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低头看一下资料：“除了董子洋的还有一个，数据库正在对比，估计再有十分钟就能出结果！”
“报案的是附近的邻居，他说他天天盯着董子洋，连着两天也没见到对方出来才报的警！”李牧扫视西人一眼。
陈志和又看向孙兆雪：“绳子上的指纹呢？”
“上面只有董子洋的指纹！”孙兆雪回道。
陈志和站起：“张琪，你和李牧去查董子洋的关系人，我和陈子阳去走访！”
“是！”张琪和李牧收起桌上的资料。
陈子阳看着陈志和：“组长，这个案子不会也一个星期吧？”
“那倒没有”，陈志和摇头：“你有事儿？”
陈子阳微微一笑：“我有一个主意，这个房子不是接连死过三个人吗？我假装租户住进去！”
陈志和沉吟一下摇头：“不行，今天你去了现场，按照凶手返回第一现场的定律，他己经见过你了！”
“也对！”陈子阳站起。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接着陈幼幽推门走进，目光落在陈子阳的脸上：“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好”，陈子阳看向陈志和：“组长，我去见见赵淑琴，一会儿就回来！”
“行”，陈志和点头。
陈子阳和陈幼幽离开办公室，后者关切地看着他：“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陈子阳摇头，“她都交代了？”
陈幼幽点头：“对，知道儿子自杀就崩溃了！”
陈子阳看她一眼：“凶手不止赵淑琴的儿子，应该还有其他人。或许是汤冠廷自残的原因，我看刀口和凶手的刀口有区别，而且赵淑琴不止一把战术刀！”
她蹙起秀眉：“你为啥昨天不跟我说？”
“我今天才发现，昨天怎么跟你说？”陈子阳苦笑。
“行吧”，她推开审讯室的门：“记住你只有五分钟，完事儿我还要审讯！”
“知道！”陈子阳走进审讯室，目光落在赵淑琴的脸上，对方看起来比前两天憔悴很多，双眼又红又肿。
“是你逼死我儿子的？”赵淑琴的眼神变得怨毒，挣得手铐咔咔作响。
陈子阳坐在她的对面：“你怎么不说是你逼死的？他那么善良，你却让他做那么恶毒的事！”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去找他，他怎么会死？”她咬牙切齿。
如果现在能挣脱手铐，她绝对会扑上去生撕了陈子阳。
“呵”，陈子阳讥笑：“如果不是你让他做恶事，不管谁找也不会死。”
“你闭嘴，你他妈闭嘴，是你逼死了我儿子！”她起身边骂边踹，因为离得远根本踹不到，只是吐沫星子喷陈子阳一脸。
陈子阳擦一下脸，眼神变得轻蔑：“世界那么多恶毒的母亲，你绝对能排前十，你还不知道吧？冠廷非常讨厌你，不，应该说是厌恶，非常地厌恶！”
他说着神情变得嫌恶，看赵淑琴就像看吃屎的苍蝇一般。
“你放屁，他那么爱我怎么会讨厌我，呸—”、
赵淑琴面目狰狞地朝他吐一口唾沫。
他偏下头躲开，擦一下脸笑容玩味地轻声说：“他还和我说了一个秘密，录音里没有，你想不想知道？”
赵淑琴停止挣扎和谩骂，愤恨地瞪着他一声不吭。
“看来你不想知道！”他淡淡一笑起身走向门口。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赵淑琴开口。
他停下脚步，看着门问：“你有没有见过带翅膀的骷髅纹身？翅膀是由梵文组成的，骷髅有一颗眼泪！”
“见过！”赵淑琴的眼睛眯一下。
他再次走向门口，按下门把手，房门打开。
“我真的见过，那些刀法就是纹身的人教冠廷的！”赵淑琴再次出声。
他讥讽地看向赵淑琴：“那么私密部位的纹身你都能见到？看来你们关系不一般呀！”
赵淑琴得意地点头：“那是当然，你们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
他抬步走出了审讯室，关上门那一刹赵淑琴急声大喊：“纹在胳膊上，即使关系不好也能看见！”
“好吧，我逗你的，纹在后背上的！”
“腰上对不对？”
陈子阳来到陈幼幽的身边：“她有说为啥杀那些人吗？”
“嗯”，陈幼幽看着暴跳如雷的赵淑琴，“她说那两个女人有那么爱她们的老公还出轨，而且还跟外面的野汉子生孩子，所以该死！”
“那男人为啥该死？”陈子阳又问。
陈幼幽叹口气：“她说窝囊，明知道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并且生了杂种还一如既往地爱对方，所以该死！”
陈子阳点下头，他终于明白为啥王凤岐伤心的有些做作，原来己经知道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
“你忙吧，我也去忙了！”他看陈幼幽一眼离开监听室。
陈幼幽看着他说：“这两年我也在查，但是也没查到！”
他猛地扭头瞪向陈幼幽：“以后不许掺和！”
声音不是一般的严厉。
陈幼幽微微一笑：“知道了，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就是这么霸气！”
他的脸瞬间变红，开门走了出去。
他和陈志和一户挨一户地走访，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都说房子不干净，要么就说第一个人死的太冤，留在房子里索命，第二个被索命了所以才索命第三个人，如果以后住人还得死。
两人郁闷地找到房东，没找到凶手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明知道房子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出租？”陈志和阴沉着脸问。
毛建青苦着脸道：“家里三个儿子，两个大学一个高中，到处都需要钱，我那房子能挣钱为啥空着？”
陈志和目光变得凌厉：“第一次死人你往出租我能理解，第二次死人怎么还往出租？你就不怕租户的家属找你？”
“找也没办法呀！”毛建青愁眉苦脸地两手一摊，“况且我把房子租出去就不过来了！”
“租户死的时候你在哪里？”陈志和又问。
“我在上班，我一天打两份工，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哪有时间理会这边！”
陈志和掏出手机拨了出去：“查一下房东毛建青和他的夫人，以及家庭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