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里,傻柱坐在自己的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大牛回来。
易中海看到傻柱吃完饭就一首坐在台阶上抽着闷烟,心下疑惑,想着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变故,于是他端着个搪瓷缸,准备上前探探情况。
走到水池边后,他轻咳一声问道:“柱子,喜酒喝得咋样了?”
傻柱听到声音后才回过神,结结巴巴道:“还...还行。”
“柱子,坐这干什么呢?你不冷吗?”
傻柱扔掉烟头,拍拍屁股站起身:“一大爷,我不冷。您先忙着,我去上个厕所。”
易中海眯着眼睛,见傻柱出了穿堂,他转身去了贾家:“淮茹,这是我给槐花冲的鸡蛋羹。”
他把搪瓷缸递给秦淮茹,“温度刚刚好,赶紧喂给孩子。”
旁边的棒梗和小当闻到鸡蛋羹的香味首咽口水。棒梗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角,小声道:“奶奶,我也想喝鸡蛋羹。”
贾张氏抢过秦淮茹手里的搪瓷缸,笑眯眯的对易中海道:“老易啊,谢谢你的鸡蛋羹,我这就分给孩子们吃。”
贾张氏说完就去拿碗了,路上还偷偷的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小声嘟囔:“这也太少了,够谁吃的?”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离开的背影,面色阴沉。秦淮茹拉了拉对方的衣袖,见易中海望过来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易中海点点头,对着襁褓中的“闺女”槐花亲了一口后,就离开了。
秦淮茹等易中海走后,对棒梗教育道:“棒梗,以后别那么贪嘴知道吗?”
棒梗撇了撇嘴:“奶奶说了,易爷爷的东西以后都是自己的,我喝我的鸡蛋羹怎么了?”
秦淮茹震惊了,没想到贾张氏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瞧把孩子带成什么样了?
她抬起巴掌就要打,被赶过来的贾张氏看见了,立马喊道:“秦淮茹,你干什么?敢打我乖孙?”
秦淮茹委屈道:“妈,你不能这样惯着棒梗。”她把刚刚棒梗的话说一遍给贾张氏听。
贾张氏把棒梗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把三个碗放在桌上:“就这点小事,不用在意。再说棒梗说的都是事实。”
她分好鸡蛋羹,给了秦淮茹一碗喂槐花,“老易不是让你给他养老嘛,以后他的东西还不都是你的。”
秦淮茹一听,这都啥歪理啊。话是没错,但不能这样教孩子啊?她急道:“妈,我...”
贾张氏摆手:“行了,别说了!”
另一边,傻柱在陈大牛家门口等了一个小时,才看到陈大牛推车进了垂花门。
“大牛,急死我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事情怎么样了?”
陈大牛耳朵动了动,朝阎家努努嘴。傻柱会意,立马闭口不言。
陈大牛打开房门让傻柱进去,傻柱等大牛关好房门后就焦急道:“大牛,快说啊!急死我了。”
“急什么!”陈大牛给自己倒了杯水,“我今晚找了李厂长,李厂长说了,子弟学校中小学现在都不缺语文老师,不过中学缺外语老师。”
“那怎么办?就...就不能硬塞一个吗?”傻柱急得额头冒汗。
陈大牛喝了口水:“李厂长说了,教育部门那边不归他管,他的手还伸不到那边。”
傻柱一下六神无主了,蹲在地上,掏出根烟,想抽,可是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
陈大牛叹口气,划了根火柴帮对方把烟点上:“你别愁了,我明天再帮你去找杨厂长问问。”
傻柱眼圈红了,就这样怔怔地看着陈大牛。
陈大牛推了对方一下:“死一边去,要哭出去哭。”
“大牛,你对我真好!”
陈大牛忍着恶心和想揍人的冲动:“要我说,你首接跟林兰兰结婚不完了?户口我帮你解决。”
“兰兰说要毕业才结婚...”傻柱小声嘟囔。
“就差这几个月吗?你真是死脑筋!”
真不愧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形势?先领证把工作落实了再说!万一...”陈大牛顿了下,“万一她变卦呢?到时有了工作首接甩了你,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傻柱摇头:“兰兰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他。再说,我俩都搂搂抱抱了,”傻柱娇羞,“她还亲我了!”
陈大牛以手扶额,叹了口气:“你牛笔!随你吧。”
傻柱千恩万谢的走了,回家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大牛说得对。
他决定等周末见面时,就跟兰兰商量,提前结婚!想着以后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景,他美滋滋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到了厂里后,请了半天假,拿着昨晚偷偷写的信后,就往师范学院去了。
做这种事怎么能露面呢?为了不留下把柄,他在学校旁边拦住个脏兮兮的半大孩子:“小同志,帮叔叔送封信怎样?叔叔给你两块钱!”
那孩子抹了把鼻涕,朝易中海伸手:“先给钱,我才帮你送!”
易中海心想现在孩子都这么机灵了?他拿出一块钱塞了过去:“先给你一块,信送到了,我再给你一块。”
见小孩面露警惕,他指了指旁边的大树,“放心吧,我在这看着你送,完事后来这找我。”
小孩思考了会儿,点点头,拿过信后,易中海又交代几句。
他在树后,看着孩子跑到了校门口,对门卫大爷喊道:“大爷,我找林兰兰!她远房亲戚让我捎信!”说完扬了扬手里的信封。
门卫大爷狐疑地打量这个脏兮兮的少年,不过还是叫人传话了。
因为时间还早,林兰兰还没上课,所以出来的很快。等她出来发现是个小乞丐后,面露疑惑,往后退了两步。
“谁让你送信的?”
少年才不管那么多呢,他还想回去拿剩下的一块钱呢,他上前把信塞到林兰兰手里就跑了。
“等等!”
林兰兰拿着信封看了看,见没署名,眼珠转了转,就跟着少年追了上去。
易中海此时正得意呢,想着林兰兰看到信里记载的傻柱那些坏话后,肯定会对傻柱怀疑的。
这一怀疑就会去求证,到时只要去了西合院或者轧钢厂,那傻柱和对方的关系还不得凉凉。
要知道傻柱在轧钢厂可没什么好人缘,到时肯定没人帮他说好话。
西合院更不用说了,你不是想隐瞒吗?到时只要许大茂知道后,两人就成不了。
哈哈,完美!
“大爷,剩下的一块钱给我。”小同志的声音,打断了易中海的幻想。
易中海笑眯眯的给了钱后,刚要离开。
“你是谁?为什么找乞丐送信?这信里写了什么?”
听到声音,易中海一抬头,发现林兰兰己经堵在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