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境内突然冒出了一些新赌场,这让皇帝感到十分担忧。毕竟,在太上皇全力推行改革之后,大乾己经很久没有赌场的存在了。
而这次赌场的死灰复燃,似乎与工部侍郎黎墨川发明的纸牌游戏有关。这种纸牌游戏在大乾境内迅速流行开来,甚至达到了全民风靡的程度。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新赌场并没有像传统赌场那样推牌九,而是只提供斗地主和挖坑这两种纸牌游戏。
皇帝立刻召来黎墨川询问此事。黎墨川跪在大殿之上,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这纸牌游戏本是我为增添生活乐趣所创,初衷并非用于赌场。斗地主和挖坑能锻炼人的策略与应变能力,若用之得当,可有益处。”皇帝皱着眉头,“可如今赌场借此死灰复燃,搅乱民间风气,该如何是好?”黎墨川思索片刻,提出:“陛下可下令规范赌场,限定纸牌游戏的玩法只能在特定场所由官方监管,同时推广纸牌在非赌博场景的运用,如家庭聚会、学堂教学等。”皇帝听后,觉得有理,便依言下旨。一时间,民间风气逐渐好转,纸牌游戏也在新的规则下有了不一样的发展,既保留了娱乐性,又避免了过度赌博带来的危害,大乾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有序。
大陆南边的那些岛屿上还是盘踞有魔塞特人。这些人经过了休养生息,又缓过劲来。没有大乾和乌尼斯国的军队的进攻,他们这些人全部都在那个地方安居乐业,但是大乾皇帝知道这些魔塞特人必须要赶尽杀绝,因为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正确的价值观,他们到什么地方都只知道做生意。而且他们从来没有建立过国家,也没有国家的概念。
皇帝决定再次对魔塞特人发起进攻,以绝后患。他召集众臣商议作战计划,将军陈宇站出说道:“陛下,魔塞特人虽不善作战,但岛屿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我们可先派细作潜入,摸清其兵力部署和防御弱点,再水陆并进,一举破之。”皇帝点头称是,即刻安排细作前往。与此同时,魔塞特人似乎察觉到了大乾的动向,他们开始加强岛屿周边的巡逻。然而,他们没想到大乾的细作乔装成商人,巧妙地混入了他们的生活。经过一番探查,细作带回了重要情报。皇帝得知魔塞特人在岛屿西侧防御薄弱,便命陈宇率领水师从西侧登陆,陆军则从正面佯攻。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大乾能否成功剿灭魔塞特人,让大陆重归安宁,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请问,这些纸牌游戏到底是谁发明的,这个真的是很好玩的东西。”
“不知道,我只是最近看着在大乾境内出现了这种东西,我也觉得很好玩,所以就带给你们了。”细作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内心也非常震惊。细作将听到的关于纸牌游戏的对话也一并上报给了皇帝。皇帝听后,心中一动,觉得这或许是个可利用的契机。他命人制作了大量的纸牌,在即将进攻魔塞特人的水师和陆军中推广这些纸牌游戏,让士兵们在闲暇时玩,以此来放松身心,同时也能提升团队协作和策略思维能力。
进攻之日来临,陈宇率领水师趁着夜色从西侧悄悄登陆。魔塞特人虽有巡逻,但注意力都被正面佯攻的陆军吸引。
大战前夕,大乾军营内气氛紧张而凝重。陈宇将军仔细研究着细作带回的地图,对将士们进行最后的战前动员:“此次出征,关乎大乾安宁,大家务必奋勇杀敌!”与此同时,魔塞特人也在紧急商议应对之策,他们虽不善作战,但也明白大乾来者不善。
战斗打响,陆军率先在正面发起猛烈攻击,喊杀声震彻云霄。魔塞特人被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全力应对正面攻势。而此时,陈宇率领的水师悄无声息地靠近岛屿西侧。当魔塞特人发现时,大乾士兵己如猛虎般登陆。
西侧防御瞬间被突破,大乾军队两面夹击。魔塞特人虽顽强抵抗,但终究难敌训练有素的大乾军。大乾士兵们凭借着玩纸牌锻炼出的策略和应变能力,迅速突破了魔塞特人的防线。魔塞特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乾军队打得节节败退。经过一番激烈战斗,大乾军队成功剿灭了魔塞特人,大陆终于重归安宁,而纸牌游戏也随着这场胜利,在大乾的历史中留下了别样的印记。
经过一番激战,魔塞特人的防线全面崩溃,大乾成功剿灭这股势力,大陆再次恢复了长久的安宁。而那纸牌游戏,也在大乾的有序管理下,成为人们生活中增添乐趣的存在。
…………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一封加急密报送到了皇帝手中。密报显示,在大陆极西之地,出现了一群神秘人,他们也在传播纸牌游戏,且玩法更为复杂多样。更奇怪的是,他们似乎别有用心,利用纸牌游戏聚集了不少流民,隐隐有形成一股势力的趋势。皇帝立刻警觉起来,再次召集众臣商议。黎墨川站出分析道:“陛下,这神秘人或许是看到纸牌在大乾的风靡,想借此生事。我们可先派人摸清他们的底细,再做打算。”皇帝点头,派遣了一批武艺高强且心思缜密的暗卫前去探查。暗卫们乔装打扮,混入神秘人的聚集地。随着调查深入,一个惊人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
京城朱雀大街上车马辚辚,黎墨川一身石青色常服,正被妻儿们簇拥在人群里。他身后跟着两位夫人,沈雨薇着月白褙子,鬓边簪着支碧玉簪,正笑着;沈雨萱穿水红比甲,怀里抱着刚满三岁的小女儿。
五个孩子像刚出笼的雀儿,围着父亲叽叽喳喳。长子攥着竹蜻蜓,非要拉着父亲看杂耍摊的吞剑表演;女儿们被糖画师傅的铜勺吸引,踮着脚尖贴在摊前挪不动步,小辫梢的红头绳随着脑袋晃悠。最小的儿子刚学会走路,挣脱乳母的手,跌跌撞撞扑向卖风车的货郎,引得沈雨萱惊呼着追过去,裙裾扫过满地落英。
黎墨川被挤在中间,左手牵着长子,右手还要护着差点被糖葫芦竹签戳到的小女儿,额角渗出薄汗,嘴角却噙着笑意。沈雨薇从袖中取出帕子,替他拭了拭汗,嗔怪道:"早说带这么多孩子出来是添麻烦,偏你不听。"话虽如此,目光却柔柔和和落在追着蝴蝶跑远的丫头身上。
街角突然传来一阵铜锣响,原来是皮影戏开演了。五个孩子顿时忘了手里的玩意儿,呼啦啦围过去,脑袋挨脑袋挤在最前排。黎墨川与两位夫人并肩站在后面,看着孩子们随着剧情张大嘴巴,忽然觉得案牍上的烦忧都被这市井喧嚣涤荡干净了。卖花姑娘提着竹篮走过,沈雨薇摘了枝白茉莉别在小女儿发间,沈雨萱则买下整束晚樱,花瓣落在黎墨川的青衫上,洇开淡淡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