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宫的膳厅里,烛火摇曳,珍馐满桌。皇后娘娘端坐在主位,仪态端庄,太子赵宏和恭谨地坐在一侧。
皇后轻抿一口茶,放下茶盏,缓缓开口道:“宏和,本宫对你太子妃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赵宏和闻言,身子微微一僵,连忙放下筷子,恭敬答道:“母后何出此言?”皇后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成亲都三年了,她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家开枝散叶乃是大事,她如此不争气,如何担得起太子妃之位?”
赵宏和脸色微变,急忙解释:“母后,这子嗣之事急不得,或许是时机未到。太子妃温柔贤淑,平日也尽心尽力操持太子宫中事务。”皇后冷哼一声:“贤淑又如何,没有子嗣,一切都是空谈。你身为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后宫怎能无后?”
赵宏和心中焦急,却又不敢反驳皇后,只得低头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会与太子妃一起努力,早日为皇家添丁。”皇后脸色稍缓,语重心长道:“你明白就好,若她实在无所出,为了皇室血脉,本宫必要为你另选良配。” 赵宏和心中五味杂陈,只能默默点头,这顿饭,终究是食不知味了。
太子府中气氛凝重,自从太子大婚以来,太子妃始终未能诞下子嗣。太子心急如焚,接连请了数位京城中颇负盛名的御医前来为太子妃诊断。
那一日,几位白发苍苍的御医依次进入内室,他们神情肃穆,先为太子妃细细把脉,又问了饮食起居诸多事宜。太子在一旁紧紧盯着,眼神中满是期盼。然而,御医们会诊之后,皆是摇头叹息,对着太子拱手道:“殿下,我们实在查不出病因,太子妃身体并无明显病症,却难以受孕,实非我等所能参透。”
太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无力地挥挥手让御医们退下。待众人离去,他独自坐在床边,望着默默垂泪的太子妃,心中五味杂陈。他轻轻握住太子妃的手,安慰道:“莫要伤心,总会有办法的。”可心中却如乱麻一般,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后,太子开始西处打听民间的奇方异术,派人去寻找那些隐居的神医。而太子妃每日也虔诚地拜佛祈福,希望能早日为太子诞下嫡子。府中的下人们也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对心烦意乱的主子。但这子嗣之事,却依旧如一团迷雾,笼罩在太子府上空,久久不散。
就在太子和太子妃一筹莫展之时,太子府外来了个自称能治好太子妃不孕之症的道士。太子起初并不相信,但如今病急乱投医,还是将道士请了进来。道士一番装神弄鬼后,开出一副药方,称只要按时服用,不出三月,太子妃必能受孕。太子虽半信半疑,还是命人照方煎药。
日子一天天过去,太子妃服了药后并无异常。就在太子渐渐对道士失去信心时,太子妃突然有了孕吐反应。太子大喜过望,以为是道士的药起了作用。然而,皇后却派人暗中调查,发现那道士是江湖骗子,开的药不过是些普通草药,并无神奇功效。皇后怒不可遏,要严惩太子妃,认为她是故意联合骗子欺瞒皇室。太子为护太子妃,与皇后起了激烈争执。而太子妃腹中胎儿究竟是真是假,又将引发怎样的风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就在太子与皇后僵持不下时,太子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突然跪地大哭:“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是奴婢不好,奴婢见太子妃长久不孕心急,便伙同那道士骗了大家,太子妃并未有孕,是我弄了些法子让她有了孕吐反应。”众人皆惊,皇后冷笑:“好啊,如此欺瞒皇室,罪不可恕!”太子急忙求情:“母后,此事是下人所为,与太子妃无关,还望母后从轻发落。”
皇后思索片刻:“念在你一片护妻之情,太子妃暂且不罚,这丫鬟必须严惩。”太子无奈,只能应允。经此一事,太子妃自觉无颜,更加谨小慎微,每日诵经祈福,期盼能早日有孕。而太子也深知子嗣之事刻不容缓,一面安抚太子妃,一面开始留意府中其他女子,后宫风云,似乎才刚刚开始。
…………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皇帝高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冷峻,扫视着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近日,经过一番缜密的调查,前丞相杨鲲鹏党羽众多之事己确凿无疑。那一张张或惶恐、或侥幸、或暗自担忧的脸,在皇帝眼中尽显丑态。
当皇帝下令将这50多名官员全部革职的旨意传出,殿内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有的官员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有的则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更有甚者,身体瑟瑟发抖,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声音。
被革职的官员们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恐惧。他们曾以为抱上杨鲲鹏的大腿便能荣华富贵、高枕无忧,却未曾料到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平日里的嚣张跋扈、结党营私,此刻都化作了泡影。
而其他未被牵连的官员,也不禁暗自庆幸之余,心有余悸。他们深知,皇帝这一举措是在杀鸡儆猴,警示众人莫要结党营私、心怀不轨。从此往后,这朝堂之上,必然会收敛许多不正之风。黄帝端坐在龙椅上,看着这一幕,眼神中透着威严与决心,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任何妄图扰乱朝纲之人,都将受到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