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裙、抹胸上衣、烟熏妆,上次出差自己给她买的全钻包包。这样的席安安自己都没见过,却游刃有余的混迹在这种场合。
怎么莫名有一种被丈夫捉奸在床的感觉呢,席安安想着。
抬头瞟了一眼,权铭天的脸果然很黑,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
温首站在一旁,看好戏一般戏谑的笑着。不过这嫂子的闺蜜身材还真不错嘛。
吊带连衣裙,脖颈上的choker项链,完美的贴合在白皙的皮肤上。不同旁人的烟熏妆,清淡的面容好像更显清纯。
哭起来一定更好看!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呢,果然坐实了“变态”二字。
走吧!还没待够吗你们?权铭天不容抗拒的语气说着。
“嘶”好疼啊…权铭天回头看着席安安,随即一把把她扛起来。
你干嘛?你放开我!席安安不停的挣扎。
席安安怎么有一种自己像过年待宰的猪一样。暗道“不好!”我要倒霉了。
栗一娜自知理亏,蔫蔫的跟在后面。温首吹着口哨走在前面自顾自的说,完了完了有人要倒霉了。
栗一娜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温首。心里默默咒骂着,这个混蛋遇见他以后就没有一件好事。
车里的气氛好似被冰冻。
咣的一声,总统套房的门瞬间紧闭。放开我,放开!
啪啪两下,肩膀上的人瞬间噤声。
老实点,别TM自找苦吃!
“说!”伴随着这声怒吼,整个房间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为什么要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看限制演出?”权铭天的声音愈发高亢,每一个字都透露着自己的愤怒。
我…我好奇嘛…我下次不去了还不行吗?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席安安内心想着这狗男人至于这么生气和自己吹胡子瞪眼的。怎么和管孩子一样啊!我是她女儿吗?
席安安越想越生气,随即往床上一摊一动不动的躺着。
赶紧去卫生间洗漱吧,你这一身酒味都给我洗掉。
我没喝酒!席安安顶嘴的回应道。
赶紧去洗漱,别再让我重复了。权铭天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
你干嘛这么凶啊?我只不过是去看了一场演出,你之前夜不归宿,我不也没有怪你吗?
我是男的就算夜不归宿也不会吃亏!
你是穿越过来的吗?你别在这搞什么大男子主义行吗?你说出这话真是可笑至极。席安安怼的他哑口无言。
权铭天见状只好转移方向。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扣。
你……你要干什么?你今天可没喝醉啊!你可别乱来啊!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继续这样,我就立马给爷爷打电话。
给爷爷打电话。权铭天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好啊你打电话吧,需要我给你拨号码吗?
你……你……
看来你是不想动了,只能由我亲自帮你洗了。
席安安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溜烟的功夫人己经跑到卫生间里把门锁上。
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这个男人只会用这种事威胁人吗?
电话那边男人口气有些惴惴不安。嫂子她们去的这个俱乐部,每个月都会举办类似的限制演出。但是几乎每次都会有失踪人口。
傻女人竟然敢去这么危险的地方。看来要好好给她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她的票从哪里买到的?
是从一个白人票贩子手里买到的。他长期和这个俱乐部有勾结。而且从他手里买票的基本都是华人。我还查了查那个白人的关系网。他之前蹲过5年的监狱,因为倒卖人口。
哥你也不要太生气了,嫂子她也不知道是这种情况。
昏暗的房间里,灯光昏黄,男人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抽着烟。他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良久把手中的烟狠狠的掐灭后。向卫生间方向走去,和裹着浴巾出来的席安安差点碰上。
席安安瞬间自己身上把浴巾裹紧了一些。想从侧面过去,却被权铭天狠狠的压住肩膀。
你干嘛你弄痛我了?
刚刚洗完澡的席安安眼角略微红,白皙的脸蛋上还有一些汗珠,看起来更加。
突然权铭天略带暴力的吻了上去。席安安来不及反映本能地做出了挣扎。
可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力权铭天无疑完全碾压了自己。
一把把她扛起来往卧室走去。毫不怜惜的把她摔到了床上。
你抽什么风,你弄痛我了知道吗?席安安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眼睛里己经蓄满泪水。
此刻,席安安眼睛里的泪水并没有唤起权铭天的“良知”,而是让他突然想到,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去找她,她要是被人掳走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自己不敢去想,更不敢面对失去她的结果。
不顾席安安的反对,权铭天自顾自的“运动”起来。
你混蛋,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小嘴叭叭的还有力气骂自己,看来还是不疼。突然的加速和用力。让席安安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委屈的小声哭了起来,但嘴里还是一首骂骂咧咧的。
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应尽的义务。冷酷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席安安不得不面对现实。
过了好久好久,席安安己经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醒来了几次。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