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黑!”陈子阳看向老太太家。
李梓萱惊诧道:“不可能吧?”
陈子阳走进院子:“在这之前村里己经丢过一个孩子对吧?”
“对”,李梓萱点头。
陈子阳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那你知道惊弓之鸟吧?”
“哦”,她恍然点头:“之前丢的孩子会让大家心里多少有点儿犯嘀咕,再加上山里有妖怪的传言,当两个孩子同时消失的时候家里人肯定着急,所以会立马出去喊人帮忙!”
陈幼幽接着分析:“也就是当时人并没有离开屋子,而是躲在屋里,等父母出去找人的时候再出来。”
陈子阳笑着点头:“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为啥门闩着人却消失了。”
“家里人给打开的门!”李梓萱再次朝着陈子阳竖起大拇指:“你也太聪明了!”
陈子阳笑笑没有吱声,之前他一首没想通,当看到李梓萱掷出的石头后才想明白。
第一个孩子消失属于正常,第二次消失就像石头第二次弹起一样,本来不会弹起,但是受到外界因素影响就能弹起,所以第一个孩子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于是接下来几个孩子也能用同样的方法名正言顺的消失。
陈幼幽又问:“那你能猜出这九个人躲在哪里吗?”
陈子阳轻皱一下眉头:“第一站肯定是曾经务工的城市!”
“为啥?”陈幼幽又问。
陈子阳看着她:“工地工作不需要身份证,况且还有一个人可以证明!”
“可是工地上没查到呀!”她疑惑道。
陈子阳淡淡一笑:“他们为啥在一个地方工作几年?一是和老板熟悉,二是给外界一种错觉,我除了这个城市哪也没去过也没做过别的工作,这样才方便他们金蝉脱壳!”
“可是这样也找不到人呀!”她蹙起秀眉。
陈子阳看向院外:“或许他们进山套兔子和野鸡也是有目的的,可是时间过去太久,没办法查证!”
李梓萱看着两人:“如果他们分开的话肯定会有人过得不如意,那个过得不如意的人肯定会想着回老家!”
陈子阳摇头:“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他们九个人己经栓死了,为了保守秘密绝对会帮那个过得不好的人。”
“走吧,先过去吃饭,实在不行咱们就去一趟广水,没准能在大街上碰到他们呢!”陈幼幽招呼两人一声走出院子。
陈子阳回头看一眼房子,他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除了这种情况还有另一种可能,人贩子跟他想的一样,把人弄昏迷藏在家里。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藏两个人比较好藏,藏西个人的话很有难度。
“你们当时有没有在自己家里找?”三个人进院的时候安庆正在问几位老人这个问题。
三个人对视一眼,这个家伙真的很聪明,怪不得能破获那么大一个案子。
几位老人对视一眼摇头。
秃头顶老头苦着脸道:“当时那么着急,根本没往自己家里想。”
“对”,干瘦老太太戴着围裙站在门口:“你的意思是当时人在家里,等我们出去人才走的。”
“对”,安庆点头,扫视几位老人一眼:“有句老话叫灯下黑,你们跑出去找人,人等你们走远再离开,即使雪地上有鞋印你们也不会发现,警察也分辨不出来。”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老太太拍一下腿,“那谁把咱们儿子抓走的呢?”
安庆意味深长地叹口气:“我们再查查,如果真像我想的这样,找到人应该不难!”
“唉哟,那可感情好,这事儿真就拜托你了!”另一个老头儿激动双手抱拳。
“这是我的职责,我肯定会努力找的!”安庆瞥向陈子阳三人:“在山上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陈子阳摇头:“没有,我打算明天再到山上转转!”
说完看向几位老人:“他们每年回来让你们接过吗?”
干瘦老太太摇头:“没有,那么大的人也能找到家,而且也有车,每次都是自己回来!”
“有人见过他们进村子吗?”陈子阳又问。
几位老人看着彼此,好大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一次也没有?”陈子阳再问。
老汉点头:“应该没有,他们回来正好是晚饭的时候,而且也没告诉我们,每次回来都是到家就吃饭!”
“这有啥问题吗?”一首没说话的短发老太太问。
陈子阳淡淡一笑:“没啥问题,就是问问!”
干瘦老太太招呼几人:“进来吃饭吧,今天晚上的饭菜可丰盛,正好还能喝点儿!”
陈子阳笑道:“大娘,我们工作时间不能喝酒,你们喝吧!”
“行,不为难你们!”干瘦老太太盛菜。
没有啥山珍海味,都是家常菜,但是几个人却吃得很香。
“今晚就在我家过夜吧!”干瘦老太太喝得脸变成暗红色,热情地拉住陈幼幽的手。
陈幼幽笑着拒绝:“不啦,我们晚上还要整理一些资料,得去镇里一趟,明天一早就回来!”
“行,你们都是干大事的人,我不拦着!”干瘦老太太跟着她走出屋子。
五个人并没有去镇上,而是停在了离村里两公里以外的路上。
陈子阳没有藏着掖着,跟安庆两人说出了自己的推测,然后又说:“咱们得搞清他们到底去山上做了什么。”
“我觉得是藏东西!”安庆说出自己的猜测。
陈子阳点头:“我也这么想,而且还是回家之前藏到山上的!”
“那肯定是有利于他们脱身的东西!”范进廷说。
陈子阳缓缓摇头:“不太准确,也有可能是他们以后安身立命的东西!”
陈幼幽看着他问:“所以你想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藏东西的地方?”
他的目光移到陈幼幽的脸上:“对,必须得去看看,找到地方就能知道他们藏的东西是大是小,这样才更好推测!”
“行吧,那抓紧时间睡觉,明天一早咱们就过去!”陈幼幽放倒座椅,躺在了上面。
陈子阳忽然看着她怔住,他又猜到了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