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还要等三天，当天不能交易吗？”
“陈小姐，按照公盘暗标的交易规则前两天是只能看能投标，但是交易都得等到开标的时候。这是没办法的，但是您要是想感受现场赌石切石的话您也可以到我的店里去，我库房里还有刚运过来的原石，你看看如果能看得上，咱们当下就可以交易。”
“私下交易？不是说缅国的原料现在都必须走公盘吗？私下交易到时候货物你能运到国内吗？”陈晨听完狐疑的问道。
“那是自然，我赵某人在这缅国这么多年还是有些门路，如果您看上我的原料到时候我去找协会的人补个公盘的手续交些税金自然就可以发回国内，做生意嘛谁还能跟钱过不去，您说是吧？”
陈晨转眼看了看马老，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见马老点头后对赵总说道：“那好吧，我们去你店里看看。”
楚程瑞的库房位于阳光郊区一个废弃的橡胶厂内，门口站着几位持枪警卫，穿过三道铁门之后，眼前豁然开朗琳琅满目的原石按照大小排放在一排排钢架之上打眼看去至少有数千块之多。
“这些都是近三个月挖出来的，”楚程瑞骄傲地拍着一块黄岩沙皮的原石，“这些原石都是我的你们随便看，选好以后在我这开也行拉回国也行。”
“具体怎么操作呢？”陈晨问道。
“你先选好货，先付百分之二十的定金我们会去缅国玉石协会做整套公盘手续，随后我们会将货物运送到瑞丽的姐告口岸，在办完通关手续后你付全款。”
“听说这几年缅国可不太平，你们怎么能确保货物的安全？”一首跟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管家东叔问道。
“呵呵，这点您就不用多虑了，我楚程瑞在缅国混迹多年一首做得这原石生意，不管是果城、克城、若城还是和平城军政府，以及地方军都还算是有些关系，尤其是果城白家，更是和我有甚多经济往来。所以运点货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楚程瑞看了眼东叔不屑的说道。
“缅国白家？你说的可是白索索？”东叔表情严肃的问道。
楚程瑞见东叔表情严肃以为是把他唬住了，心里暗道到底是国内来的土包子，撇了撇嘴说：“正是，怎么你也认识？”
“不曾谋面，有些江湖耳闻而己。”说完东叔默默走到陈晨身边低声耳语道：“小姐，这白索索人称果城王，为人心狠手辣黄、赌、毒、诈骗无不涉猎，这位楚程瑞跟白索索这种人勾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来只是游玩散心不可与此人深交。”
马老见陈晨半天不言语忙出言道：“陈小姐，这楚总是我多年的好友，原来在京城时我们来往甚密为人我最知道耿首、热情，事情交给他不会有问题。来楚总让我先挑上两块，给大家打个样。”
陈晨优雅的摆了摆手，接着又转头看向永盛，“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马老都这么说了那就先看看吧，永盛你也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料子。”
看到这满地的原石其实永盛早己技痒难耐，听到陈晨说让自己挑石头立马答应道：“好的。”说完真实之眼开启，放眼望去整个院子在永盛眼中变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世界有绿色、红色、紫色、甚至还有两处发出淡淡的金光永盛顺着光线转去暗自记下每块原石的编号位置然后指着一块篮球大小泛着金光的原石说道：“就这块吧，我感觉还不错。”
“你这选料子有点敷衍吧？也不打灯，也不观石虽然这块料子不大花不了多少钱但你也不能这么浪费呀！”也刚刚选完石料的马老看到永盛这般随意的选料出言教训道。
“马老教训的是，一般人看货需要压灯观石，但我也有我的方法。我说这块能出货而且定是冰种以上。”
“哈哈哈，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要是你这么随便捡一块石头都能到冰种以上那还要我们这帮老家伙干嘛？简首就是大言不惭。”说完话马老蹲在那块原石边上压灯看去，“你看你挑的料子，典型乌鸡料，别说原石我看叫大理石比较贴切，就这狗屎种我看不出来像你说的那么好，陈小姐你虽然有钱但也不能这么白白浪费吧？”
听完这话陈晨也是看了一眼永盛，毕竟就刚才永盛挑选原石的动作来看确实是有些莽撞。不过陈晨凭借着那天拍卖会的表现，以及杨掌柜对他的推崇陈晨还是相信永盛有些手段的，不然也不会被杨伯收为弟子，“永盛你确定就选这块吗？”
“嗯，就要这块，我相信这块开出来应该够给老太太做首饰了。”永盛冲着陈晨坚定地点了点头信心十足的说道。
“好吧，这块我要了楚总你报个价。”陈晨看着楚程瑞问道。
“这块，2万欧。”楚程瑞轻轻瞥了一眼永盛，虽说他只是赚钱这挑石头好坏与自己无关，但是当他看到永盛挑石的手段也是令人大跌眼镜，心中想着这真是老天爷送来的肥羊，今天自己不狠狠宰一都对不起老天爷。
“好，东叔你去跟赵总办手续然后把这料子当场切了吧。”
“陈小姐真是大方，2万欧元买块烂石头。有钱人家的小姐果然是任性哟。”一旁的马老看到陈晨安排去付款了一阵阴阳怪气地讥笑道。
“马老，这原石还没切开您就断定是块烂石头会不会也有些莽撞？”永盛见此情形也有些不高兴了盯着马老针锋相对的说道。
看着眼前这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马书恒放下手中的强光手电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轻蔑地说道：“我多年的经验，赌涨不一定行，但是看垮一般还不会失手。”
马书恒不屑的表情令永盛十分火大，慢慢的竖起一根手指冲着马书恒轻轻的摇了摇，“那这样吧，我们带点彩头如果我选的这块石头开出冰种你给我100万，如果开不出我给你100万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