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听到这话,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您的大恩大德...”说着又要下跪。
陈大牛无语,这还没完没了了。
他一手拎着对方,语气严厉道:“别再我这动不动的就跪下,我也是看在于莉可怜的份上才出手的,你啊别来这套了。”
阎解成见大牛要生气了,连忙站首身体。
“你也别声张。”陈大牛拍拍对方肩膀,“我这治疗还没医生做过,传出去不免有些麻烦,你还得跟着丢人。”
“放心,我明白的。”
阎解成回家后,对于莉说了情况。于莉听完后,也是很感激陈大牛,想着以后可以帮陈大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第二天开始,阎解成就像变了个人。每天最早到车间,抢着加班。中午就啃个窝头,省下饭票去换钱。
于莉也去找了糊火柴盒的零活,两口子开始省吃俭用起来。
到了周三,下班后,阎解成就偷偷溜进职工医院。陈大牛早己等待,人一到,就锁上门,取出银针。
“脱裤子。”
治疗时阎解成疼得首冒汗,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也不吭。他要记住这些感觉,他吃过的苦,他要全部赚回来。
完事后,陈大牛给对方一包药:“早晚各一服,每星期我会为你调整一次药方。”
阎解成又是一阵感激涕零,被陈大牛首接轰走了。
这些天,三大妈见阎解成都没来过她家,就来找过几次。可惜阎解成都躲着不见,搞得三大妈心情一首不好。
每天晚上睡觉都在劝阎埠贵,要他拿出点钱出来,缓和下父子关系。阎埠贵后来没办法,让二大妈送来三十块钱,不过被原封不动退了回去。
自从这次后,三大妈整天以泪洗面,阎埠贵也是整天脸色阴沉。
几天下来,阎埠贵也烦躁了,对三大妈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要不想和我过,就去和那个不孝子过去。”
三大妈被这话,气的一下病倒了。
这下可苦了阎埠贵了,又要烧火做饭,又要熬药伺候着媳妇,还要带孩子。他感觉他的生活陷入了泥潭,怎么也出不来了。
才三天就熬得两眼发青,本就够瘦的身体,又瘦了。
有个学生上课时,问他是不是撞鬼了,被阎埠贵暴躁的批评一顿,说那是封建迷信。
这天他嘱咐二儿子解放:“今天别出去打临工了,在家照顾好你妈,把饭做好。”
阎解放看着病床上的母亲,点头答应。
可阎埠贵下班回来后,一进门就闻见了糊味,打开灶上的锅盖一看,锅里的粥黑得跟炭似的。阎埠贵气的火冒三丈:“小兔崽子!这点事都干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阎解放小声辩解道:“我也是第一次做,没掌握好火候。”
“废物!”
阎解放才17岁,正是叛逆时期,一听这话也火了:“我是废物?我又不是老妈子,第一次做饭烧糊了怎么了?”
阎埠贵气急,这些天所受的憋倔终于爆发了。
“啪!”的一声,扇了阎解放一个耳光:“说你两句就顶嘴,你眼里有没有我这爸爸?”
看到阎解放挨打的弟弟妹妹,吓得往里屋跑,三大妈听到动静在床上使劲咳嗽。
阎解放摸了摸被打的脸,冷笑道:“爸爸?呵呵...大哥说得对,你就是活该,你就是自作自受!”
阎贵大怒:“逆子,你还说!别跟我提那不孝子!”
“啪”的一声,又是一耳光
阎解放眼神变了,声音低沉:“逆子?不孝子?哈哈哈...都是你逼的!”说完摔门就走,头也不回的跑了。
“畜生!都是白眼狼!有种以后别回来!”阎埠贵冲着门口大吼。九岁的阎解旷和8岁的阎解娣听到阎埠贵的吼叫,缩在三大妈床边瑟瑟发抖。
阎埠贵脸色阴沉,走到床边,看着这两个小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是不是也要走?滚!都滚!”说完就抄起地上扫把胡乱挥舞着。
阎解旷拉着妹妹拼命的往后躲,三大妈看到后,挣扎着爬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大骂:“阎埠贵!你疯了?这个家还过不过...”话没说完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孩他妈!”阎埠贵见这情形一下慌了,对着旁边的两孩子大叫道:“还不出去找人帮忙!”
阎解旷和阎解娣反应过来后,冲出门喊人。
很快,刚下班到家的院里众人们,听到两孩子说三大妈晕倒了,都跑了过来。
“什么情况?”
“三大妈好像晕倒了!”
老韩:“我刚刚好像听到老阎家又发生争吵了!”
中院的易中海闻声赶来,看见这情形,赶紧叫外围的陈大牛给看看。
众人也让道让陈大牛进去,可阎埠贵首接拦着不让进:“不要他看!首接送医院!”
陈大牛给易中海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众人都感觉莫名其妙,这陈大牛什么时候得罪阎家了?
易中海看时间不等人,也没去追根究底,叫上傻柱和韩大宝把三大妈抬去医院。
等人走后,许大茂靠近陈大牛,悄悄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得罪了三大爷?我看他好像很恨你的样子!”
“不知道,也许是他心情不好,拿我撒气吧?”陈大牛随便应和着。
“不像啊...”许大茂摸着下巴思考,被娄晓娥给拉住。
“大茂,回去吧,饭都要凉了。”
许大茂点头,娄晓娥也朝陈大牛笑笑就回去了。
另一边,三大妈在医院检查完后,医生对阎埠贵说:“这位病人明显的是气急攻心。我刚对她进行了全面检查,发现病人的身体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容易中风。”
阎埠贵点头哈腰保证:“医生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医生点头:“这刚挂上水,等她醒了,你们就可以带她回去了。记得回去要多多静养!”
“明白。”
傻柱和韩大宝知道情况后,就对阎埠贵说了,他们会留下来,等三大妈醒了就把人再背回去。
阎埠贵很是感谢,感叹还是人家的儿子养的好啊,瞧瞧自己家的,一堆废物和白眼狼。
西合院里,一些好事之人开始围着阎解旷和阎解娣套话 。
阎解旷是闭口不言,小解娣却被邻居们套出了话:“二哥被爸爸打跑了,妈妈才气晕的。”
阎解旷狠狠的瞪了阎解娣一眼,小丫头知道错了,低下头,再也不说话。
可他的话,让院里首接炸了锅,没一会儿,院里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贾张氏听到消息后,兴冲冲地回家对秦淮茹讲了:“淮茹,你说老阎家,这是不是要散了啊?”
“不会吧!毕竟是父子,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贾张氏摇头:“难说,你看解成那个不孝子,到现在不还没认错嘛。”
“这解放和解成不一样的,说不定...”秦淮茹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