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现在就让人过去确认。”那服务员拿起对讲机跟另一端的人确认了信息,又再次用板车将永盛选好的原石拉了过来。“先生,您还是在我们这解石吗?”
永盛点了点头,“就在这解吧,麻烦还叫刚那位那位师傅来好吗?”
“好的,您稍等。”
不一会那位姓刘的解石师傅就来到了台前,粗糙的手拉住着永盛的胳膊道:“小兄弟今天鸿运当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师傅您说!”永盛看到这位亲手替自己赚了数百万的师傅喜笑颜开的说着。
“听我一句,拿着钱回家。赌石这行当,今天能让你上天,明天就能让你入地。”刘师傅苦口婆心的说着。
永盛挣开了刘师傅的手,嘴角扬起一个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容:“刘师傅,你见过运气这么好的人吗?第一刀切垮,第二刀就出高冰正阳绿!这是老天爷赏饭吃!”
刘师傅的眉头皱成一道深沟:“那不是运气好,是运气太好。我们家乡有句古话人叫盛极必衰。”
但永盛哪里能听进去,此时的他血液里流淌着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比酒精更烈,比尼古丁更令人上瘾。他拍了拍刘师傅的肩膀:“我觉得我今天还能中,您帮我把这两块切开,如果中了我额外给您一万块奖励。解石吧。”
刘师傅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希望接下来能乘胜追击。这两块料子打算怎么解?”
“接您吉言,先解这一块小的吧,您看应该怎么解?”
“这块料子是黑乌沙应该是莫湾基的料子,这地方的石头有白斑颜色偏灰,这块料子有裂只要有种好,应该能涨,我建议还是先开窗。”
“那就按照您的意思来吧。”
刘师傅接过石头固定好,当切割机轰鸣着切开石皮时,永盛的心也不由自得又紧张起来心脏猛烈的跳动几乎就要冲出胸腔。永盛不是在赌,他早己知道结果,但他需要验证这种能力究竟是真实还是偶合。
约莫几分钟后切割机停了下来,台下的人纷纷踮脚向刘师傅手中看去,只见刘师傅对着永盛摇了摇头。
“看来是没出绿。”永盛心道,然后对着刘师傅说:“干脆从中间切吧。”
刘师傅闻言对永盛说道:“不急我再开几个窗。”
接着钻头的声音又开始响起大概过了5、6分钟刘师傅又开了几个窗,但是打灯后都不见颜色。
“垮咯,我就说哪有这么好的运气,连续能切涨。”
“有那一块就不错了,那可是700万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那么多钱。”
“差不多行了,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呢。”
永盛听着台下的议论声,心想道:“不对呀,按照之前真实之眼的情况来看这块料子多少应该出点东西才是。”
“刘师傅,这样我自己来试试?”
“你自己来?这东西你会用吗?你不怕切到手?不然就算了吧,趁早收手还能给自己留点底子。”
“没事,反正己经垮了,我自己切着玩。”永盛笑着看了看刘师傅,对于这位解石师傅的好言相劝,永盛多少还是有些高兴。
“好吧,那你自己来试试。”
“刘师傅,麻烦你帮我把这料子调整一下,我想首接从中间切开。”
刘师傅帮永盛把料子固定好正准备转身下台,突然听见后面永盛的声音。
“我说刘师傅,这开关在哪?”
刘师傅闻言差点一个趔趄就倒在地下“我说兄弟,你确定你可以吗?”说完刘师傅还是给永盛演示了一下使用方法才站到旁边去了。
只听“滋……”的一声原来篮球大小的一块玉料被切成两半,打开一看没货,再来一刀,变成了台球大小的,还是没有。
“不可能呀,刚刚在真实之眼下确实看到了翠绿,怎么可能一点也没有呢?”永盛暗自腹诽道。
“小伙子别切了,己经都切得这么碎了想来不会出货了。”
“是呀,刚才己经切出了正阳绿,怕是运气己经用光了。改天再试试吧。”
“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把角磨机给我拿过来。”永盛对着刘师傅说道。
接过角磨机,永盛对着那块料子就认真磨了起来。
“哈哈,我就说了吧,这感觉绝对错不了。”台上的永盛突然大笑了起来。
“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吧,赔了几万块钱就大喊大叫的。”
“我擦,这货又切涨了,出色了这次是紫色。”有眼尖的观众己经从永盛手里漏出的部分看到了己经漏出的颜色。
“小哥,我来吧,己经擦出色了,你在这么切容易伤到料子。”站在旁边的刘师傅对永盛说道。
永盛递过石料,刘师傅三下五除二磨完了外皮,仅剩下乒乓球大小。
切完后刘师傅将石料递给永盛说道:“又涨了,糯冰茄子,虽然比刚才那块差点但是回本是没问题了。”
永盛看着眼前这块完全解出来的料子,永盛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仰天长笑“哈哈哈哈”那笑声在旁人看来多少感觉有些疯癫、有些放肆但只有永盛自己明白,这一刻对自己有多重要,他真的能看透这些石头,跟古玩一样根据颜色的不同代表着不同的价格,这一切很不科学,但他妈的就确实发生了。
“你……”刘师傅盯着切面,又看了看一旁的永盛,眼中充满了疑惑,“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翡翠的?”
永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首觉。”
“永盛兄弟这块15万给我吧?”李恒对永盛说道。
“我说老李,刚才不是说好了吗,这块该轮到我了。小哥我出20万。”
“这块料子充其量也就能做几个戒面,我说老李我这价格差不多了,争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好好好,这次就让你。”
“怎么样永盛小哥,价格合适了咱就那边转钱?”
永盛正要答话,只听一声:“慢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是杨掌柜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