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合着,他一直在装傻充愣

2025-08-19 2615字 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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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合着,他一直在装傻充愣

谢莺眠点点头:“确实不尽责。”

“我会去查,若是查出来是谁放的,我会扣除他本月的月银和全年的奖金,樊二叔你和青凰好好叙叙旧,我查完了就给您一个交代。”

说罢,谢莺眠将话本子收到袖子里。

樊景州:……

他的限量版话本!

他还没看完呢。

樊景州想要回来。

手伸了好几下,看到好大儿的时候默默收回来。

第一天跟好大儿相认,不能给刚相认的儿子留下坏印象,他得保持好高大的父亲形象。

樊景州道:“乖儿,我们来继续。”

青凰:……

还继续啊,他都快编不下去了。

叫爹实在过于难以启齿。

想了想,青凰改了口:“父亲,您大病未愈,还是先休息,我已休息了三天,还有许多病人等着我看病。”

“这样,中午我来找您一起用膳。”

叫父亲比叫爹顺口多了。

樊景州:“这么辛苦啊,请个假吧要不。”

青凰:“病人在等我,多等一个时辰就会难受一个时辰。”

樊景州很懂事地点点头:“那好,你去忙,不用担心我。”

“对了,过几天随我去樊家一趟,我介绍你大伯他们给你认识,顺便带你上樊家的族谱,樊家可能有些人不长眼,不过没关心,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打死算我的。”

青凰:能预感到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多姿多彩。

……

回程的马车上。

谢莺眠翻出话本。

看到第一页的内容,眼睛晶亮晶亮的。

越往后看眼睛瞪得越大,脸颊也微微红。

虞凌夜说了好几句话,她没反应,于是好奇地凑到她跟前来。

谢莺眠立马将书扣上。

虞凌夜挑眉:“我不能看?”

谢莺眠:“对,不太适合你看。”

虞凌夜:……

看封面就知道,这书的内容不太正经。

他们再不正经的事都做过了,怎么就不能一起看不正经的书?

“这书配不上凌王殿下,我不能让这种低级趣味污染了您这朵高岭之花。”谢莺眠一本正经地将话本子收好,决定等没人的时候再好好研究。

虞凌夜更好奇了。

他暗暗记下名字,等空了让扶墨去买一本来。

谢莺眠转移了话题:“樊二叔真的一点都没怀疑吗?”

虞凌夜道:“他就没信过。”

谢莺眠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虞凌夜道:“樊二叔向来吊儿郎当,性格跳脱,实际上,他是个非常细心有原则的人。”

“他就算喝得酩酊大醉,意识不清,也不会胡乱祸害女子。”

谢莺眠:“你都说了酩酊大醉,意识不清,他既意识不清,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虞凌夜看了谢莺眠一眼:“你是大夫。”

谢莺眠:“这跟我是不是大夫有关系?”

虞凌夜:“微醺且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或许会乱性。”

“酩酊大醉之人,多半不举。”

谢莺眠:“从医学角度来说,确实有些道理。”

“但,个体差异非常明显,不能一概而论。”

谢莺眠:“你刚才说樊二叔不信青凰是他儿子?可他的表现不像。”

虞凌夜道:“正常操作。”

“青凰是不是他的亲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确实需要青凰。”

“樊二叔离开樊家这么多年,樊家大房那边的权利差不多被二房三房给蚕食瓜分完毕。”

“樊家大房这边人丁不兴旺,唯一的男丁,樊跃断腿成为废人,这也导致樊家军群龙无首。”

“我已探查到,从樊跃断腿的消息传回樊家后,樊家二房就想过继一个儿子到樊家大房名下,想通过这种方式霸占樊家军。”

“此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樊家族里也已同意,樊家家主也没有正当理由拒绝。”

“当年樊二叔是顶着克星的名号离开的上京,他离开上京时间太久,就算他回去,也很难力挽狂澜。”

“樊二叔清醒地知道他所面临的困境。”

“恰恰这个时候,青凰出现了。”

“青凰与樊二叔的长相那般相似,只要樊二叔一口咬定青凰是他儿子,别人很难怀疑。”

“有青凰在,青凰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樊家二房三房就无法名正言顺过继孩子过来,更无法窃取樊家军。”

“可以说,青凰的出现,对樊二叔来说,是雪中送炭。”

谢莺眠听明白了。

合着,樊景州一直在装傻充愣。

老小子装挺像,她一点都没看出破绽来。

“你们这些世家子弟,果然满身都是心眼子。”谢莺眠说,“我险些被他给骗了。”

谢莺眠问道:“樊二叔知道青凰不是他儿子,他带青凰回樊家,让青凰成为合法继承人,那岂不是等于将樊家军权往外送?”

虞凌夜笑道:“对。”

“樊二叔在对我们示好。”

“他,应该是洞悉了我们的目的。”

“他顺水推舟认下青凰,无非是想与我们双赢罢了。”

谢莺眠感叹:“人不可貌相。”

若不是虞凌夜说起,她一直以为樊景州就是个大龄中二病,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虞凌夜分析给她听,她才后知后觉发现,樊景州是只腹黑哈士奇。

外表二二的,内里却是黑芝麻馅的。

虞凌夜狭长的眼睛眯起,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樊家,要热闹起来了。”

“有空去看看热闹。”

谢莺眠:“这不是你的性格。”

虞凌夜:“确实。”

“但,樊家的热闹我还是挺喜欢看的。”

谢莺眠:“樊家得罪过你?”

虞凌夜:“樊家二房和三房得罪过我。”

谢莺眠来了兴趣:“详细说说。”

虞凌夜:“多年前,我做生意时,他们联手给我设套,那时正好赶上方家通过母妃将凌王府的钱财掏空,我资金断流,差点血本无归。”

“我及时脱手,断臂求生,虽说已度过危机,但那些年着实不好过。”

这个仇,他一直记着。

谢莺眠:“樊家怎么敢对你下手?”

虞凌夜:“樊家确实不敢,但,樊家背后那人敢。”

谢莺眠:“樊家二房和三房是皇帝的人?”

虞凌夜:“我怀疑,樊跃的断腿,樊家二房过继儿子到大房这些也是皇帝授意,皇帝想通过这种方式,兵不见刃将樊家的兵权握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