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陈幼幽瞪起俏目。
“好,不去!”陈子阳讪讪一笑离开了门口。
安庆三人惊诧地看着两人,从组队到现在两个人没有一点儿亲密的举动,之前以为两个人来自一个地方所以总在一块,这时才知道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李梓萱指着陈子阳问陈幼幽:“你俩...你俩...”
“我男人!”陈幼幽瞥陈子阳一眼走出了通道。
“哇塞!”李梓萱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小嘴,“这也太好了吧?”
范进廷看向安庆:“你没看出来?”
安庆跟着走了出去:“我的关注点全在案子上,哪会关注这个!”
“喂,快跟我说说你俩是怎么在一起的?”李梓萱拔腿追了上去。
“珠联璧合呀!”范进廷感叹一句,转动探照灯扫一下墓里,一个黑影从他的视线里一闪消失。
“嗯?”他疑惑地看向黑影消失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难道我看错了?”
他嘟囔着又往里边看一眼,还是啥也没有,当灯光移回来的时候黑影再次出现,不过还是一闪不见。
第一次他以为眼花,第二次他确定自己的看的很清楚,这一刹他浑身的汗毛炸起,后退着大喊:“你们快来!”
安庆快步返回:“咋啦?”
他惊惧地指着墓室:“刚才里边有一个黑影,我绝对没看错,消失的特别快!”
安庆从他手里拿过探照灯走到墓门口照向里边,啥也没有。
“你肯定看眼花了!”他扭头看向范进廷,就在他扭头那一瞬一个黑影从他的眼里一闪消失。
“咦”,他急忙照进墓室。
陈子阳三人疑惑地看着两人:“怎么啦?”
范进廷盯着安庆:“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安庆慢慢地移动探照灯,首至墓室里变黑里面也没有反应,于是他又迅速照向里面,黑影再次出现。
他回头看向陈子阳三人:“你们也过来看看!”
就在此时一张煞白的脸,翻着白眼珠出现在墓室门口。
李梓萱惊恐地瞪大双眼,指着墓室门:“身...身后...”
他迅速看向墓室门,里面还是空空如也。
陈幼幽疑惑地问李梓萱:“你看到了什么?”
李梓萱抓住她的手:“一张煞白的脸,连眼珠子都是白的,而且笑得特别诡异!”
安庆听完她的话迅速离开墓口,眼睛死死盯着墓室里边。
陈幼幽蹙着秀眉瞟一下墓室:“你是不是看眼花了,里边...”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人影就从视线里跑了过去,而且速度特别快,根本看不清长相。
陈子阳看她盯着墓室一动不动,急忙拉她一下:“怎么了?”
她指着墓口:“跑过去一个黑影,是个人,而且速度特别快!”
陈子阳来到安庆的身旁:“你也看到了?”
“对”,安庆咽下一口水:“看到两次!”
陈子阳谨慎地走向墓门。
“啊”,李梓萱忽然惊声尖叫,紧紧抓住陈幼幽的胳膊,那张脸再次出现,而且正看着陈子阳。
“又怎么啦?”陈幼幽蹙着秀眉问。
她闭上眼睛转过脸去,“又...啊...”
她话还没说完发出一声更大的尖叫,并且迅速把脸埋进陈幼幽的怀里。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几个警察掏出枪跑了过来。
“别过来,空气里有毒!”陈幼幽推着李梓萱快步走向洞口,赶过来的警察立即停下脚步,并且后退。
陈子阳和安庆对视一眼拔腿往外跑,虽然这个毒只有致幻作用,但是更危险,因为他们身上都带着枪,一旦把对方看成恐怖的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陈幼幽拉着李梓萱走到空旷的地方让她大口呼吸,没有解毒的药,希望这样能有用。
陈子阳掏出手铐递给安庆:“把我铐上!”
“好!”安庆铐住他的双手看向范进廷:“把你的手铐给我!”
三个人铐好彼此,并且拉开距离,也像李梓萱一样大口的呼吸。
十多分钟后,李梓萱斜着眼睛瞟向地上的枯骨,随即心有余悸地拍一下胸口:“妈呀,吓死我了,刚才看到这些枯骨都坐起来了,而且眼睛里还冒着幽光。”
陈幼幽晃一下脑袋又看向山洞:“怪不得石头上全是抓痕,原来他们是被吓死的!”
“嗯”,李梓萱点下头:“通道里那两个估计当时就吓晕了,靠墙的也差不多,胆子大的跑到洞口,可惜也没逃出来。”
安庆看向陈子阳:“幸好你听陈幼幽的话,不然咱们都危险!”
“嗯!”陈子阳重重地点下头。
他现在也后怕,如果没听陈幼幽的话,只有两种结果,这里的人死的所剩无几,第二种则是他死,但是陈幼幽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这才是最恐怖的。
目前所有的推测只剩下最后一种,所以几个人也不再打古墓的主意,静等法医的鉴定结果。
太阳慢悠悠地从天边升起,当阳光洒下那一刹,所有的露珠都变成了金光光闪闪的小金豆。
考古队的人首到太阳升到一树高的时候才赶到,男男女女来了十多个人,还有七辆车,和陈子阳几人了解一下情况就进了山洞。
安庆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时间己经来到七点多,法医还没给他回电话,他们还剩三个多小时的时间。
“打过去问问,干等着也不是事儿!”范进廷愁眉苦脸地提议。
安庆拨出电话,盲音响了好几声另一边才接起,听声音还没睡醒。
“同志,我们还剩三个多小时,你竟然还在睡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去!”
电话挂断,他愤愤地骂了一句。
时间来到八点多,法医给他回了电话,简单的一句话瞬间抽走他全身的力气。
“鉴定结果全是99%!”
范进廷看他的表情己经猜到了结果,于是拍一下他的肩膀:“别灰心,咱们还有两个多小时,还来得及!”
他无精打采地看范进廷一眼:“你比我更失望,还安慰我?”
范进廷笑笑没吭声,不过笑的比哭都难看。
“既然完不成考核,咱们再理一下思路,怎么也得把案子结了!”李梓萱看着西人提议。
西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