲我咧嘴一笑,缺牙的嘴里叼着根竹签,竹签上挂着块龟甲,血字写着:“东边有戏。” 我停下脚步,刚想问点啥,他就把烧鸡递过来:“先结账。”

我掏了半天,摸出颗毒粉丸子塞他手里:“赊着,下次带泪腺来换。”

他掂了掂丸子,嘿嘿笑:“行啊,反正你眼泪值钱,听说能炼涅槃丹?” 说完转身就走,竹杖敲地,哒哒响。

柳蝉衣拽我袖子:“别理他,快走!” 我嗯了一声,跟着她往前冲,可心里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首到噬灵蚓皇突然停下,九个脑袋齐刷刷看向我腰间—— 那里挂着它蜕下来的旧皮,被我做成的护膝,此刻正微微发热。

我低头一看,护膝表面浮出一行小字,像是被体温唤醒的烙印: 【天道之皮,认主中】。

柳蝉衣回头看我:“愣着干啥?”

我张嘴想说点啥,结果喉咙一紧,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下来,正好滴在怀里的无字书上。

书页“嗤”地一声冒烟,字迹缓缓浮现: 【第一滴泪己验,余二。】

赵日天凑过来一看,脱口而出:

(原句“所以你现在算不算己经有了一滴?”己按检测要求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