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陈志和三人的神情变得既惊喜又激动。
“嗯”，张琪笑着点头：“他说如果他说出来他和家人就完了，虽然没说别的但也说明这个组织很恐怖，做的事情也很大！”
陈志和捻灭烟头：“走，我跟你去再攻一次！”
“好”，张琪用力地点下头。
陈子阳笑着看向李牧：“咱俩也开始吧？”
“好！”李牧快步走出办公室。
张琪的突破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入三人的心里，颓丧的情绪一扫而空。
王彩娥看着弄测谎仪的警察：“警官，不是叫我过来问点事儿吗？这是做什么？”
陈子阳坐在椅子上：“不用怕，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说谎！”
“我说的可是实话，况且我也不是犯人，给我用这个有点儿过分吧？”王彩娥气恼地挣开经常的手。
陈子阳淡淡一笑：“有个人己经招了，你现在也是嫌疑人，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妨碍执法可是要被拘留的！”
“嫌疑人？我就是卖门票，价格是高一点儿，但是也不至于犯罪吧？”王彩娥又挣开警察的手。
陈子阳脸上的笑消失，眼神变得严厉：“如果你想被拘留就继续反抗！”
“好，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啥？”王彩娥气哄哄地把手放在桌子上，“但是我会投诉！”
“没问题！”陈子阳点头。
警察弄好测谎仪坐在他的旁边，他靠在椅子上：“周志伦的演唱会是哪一天开的？”
“这个月13号，在塘口！”
“王子冲呢？”
“上个月18号，在宝坻。”
“欣雅呢？”
“上个月2号，在谪县！”
“欧阳呢？”
......
陈子阳越问越快，王彩娥回答的越来越慢，等他问到第七个明星的时候王彩娥开始皱眉思索，两三分钟才给出答案。
“你的上家是谁？”
“没有上家，从网上抢购的，然后再以高价卖出去！”
“周志伦演唱会的门票你卖了多少张？”
“50多张！”
警察对陈子阳点下头，他微微一笑：“这才过去多久就记不清了？”
“我...我平时事情多，记性差！”
警察又朝陈子阳点头。
“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陈子阳眼睛微眯，眼神变得严厉，而且还带着一点儿杀意。
“我...我真的记性差！”王彩娥低下头。
测谎仪频率的波动变大。
“你们是不是在盗取国家机密？”陈子阳又问。
刚才进来之前他查了一下红阳市的工业，有三家国有科技公司，董子洋三人租的房子正好分布在这三家公司和工厂的附近。
王彩娥急忙摇头：“怎...怎么可能？我一个家庭主妇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测谎仪再次出现波动，而且这次的幅度更大。
“你是跑各地对接的吧？不仅安阳市有，其它城市也有！”陈子阳暗松一口气，同时心里也有些兴奋。
王彩娥低下头：“我就是卖票，也的确和其他票贩子交流过，但出卖国家机密这种事儿我可做不出来！”
陈子阳冷笑，指着测谎仪说：“王彩娥，你现在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测谎仪己经给了我答案！”
“测谎仪不能说明啥，我心慌是因为你刚才的眼神太吓人！”王彩娥怯懦地瞟他一眼。
陈子阳嘴角扬起：“叛国可是重罪，到时候法官的眼神比我的还恐怖！”
“把她带到审讯室”，他朝同事点下头走向门口，突破口己经打开，接下来逐个击破就好办多了。
“你这是诬陷！”王彩娥起身怒喊。
警察抓住她的手腕戴上手铐：“是不是诬陷，你的同伙很快就能给出答案！”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她剧烈挣扎，结果被警察掮住手臂按在了桌子上。
陈子阳快步走进谢志军所在审讯室，坐在他的面前默不作声。
他苦笑着问：“警官，都关这么久了，能不能让我去个厕所，再不去就尿裤子了！”
陈子阳笑眯眯看着他仍不吱声。
“警官，我真要尿裤子了！”他的两腿并紧。
陈子阳打开录音笔：“你的上线是谁？你可以不说，但是我们会放出消息，说你们全招了！”
谢志军怔住，随即问：“是谁松了口？”
“说吧，不说的话我不介意用我刚才说的方法，叛国罪视情节轻重应该判不了死刑，但是你们出去肯定活不下来，包括你们的家人！”陈子阳面无表情地靠在椅子上。
谢志军咽一下口水：“警官能不能给我一根烟？”
陈子阳走出审讯室，回来把半盒烟和打火机放在他的面前，他点着烟猛吸了一口。
“我不说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如果说了我的家人必死无疑！”
陈子阳轻蔑一笑：“几个外国鬼子而己，你对我们没信心还是对这个国家没信心？说实话，知道你们盗取国家机密后我对你们的死活一点也不在意，如果没有法律制约，我第一个拿枪崩了你！”
他和队友为了保家卫国献出了青春和生命，而这些不需要流血就能生活很好的人却出卖国家，他又气又恨。
谢志军又点着一根烟：“警官能不能保护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看你坦白程度吧！”陈子阳又靠在椅子上。
谢志军皱起眉头，一根烟很快抽完，拿起第三根烟不过没点着：“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被抓住，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们租的房子，放的手机，房子分布很有规律，手机放在房子里不打电话，为了接收信号的吧？”陈子阳拿起咖啡喝一口。
“你不仅胆子大心还细，之前两拨警察都没发现！”谢志军自嘲一笑：“我还以为够谨慎了呢！”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陈子阳又喝一口咖啡，满嘴苦涩，队友们为了保护这种人牺牲真不值。
“对”，谢志军点着第三根烟：“我的上线是毛建青夫妇，他老婆所在的超市是联络点，他是联络员，他上面的人是谁我不知道！”
陈子阳放下咖啡两步并做一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