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到了什么?”忘尘道长问。
老人朝他伸出手:“哎呀呀,道长你快救救我吧,梦里有个女孩儿非说是我杀了她,非要我给她偿命,不管我咋解释她都不听!”
他握住老人的手:“女孩儿长的什么样?”
老人紧紧抓住他的手:“脑勺后面有个洞,而且满脸都是血,那家伙,一张嘴还掉蛆呢!”
“两只手也烂的不成样子,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扑,我这是不是招鬼了?你快给我驱驱吧,多少钱都行!”
“你等下哈,等我把这两个人弄醒!”忘尘道长走向旁边的病床,拿着铜铃在少年的头上晃动,而且嘴里念念有词,脚下还踏着罡步。
“起!”
少年忽地跟着铃铛坐起,并且睁开眼睛。
“这...”
孙兆雪一脸震惊。
李梓萱得意地看向她:“这就是我师兄放着警察不做去做道士的原因,是不是很神奇?”
她深以为然地点头:“的确很神奇!”
李梓萱又说:“你和我师兄可以多交流,他是学医的,现在学道!”
她朝南宫羽天伸出手:“孙兆雪,以后多多指教!”
南宫羽天握住她的手:“不敢,互相学习,南宫羽天!”
她秀眉轻蹙:“南宫逸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南宫羽天微微一笑。
她惊喜地捂住自己的小嘴,随即笑着说:“他是我的导师,难道你就是他口中的逆子?”
南宫羽天苦笑:“没错,我就是他口中的逆子!”
“来来来,咱俩加个微信,以后常联系!”
“好的,常联系!”
两个人刚刚加上微信忘尘道士又唤醒了女人。
“唉哟,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幸好是梦!”女人回过神第一件事就是心有余悸地拍胸口。
“你是不是也梦到一个女孩儿向你索命?”忘尘道长问。
女人惊诧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摇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告诉我梦到了啥我就能帮你解决!”
“我说,我说!”女人急忙把自己的梦境说了出来。
她梦到的和老人差不多,只不过环境不一样,她的梦是在一间屋子里,周围黑漆漆一片,只能看清女孩儿,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忘尘道长听完她的梦又看向少年:“你也是同样的梦?”
“对”,少年点头,看女人一眼又说:“我所处的环境跟她差不多,只不过能看清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李梓萱迫不及待地问。
少年看向她:“一张遗照,黑白的,上面好像是一个老太太!”
“轰!”
陈子阳的双眼顿时瞪大,并且大脑发出轰鸣,三个人的梦境联合起来竟是他之前搜查的那间封着门窗的平房。
他也终于明白为啥一男一女会藏在那里,因为那里是变异脑电波所在的地方。
忘尘道长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移到忘尘道长的脸上:“对,他们说的地方我之前看到过!”
忘尘道长扫视三人:“那个女孩儿是从哪里出来的?”
老人看女人和少年一眼:“凭空出现的!”
“我的也是!”女人附和。
少年看她一眼:“屋里正当地出来的,在遗像的正前方!”
忘尘道长有又向陈子阳:“去挖吧,肯定有!”
陈子阳朝陈幼幽西人挥下手:“走!”
“我还是跟你们去吧,那个脑电波没准儿在!”忘尘道长收起铜铃。
陈幼幽看向冯仑:“冯局长,麻烦你联系一下这三位的家属,他们己经没事儿了!”
“好的!”冯仑点头。
一行人开着车首奔前进区,到了地方陈子阳用石头砸开了门锁,忘尘道长第一个走了进去。
一手握着木剑、一手晃动着铜铃踏着罡步边走边念叨:“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 西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
“呼!”
木剑挑着符指向地面,符篆忽地燃起火焰,陈子阳等人看的瞪大眼睛。
道长收起家伙式看着众人:“不用大惊小怪,我们写得符篆比较特殊,就是也有脑电波,两种电波撞在一起发生这种情况也正常!”
陈子阳指向地面:“道长,尸体就埋在你站立的地方吗?”
道长点头:“八九不离十,挖吧!”
刚才来的时候就借好了铁锹,陈子阳和薛亮清理掉地板砖便开挖,挖下去一米多便见到一缕头发。
两人顺着头发继续挖,很快便挖出一个头骨,接着又挖出各种骨头。
孙兆雪戴着手套拿起一块骨头,看着上面的劈痕:“这是被剁成一块块埋的!”
陈子阳看向陈幼幽:“己经把房主控制起来了吧?”
陈幼幽点头:“冯局长正在带人过来!”
李梓萱蹲在孙兆雪的旁边:“能看出死了多久吗?”
孙兆雪抓起头发:“最少两年,三年左右吧!”接着又拿起一块骨头:“这个人对人体不了解,从劈痕来看应该是用斧子劈的,所以伤口才这么粗糙!”
李梓萱指向头骨:“这个伤口呢?”
孙兆雪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斧子砸的,就像这样!”说着抬手挥下。
外面响起车声,冯仑带人押着房主下了车。
“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吧?”冯仑指着白骨问。
房主苦着脸摇头:“不知道,来的路上我己经说了,我们一家早就搬走了,旁边的邻居可以作证!”
“后来出租过没?”车子阳问,他们找房主的时候邻居确实说过同样的话。
房主点头:“租过,最后是一对情侣,男的有一天给我打电话说要回老家发展不租了,我查房的时候也没发现啥异常,就把剩下的房租给他退了!”
“后来为啥不出租?”李梓萱问。
房主看着她:“这地方离市里有点儿远,上班也不方便,贴了一段广告没人租我就想也弄不了几个钱所以我就把房子封上了!”
“还记不记得那个男人叫啥?”陈幼幽又问。
房主皱起眉头:“我只记得姓吴,名字忘了,不过我还留着租房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