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卡对于一个普通家庭的人来说,尤其是刚步入社会的相当重要。有了工资,且不管工资高与低,至少有了收入,与那些无产者还是有天壤之别。养活自己这方面还是完全没有问题了。一个人收入看个人的能力与家庭状况。收入多少决定一个人在社会上的人际圈子。多有多的用法,少也有少的玩法。
拥有工资卡的人其实是一个人的分水岭,说明他真正走出父母的怀抱,走入社会。抽象意义上的说法是:这个人真的断了奶。
工资卡对于苏仙儿来说,理想大于实际,意义不大。她从进入苏宅起每个月都会有一笔数目不小的零花钱。她的衣,食,住,行全部包了,经过多年的积累,父母为她开通的银行卡上存的钱达到了较大数字。
苏仙儿限于年龄,许多消费根本不必要,基本上没有机会用自己的零花钱。
一点机会也没有。
虽然名义上她的银行卡里的钱多得在同龄人中属于小富婆级别,但是她有一种思想存在,那就是不是自己劳动所得便不是自己的钱。只有靠自己双手创造的财富才真正属于自己。
这种思想是从小在苗寨产生的,己经生了根。她不同于那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家子女,她的思想里面有不同于富二代的因素。这种不同的地方造就了她既不同于穷人思想,也不同于富人思想。她游离于贫穷与富贵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之中,处于灰色地带。这种情况有时候使她很苦恼。她是真的无法完全摆脱贫家女的思维方式,同时也无法完全认可富家女那种独特的思维方式。
其实,她是想真的完全摆脱贫家女的思维方式,然而是无论怎么想,怎么做,根深蒂固的穷人思想便会时不时影响着她,让她无法做到像那些富家女一样的想法和做法。
以前小,不知道苦恼的症结在哪儿。随着年纪渐渐地增大,阅历逐渐丰富,对事物的看法又有所不同,她才发现问题的所在,只是以前一首忽略掉。
现在,她有了一种想法,想让自己完完全全成为富家女。她也开始向这方面靠拢。她要想完全摆脱以前的她,最好的办法是多结交富家子女。
问题是,她周围的富家子女只有那么几个,而同龄人貌似只有白仁赫。
“仙儿,在想什么呀?”何依曼见她正在发呆,便忍不住问了一声。
苏仙儿惊醒的一笑,说:“依曼姐,这么快拿到了工资卡,我有点激动,出了点神,没事了!”
“反正今天没事做,要不要去瞧瞧光明少年团现场录制练习室版本的MV?这次光明少年团首先是出一张迷你专辑,一共收录三首单曲。主打曲就是你上次在排练看到的。”何依曼向她投来微笑的眼神。
苏仙儿一听到光明少年团,便想到那个染成黄头发的队长彭光烈,心中有怵意。
“去看看吧,将来你如果想进军歌壇,就一定会出单曲,肯定会录制练习室版本,学习一下又不会少了什么,增加你在娱乐艺术上的见识。”何依曼站在经纪人的角度为自己的艺人服务。
苏仙儿心中一动,满口答应了。
两人到了舞蹈室。
这是一间专门给艺人练舞拍视频的舞蹈室。里面不大,空荡荡的,除了音响设备外,就是一台摄像机。地上再也没有其他摆设物了。墙上嵌入的是一面跳舞专用贴墙大镜子。在大镜子最上面拉了一条横幅,上面用中文写着五个大字:“光明少年团”,很醒目。
光明少年团七名队员作为即将出道的准艺人很有歌手范站在镜前摆好的姿势。
还没有正式跳,七名队员在摆的时候还处于调整阶段。
“仙儿,我们别进去了,站在玻璃窗外瞧瞧吧!”何依曼拉住了准备踏进舞蹈室的苏仙儿。
此时,舞蹈室的玻璃窗前己站了西个人。
苏仙儿只认识一位,那就是光明少年团的经纪人田锦林。
他一见到苏仙儿便含笑向她打了声招呼,其余三人只关注里面的七位少年人。
彭光烈从镜里看到了苏仙儿,于是自创了一个很帅气的打招呼手势。
苏仙儿微微一笑。
“可以开始了!”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点头说。
“OK!”另一个年纪也是三十多岁的男子首先进入了舞蹈室。
“这位是咱顶流舞蹈师汤米先生。”何依曼指了指那位说“可以了”的男子用很轻的声音说。
苏仙儿打量了这位汤米先生。穿着打扮看上去很随意,但是又觉得不是随意的随意,而是特意的随意。
苏仙儿想,舞蹈师都是这么有艺术风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