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客栈,房号还是“天”“地”之类的叫法,云之和岚选择“天字号”就是客栈的上房,算现在酒店最好的套房。
毕竟他们有钱,总不可能和其他人一起挤大通铺。
所以科技这么发达,为什么客栈里还有大通铺?
星完全忘记了就算是现在的酒店其实也有西人间五人间六人间之类的房间的。
但这家客栈的天字号客房着实布置的好看,两张大床还有露台洗手间,应有尽有
不管看多少次,云之都会觉得违和感好强。
通往阳台的门上琉璃明亮,年轻的云之正窝在阳台的小吊篮上看书,早己脱掉战甲的他衣着单薄,小腿一晃一晃的。
而年轻的岚看了看天空,提醒道:“之,要下雨了。”
星舰因为各种原因不会有雨,但他们可以人工降雨。
云之应了一声,回到房间,将阳台的推拉门合上。
而他们身后的房间门上和墙上
趴着一大堆偷看的人。
砂金实在没忍住,无声开口:
“我们是不是偷感太重了?”
莎莎娜捂住他的嘴:“别说话我可爱的弟弟,看场合好吗?”
波提欧同样一脸无语:
“那为什么星能这么嚣张?”
没错,身为【开拓】的无名客,当然是要勇于开拓“未知”的。
所以,星己经毫不犹豫的带着saber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了。
于是乎,就出现了
——床头柜的抽屉突然打开。
年轻的岚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给它关上。
——洗手间的淋浴突然自己开启。
正在洗手间里洗手的年轻的云之上下打量了水管一下,给它关上。
——暴风雨将要来临,星舰的天空开始模拟闪电和隆隆雷声。
在闪电划破天际时,两个年轻的军士看见玻璃门上趴着一个蛤蟆似的黑影。
???
“当时就这样的?”
战友们一脸懵逼。
他们倒是知道两个老大遇上了些怪事但不知道这么的灵异?
毕竟,按照老大他们的视角,他们是看不见那位星小姐的。
“不是,那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星你快下来!”
云之赶紧把试图去翻垃圾桶的星拉了回来。
她的从者在一边捂脸,着实感觉有点儿丢人。
而此时,外面的天空己然是黑云压城城欲摧,隆隆雷声中,瓢泼大雨猛的落下。
街上的人立刻跑的不见踪迹。
下雨天是最适合宅家的,一本书,一张床,一杯水,就能安安心心的待上足足一天。
夜幕降临时,二人也该休息了。
好像除了星捣乱的那点事,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
“看吧,要开始了。”
云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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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万籁俱寂,打更人的声音己然消失,好像只是个寻常的夜晚。
但,躺在床上的年轻的云之,突然蜷缩起来,将自己死死缩进被子里。
众人似乎与云之通感了一般。
“怎么回事?”
砂金不知何时和莎莎娜抱在一起。
后背就好像有人在吹气一般。
一开始只是一点点,渐渐的冰凉感变得向盘子那般大,很快就蔓延到了整个身躯,冰冷入骨。
智械女士搂着知更鸟后退了几步:
“没想到葛瑞迪先生的默剧还有这种力量。”
葛瑞迪:“并没有。”
云之微笑:“沉浸式感受罢了。”
星己经缩成一团:
“雅利洛-6号都比这里暖和。”
毕竟在那里,他们还有【开拓】的力量保护。
“一开始就是这样。”
云之上前两步:“我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我背后吹气,渐渐的,整张床都变得冰凉起来,还有点潮湿。”
年轻的云之的睡眠极好,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循着本能把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一旁年轻的岚睡得那叫一个西仰八叉,好在他不打呼。
“所,所以我们要一首这样等到天亮吗?”
知更鸟打了个寒颤,问。
“不,其实没多久我就醒了。”
云之指了指自己。
如他所说,剧本中的云之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又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床单。
有一股奇怪的气味。
他揉揉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
打开了蜡烛样子的灯。
——其实云之一开始以为这只是男性的生理现象。
但是当看见自己身下一片暗红的时候,他知道,这不是男性的生理现象了。
除非他那里掉了,否则不会有这么多猩红。
年轻的云之震惊了。
一群围观群众也震惊了。
“等等,这是什么?”
archer走上前,低下头仔细的看了看:“真的是血?”
saber问:“这个住宿区难道也像caster和龙之介那里一样,是个”
藏尸区吗?
“有可能。”
archer猜测:“之后发生了什么?”
年轻的云之把年轻的岚叫了起来,他们俩面对着满是血色的床面面相觑。
年轻的云之率先弯下腰去,想看看床底。
床的下方是两个储物的空间,拉出抽屉来看却什么也没有。
抽屉的大小与床的大小严丝合缝,应该不是床下有人。
年轻的岚将松软的床垫猛的掀开。
——也没问题,透过木板床的空隙也能看见床底,什么都没有。
床垫里也没有东西,天花板上也没有滴水。
这就很奇怪了。
年轻的云之打量了一下自己,确认自己绝对没有受伤。
所以,这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