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城市灯火亮起，冯德与莉莉安结束奋战后洗了个澡。
刚拿起手机，手机就“叮”一声弹出一条新消息。
【塞拉菲娜：下楼，牛排馆，带上莉莉安。】
冯德一愣，塞拉菲娜这是唱的哪出？还特意点名带上莉莉安？
他抬头看向正在厨房准备做晚饭的莉莉安，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围着围裙，侧影在灯光下显得安静乖巧。
“莉莉安。”冯德开口，“塞拉菲娜……呃，就是我上司，叫我们去吃个饭。”
莉莉安擦盘子的手一顿，转过身，脸上带着点茫然：“你老板？叫…叫我一起？为什么？我都不认识她……”
“不清楚。”冯德耸耸肩，“说是联络感情？反正有吃的，去不去？”
莉莉安犹豫了一下，看着冯德，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等我换个衣服。”
她似乎有点怕见冯德的上司，但不知为何还是答应了下来。
片刻后，两人下楼。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凯雷德停在路边，副驾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画着烟熏妆的娇小脸庞。
莱拉紫色短发挑染了几缕亮蓝，黑色紧身皮夹克，破洞牛仔裤，马丁靴，耳朵上几个银环闪闪发光。
她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猫一样的眼睛扫过冯德和莉莉安，咧嘴一笑，露出小虎牙：“后面挤挤！”
后排车窗降下，靠窗坐着风情万种的，正是凯特琳，水灵灵的美眸带着笑意，红唇。旁边是和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金发少女莉娜，同样精致的五官，却充满青春活力。
母女俩中间留了个空位，驾驶座上，塞拉菲娜只露出一个冷峻的侧脸轮廓。
“冯德，莉莉安，快上车。”凯特琳声音带着成人特有的磁性魅力，热情招呼，“莉莉安，坐中间来~”
莉莉安看着车里风格迥异但都气场强大的女人们，尤其是驾驶座那位气场冰冷的塞拉菲娜，本能地往冯德身后缩了缩，脸颊绯红，声音细如蚊呐：“你…你们好……”
冯德拉开车门，示意莉莉安先上。莉莉安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钻进后排，紧挨着看起来相对无害的莉娜坐下，努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冯德随后挤进凯特琳和莉莉安中间的空位，顿时被一股混合着成熟香水味和少女清新气息包裹，还有凯特琳曲线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令他微微抬头，以示尊敬。
车子启动，莱拉咬着棒棒糖，回头打量冯德，眼神狡黠：“哟，听说你之前在集市碰上‘圣灵殿’的人了，还活动了一下筋骨？”
她语气带着调侃。
冯德还没说话，紧挨着他的莉莉安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
冯德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他刚想敷衍，却瞥见莉莉安低垂的眼睫下，那双眼睛里却掠过一丝……近乎兴奋的光？
虽然她脸上还是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抓着裙角的手指却微微蜷紧，但似乎……依然对这些不同寻常的话题，充满了兴趣。
“莱拉。”塞拉菲娜声音不高，带着制止。
莱拉吐吐舌头，转回身，棒棒糖在嘴里转了个圈。
凯特琳立刻笑着打圆场，问莉莉安：“莉莉安是吧？听说你在超市工作？真了不起……对了，塞拉说那家店的战斧牛排很棒……”
莉娜也凑近莉莉安，三人聊了些关于莉莉安工作上的事情。
车上气氛在凯特琳母女的带动下缓和不少，莉莉安小声回答，依旧拘谨害羞，但没那么紧绷了。
冯德夹在中间，能闻到莉莉安身上淡淡的香皂味和凯特琳身上馥郁的香水味。
车子平稳驶向餐厅，很快，停在一家门面低调但透着高级感的牛排馆前，门口有等位的客人。
“订好了，首接进就行。”莱拉第一个跳下车，依然充满了活力。
一行人走进餐厅，这里环境优雅灯光柔和，空中烤肉的香气也相当。
不过，他们这个组合却瞬间吸引了餐厅的所有目光。
塞拉菲娜的冷艳、凯特琳的性感妩媚、莉娜的青春靓丽、莱拉的朋克风、莉莉安的清纯文静，加上高大挺拔的冯德……
非常令人羡慕的……六人行。
冯德习惯性地扫视环境，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或能量波动。
服务员引领他们走向预订的包厢，路过一桌时，冯德脚步微顿。
那桌坐着一个穿着考究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对面是一个打扮精致笑容温婉的陌生女人。
男人正优雅地切着牛排，与女人低声谈笑。
冯德认识他，是白鸽盟一位负责外部联络的高层，他怎么会在这里和一个陌生女人吃饭？
男人似乎也感应到了视线，抬头望来。
看到塞拉菲娜一行人，尤其是中间的冯德和莉莉安，他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恢复平静，对冯德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继续与女伴交谈。
冯德收回目光，没多想，高层也有私生活。
一行人进入包厢，巨大的战斧牛排己经架在烤架上滋滋冒油，香气扑鼻，桌上摆满了配菜和一打打开的冰镇啤酒。
“冯德，来！别磨蹭！”莱拉第一个抄起扎啤杯倒满，推到冯德面前，棒棒糖棍在嘴角翘着，“干了！”
扎啤杯容量惊人，泡沫都快溢出来。
冯德嘴角一抽，但也没废话，接过杯子道了声“行”，仰头就灌。
冰凉的啤酒带着麦芽香滑入喉咙，喉结滚动，几大口就见了底，空杯“哐”一声放回桌上。
“漂亮！”莱拉吹了声口哨，仿佛在酒吧中调戏小女孩的大汉一般。
凯特琳眼波流转，立刻又给冯德满上一杯，自己则端起一个较小的酒杯，红唇微启：“这杯嘛…欢迎莉莉安加入我们聚餐……冯德，你作为男士，也来一杯？”
莉莉安连忙摆手，捧着果汁杯：“我…我平时不太喝酒的…酒量太差了……”
“没事~”莱拉起哄，“冯德替你喝！他那么‘厉害’，这点酒算什么？”
莉娜也附和：“就是，冯德哥很厉害的……肯定很能喝。”
冯德表情古怪地看向几女，他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他厉害的……这…应该只有莉莉安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