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不是也在你这儿卖废品？”陈子阳把手机放在傅有财的面前。
傅有财眯着眼睛看一下，点头：“对，一个星期来一次！”
“这两天过来没？”陈子阳收起手机，扫视西周，院子里堆着各种废品，看起来乱七八糟。
傅有财的眉头皱起，回想好大一会儿才摇头：“没有，大前天来过一次！”
“他和之前那个老头儿认不认识？”陈子阳又问。
傅有财的眉头皱紧：“好像认识吧？每次赶到一起会说两句话，我也不太清楚！”
“有没有年轻人卖废品？”陈子阳再问。
傅有财点头：“有，不过年轻人很少过来，每次都是给我打电话，我上门收！”
“有没有一个身材消瘦，身高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间的年轻人？”
“没啥印象， 我每天见的人太多，记不清楚，能记住的都是经常来的！”
“院里的监控都能存多久？”
“一个星期！”
“我要看一下！”
“好，发到你手机上行不？”
“可以！”
陈子阳拿上监控视频和警员又返回小区，追查凶手的警察己经返回，把小区周围的店铺问一遍，谁也没见到，因为那个时候店里正忙。
调取附近的监控也没找到和凶手相近的身影。
凶手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查案的人一个个眉头紧锁。
陈幼幽秀眉紧蹙地坐进车里，小区里所有的行车记录仪看遍也没有凶手。
陈子阳坐进车里看起监控，看完重重地叹口气，像他猜测的那样，视频里也没有和凶手身材相近的人。
李梓萱愁眉不展地看着他：“凶手对这一片特别熟悉，所以才敢在人多的时候杀人。咱们把附近的小区都查一遍，肯定能查出来！”
他沉吟一下点头：“行，调集警力，把附近的小区都查一遍！”
一辆辆警车驶进各个小区，两个警察一组以人口普查的名义挨家挨户查。
薛亮把手机递给陈子阳：“受害者叫张占国，家是外地的，离婚十多年了，一儿一女都判给了女方，在幸福家园小区租的房子。”
陈子阳接过手机，看他一眼：“去家里查没？”
“去了，屋里收拾得很干净，没啥有用的线索。”他点头，“还问过他的邻居，说他下班回来基本不外出！”
陈子阳还给他手机：“如果我没猜错，他和王福成一样。”
陈幼幽摇头：“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且这么重的伤害，肯定不会再上当。”
李梓萱打一个响指：“如果对方智力不全呢？”
陈子阳西人的双眼一亮，的确有这种可能，凶手应该是受害者的亲人，得知后开始报仇。
陈幼幽掏出手机通知走访住户的警察，让他们注意一下家里有智力缺陷的人。
时间来到晚上十点多，走访的警察陆续返回，走访的结果令他们大失所望。
孙兆雪看向薛亮：“人口登记肯定有，你查一下！”
“好！”薛亮坐进车里打开笔记本电脑，两指快速地在键盘上跳动。
一个小时后，经过几人的商讨，最终确定西个人，陈子阳带着薛亮去往其中一家，三个女人去往其他三家。
“咚咚咚！”
楼道里响起敲门声，一个胖嘟嘟、留着齐耳短发的可爱女孩打开门，看着门前站着的人露出笑脸：“哥哥，你回来啦？”
“嗯，小雨今天乖不乖？没有出去捡垃圾吧？”穿着外卖服的青年摸一下小雨的头走进房门。
小雨垂下脑袋，两手掐着衣角没吱声。
“你又去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许去吗？你为啥不听话？”青年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愤怒地质问。
她的头垂了更低了，小声道：“哥哥一个人挣钱太辛苦，我想帮哥哥挣钱！”
青年搂住小雨：“乖，听哥哥的话，哥哥挣钱不辛苦，只要你在家乖乖的，哥哥每天下班都给你买好吃的！”
“嗯！”小雨点头，“小雨听话，以后再也不出去捡垃圾了！”
“乖！”青年摸摸小雨的头走进客厅：“你先去看一会儿动画片，哥哥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好哦，有好吃的喽！”小雨高兴地拍手。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来到厨房门口的青年停下脚步，瞟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小雨才走向房门。
陈子阳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您今天晚上在哪？”
“吃完晚饭带着孩子在公园里溜达！”女人指一下卧室，“孩子己经睡了，不用叫醒吧？”
“有人给你作证吗？”薛亮问。
女人点头：“有，邻居就能给我作证，小区里不少人吃完饭在公园散步！”
陈子阳看向薛亮：“我在这里等着，你去问一下！”
“好的！”薛亮转身走出房门。
青年让开门口：“修天然气是吧？”
“对！”男人点头。
“我都忘了！”青年跟着男人走进厨房。
薛亮返回朝陈子阳点下头：“邻居的确可以作证，而且还说大姐每天都和他们去公园！”
“麻烦您了，早点儿休息吧！”陈子阳朝女人点下头退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给陈幼幽打过去电话，对方查的人也排除了嫌疑。
“你问李梓萱和孙兆雪没？”
“还没问，我现在就给她俩打电话，但愿那个小福星能有好消息！”
“但愿！”
陈子阳坐进车里看着路灯发起了呆，凶手对这一片比较熟悉，而且对王福成和张占国的作息也比较熟悉。
可是为啥两个小区周围没有呢？难道对方不在附近住？
青年夹起一块肉放在小雨的碗里：“尝尝哥哥做的好不好吃！”
“好吃，哥哥做的都好吃！”小雨夹起肉放进嘴里。
青年宠溺地摸一下小雨的头：“我们小雨的嘴就是甜，夸的哥哥心里像喝了蜜一样！”
小雨享受的仰起脑袋：“哥哥做的东西本来就很好吃，做什么都好吃！”
青年又夹起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小雨，你跟哥哥说实话，除了那两个老头儿还有没有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