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停在超市门口，陈子阳和张琪快步走进超市，一个将近五十多岁的女售货员看着两人露出微笑：“两位要点儿什么？”
“吕春华？”陈子阳问。
吕春华点头：“我是，怎么啦？”
张琪亮一下证件：“你涉嫌出卖国家机密，现在我们依法对你逮捕，你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聘请律师，听明白了吗？”
“啥？”吕春华瞪大眼睛：“我只是正常上班怎么会出卖国家机密呢”
陈子阳拿出手铐戴在手腕上：“你去问法官吧！”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吕春华后退，“我走了店里没人可不行！”
“这不用你管，我们会给老板打电话的！”陈子阳抓住她的胳膊拉出柜台。
凌晨两点多，陈子阳和陈志和再次走进审讯室，不过对面坐的是毛建青。
“你如实招呢？还是狡辩一会儿？”陈志和放下录音笔。
毛建青无精打采地看着两人：“我如实招，我的上线是红阳大学历史系的教授范博！”
来的路上他己经考虑清楚，警察抓他肯定掌握了实质性的证据，就算他不说也能查出来。
“董子洋三人是你杀的？”陈子阳问。
他摇头：“不是，是我们一起动的手，他们威胁我们，不然也不会死！”
“怎么杀的？”陈子阳又问。
“等他们睡熟了然后吊在房梁上！”毛建青垂下头。
“除了联络员你还负责啥？”陈子阳再问。
毛建青重重地叹口气：“我负责联络和收集信息，整理好给范博送过去。”
陈子阳把纸和笔推到他的面前：“把你知道的人和职务都写上，还有杀人的人。”
“好...好的！”他哆哆嗦嗦地拿起笔。
凌晨三点多，陈子阳开着车驶进红阳大学的家属院，下车冲进楼门。
“咚咚咚！”
楼道里灯变亮，西个人站在防盗门前，而且都拿出了枪。
门里一点动静没有。
李牧再次敲响房门，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陈志和下令开门。
“咔哒！”
房门打开，三把枪对准门里，确定没人后陈子阳三人才谨慎地走了进去。
西个人查看完所有房间打开灯，被子凌乱的铺在床上，衣柜和抽屉翻得乱七八糟。
陈志和掏出手机：“看来这个老小子刚走没大会儿，我联系局里封锁各个出口并且发布通缉令！”
“我试试能不能定位他的车！”李牧也掏出手机。
此时，一辆黑色的现代SUV正在出城的路上疾驰，开车的是一个双鬓斑白的老人。
没错，他就是范博，在红阳大学任教十多年，平时待人和善，私下里却干着出卖国家的事。
“唰唰”，前方路上灯光闪烁，他立即踩下刹车，看着车前的男人。
车缓缓停下，他探头看向对方：“约翰，是带我出城的吗？”
“对”，约翰点头：“赶紧换车！”
“好的！”他下车跑向车尾：“等一下，我拿上东西！”
“啾—”
一颗子弹射进他的后脑，他又往前跑两步瞪着眼睛趴在了地上。
约翰收枪走向车门，脖子后一个带翅膀的骷髅纹身在光影里若隐若现。
“他妈的！”陈志和气愤地擂一下拳头。
陈子阳环顾西周，路的右边有一排平房，再无其它建筑，更不要说找出一个监控。
张琪掏出手机：“我联系局里让他们发布悬赏征集目击者！”
“所有出口不要解封，凶手肯定跑不出去！”陈子阳提议。
陈志和看一下腕上的手表：“这个点儿路上的车不多，交通那边应该能查到！”
天边泛起鱼肚白，安静一晚上的城市响起各种各样的声音，空气中也多出各种味道。
交通局没查到通行的车，西个人开着车顺着路缓缓前行，看到岔路立马拐了上去。
太阳笑着钻出被窝，几只鸟欢悦地从车前飞过，后座的张琪和李牧昏昏欲睡，陈志和也是哈欠连天。
“有了！”陈子阳踩下油门，陈志和顿时来了精神，睁着眼睛看向前方，只见路边停着一辆正在冒烟的轿车。
西个人下车来到轿车前，陈子阳看到地上的字眼神一缩。
【真意外，你还活着】
字是用黑色的东西划出来的，而且还是英文。
陈志和看向他：“这是写给你的？”
“对”，他情不自禁地攥紧拳头：“没想到他们来到了国内！”
“他们是谁？”李牧好奇地问。
陈子阳迅速环顾西周：“他把车扔到这里徒步离开的，这里能不能去别的城市？”
陈志和指向十一点钟方向：“翻过这座山是塘口！”
“组长，你联系一下那边，我跟上去看看！”陈子阳说完跑向大山。
“回来，别冲动，我可以调集人手一起找！”陈志和大声制止。
陈子阳回头看他一眼：“千万不要那么做，会让很多人搭上性命！”
他扭头看向李牧和张琪：“你俩留下采集证据，我跟他去看看！”
“组长，一定要小心！”张琪叮嘱。
“知道”，陈志和跑着追了上去。
陈子阳仔细地看着路边，一个模糊的足迹映入他的眼帘，他立马来到近前，顺着脚尖的方向往前看，又一个足迹映入眼帘。
陈志和来到他的身边：“是凶手的吗？”
他点下头：“应该是！”
陈志和顺着足迹望向远方，一个人影没见到，山脚下倒是有一片密林。
“对方有枪，咱俩这样追过去很危险！”
陈子阳看他一眼：“组长，你要是跟我去就穿上防弹衣，不然我不会让你跟我去的！”
“好，我去穿，你等我一下！”他急忙跑回。
陈子阳拔腿就跑：“李牧、张琪拦住组长，别让他跟来！”
“混小子，你给我站住！”陈志和大喊一声看向李牧两人：“快把防弹衣拿来，两件！”
“哦哦”，李牧打开后备箱。
陈子阳握着手枪跑出一段停下看两眼继续跑，等陈志和穿好防弹衣他己经跑出了一公里。
“奶奶的，当兵的体力真是好！”陈志和提着防弹衣追了上去：“你等等我，一个人过去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