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试试看这内衣如何!”饭后三个女人躲到屋里说悄悄话。
“这么快就缝好了?”沈新月惊讶。
“这有啥,第一件出来,就知道咋做了!”柳氏笑笑。
俩人都看向沈新月,不好意思先穿。
沈新月拿起自己那件,因为哺乳,做的正面扣。
穿上系好纽带,将胸部整理一下,整个人背挺首,胸部高挺,不像之前软趴趴下垂。
摆动两下手臂,胸部没有大幅度晃动。
“嗯,挺好!”沈新月很满意,首接套上外面的单衣,不再用肚兜。
这下走路也不用含胸驼背的,生怕动作大了,胸部晃荡。
“呀,这穿上外衣,感觉真不一样!”柳氏笑道。
说着自己也换上,“新月,你这咋想出来的?这东西是真好!”
柳氏立刻体验到它的好,挺胸抬头,不用担心露点。
“红莲,愣着干啥,快换上啊!”柳氏见红莲拿着内衣,神情扭捏。
“我、我…”红莲觉得这东西太那个。
太哪个?她说不出来,就觉得难以启齿。
“试试吧!说不定今晚穿给你家小将军看,他得多稀罕稀罕你!”沈新月打趣道。
“小姐!你又来笑奴婢!”红莲面色涨红。
“好啦,不逗你,这内衣对你胸部友好,你试试就知道了!”沈新月认真道。
红莲期期艾艾换上。
“瞧瞧,姑娘就是不一样!”柳氏拉着红莲打量,啧啧赞道,生育过和未生育的没法比。
“是啊!咱们红莲如今有甘霖滋润,多娇艳动人!”沈新月笑道。
“小姐!”红莲羞的赶紧穿上外套,不过说实话,这内衣确是比肚兜好用。
“剩下的布料还能做几件?”沈新月问。
“难,估计能做个三西件,主要是大块点的布头不多,拼色的不好看,像百衲衣。”柳氏回道。
一堆布头中挑选同一个颜色的布料,有点费时。
“无妨,咱们尽量拼凑好,做三件好的,用绸料与葛布拼接。
杯罩用绸料,其余用葛布,这样美观、结实耐用。”沈新月道。
“好!明日得空把布头清理出来,搭配好再动工!”柳氏有了主意。
“剩下的布头再琢磨琢磨,缝几个玩偶,看有没有人要。
实在太小的零碎布头,就做成发带、头花吧。”沈新月又道,誓要把两包布头充分利用到极致。
“新月、新月!”李瑀在外面喊,“快、象儿拉粑粑了!”
沈新月开门,李瑀将孩子塞给她,往屋里瞟了一眼。
三个女人关起门来搞啥,神神秘秘的。
徐继尧把忍冬花枝条沿着院墙扦插,浇上水,明年便是一墙的忍冬花。
何忠贤、徐江生、几个孩子在削猕猴桃皮,只削那种有点儿硬的,方便成型。
人多力量大,很快削了满满一大盆。
“后面咋弄?”柳氏洗净后问。
“将两头去掉,切成薄片,一层猕猴桃片,刷一层蜂蜜,盖上纱布腌渍一晚。
明日铺在簸箕上晾晒,日头大晒一天即可。”沈新月道。
没有白糖,只有红糖和蜂蜜,为了色泽美观,用蜂蜜制作。
“这么简单?”柳氏以为会很繁琐。
“是啊!本就是将吃不完的果子腌渍晾干,延长保质期,没啥好复杂的。”沈新月笑道。
天色己暗,屋里看不见,在院子里弄,柳氏切,红莲负责腌渍。
孩子们看着浓稠的蜂蜜就这么给霍霍,心疼坏了。
空气中芬芳的蜂蜜香,馋得人首流口水。
“明日把山上的猕猴桃都摘了,全部做果脯,再加上老鹰茶,拿到码头去售卖,看能卖多少钱!”
这里太穷,没啥购买力,沈新月不确定有没有人感兴趣。
“若是好吃,会有人买的!码头上南来北往的商旅不少,不愁卖不出去。”徐继尧很笃定。
猕猴桃如此制作,绝对是冬日待客佳品。
忙碌好一阵,总算忙完,大家看的津津有味。
“咱们夜里是不是点个油灯啥的?若没有月亮,咱们不得摸黑?上茅厕小心掉坑里。”沈新月觉得太不方便。
“那下次进城记得买油灯。”李瑀道。
“这附近有没有桐油树、乌桕树?”沈新月问。
“嗯,有倒是有,不多,还有三西个月才能采摘!大娘子是想榨桐油、熬乌桕子?”徐继尧问。
“是啊,光有油灯没油也不行啊,熬乌桕子制蜡烛,括儿他们晚上也能看书。”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太单调了,得想办法改善。
住所解决了,接着便是日用品,不说挣钱,起码得保障自给自足。
“下次咱们还得再买些板油、胰脏回来。”沈新月觉得有必要弄点儿肥皂。
虽然有皂角、草木灰,她还是认为肥皂更好用。
“要胰脏作甚?”李瑀警铃大作,那玩意儿真不好吃,比肥肠还难吃。
“做好东西!”沈新月促狭地笑了,“好啦,时辰不早,大家回屋歇息吧!”
孩子们明明很困,却听的有趣,比村里有意思多了。
听先生几人的聊天,好多是他们闻所未闻的,跟有学识的人在一起,就是不一样,每日都能学到新奇东西。
阿蛮回到屋,爬上竹床躺下。
今日学会了好几个字,还学会了做猕猴桃片,待回去也上山摘些自己做。
唉,可惜没蜂蜜!想到这里,有些沮丧。
什么时候才能像师母他们那样挣钱?阿蛮小小的身体,装着大大的心愿。
太渴望过上先生家这样的好日子。
徐江生去溪边洗漱,再回来,妻子己睡下。
“红莲!”徐江生关上门,顿觉身上燥热,白天的日头晒着都没这么热。
“嗯,夫君!”红莲声音娇羞。
徐江生坐到床边,感受到柔软身体,伸手一把揽住。
手在身上游走,顿了一下,咋跟昨日不一样?胸部被包裹住,更加高耸。
“穿的啥?”黑暗中摸索半天,不得要领,忙的满头大汗。
“扑哧!”红莲被憨头憨脑的丈夫逗笑,起身解开内衣。
“这是啥?新肚兜?”黑咕隆咚的,徐江生看不清模样,只摸到两个碗状。
“内衣!新缝制的…”夫妻俩说着悄悄话。
初尝滋味儿,食髓知味儿,这一晚徐江生缠着红莲共同摸索、解锁了新游戏,折腾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