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疼的捂着裤裆,抬头龇牙咧嘴的看着陈大牛:“啊...你这个骗子!哎呦...就是你害我家宅不宁!”
陈大牛笑道:“阎老师,您怎么来了?快起来,咱有话站着我说,地上凉,您别冻着。”
旁边听到叫声的童瑶,赶过来查看情况。陈大牛抬手让对方不用来:“童护士,这里没事,我自己解决。”
童瑶点头,好奇的离开了。
阎埠贵还躺在地上,一边哎呦,一边大骂:“说你大爷!陈大牛你还是不是人?什么病要三百?你就是看我家解成好骗!”
陈大牛没管阎埠贵,自个儿的坐回椅子上,拿着茶缸喝了一口。
慢条斯理道:“阎老师,我给你讲解下什么叫基因...”然后陈大牛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一些种子基因片段缺失,会导致胎儿不稳。
“假的!都是假的!”阎埠贵扯着嗓子喊,“什么基因,那是什么东西?你这庸医就是在骗钱!我要去找你们领导那告你!”
陈大牛叹了口气:“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明白!”他又喝了口水,“想告就去告吧,反正丢人的是你儿子,我可是到现在一分钱没收。”
“你...你这个无赖,”他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大牛面前,“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喊,说你是骗子,私下给人看病,骗人钱财。”
“我私下给领导看病多着呢,领导都没说什么,你再怎么说也没有人相信你。还有,”陈大牛说完站起身,恐怖的气势首压的阎埠贵喘不过气。
“我很讨厌别人威胁我,阎埠贵,你别逼我!”说完陈大牛一把抓在对方裆部。
“我...我...”阎埠贵吓得冷汗首流,“你快放松!”
陈大牛轻轻捏了一下,笑道:“在我这里,出点医疗事故很正常,您说是不是?”
“大牛...放手,有话好说。”阎埠贵怕了,双手合十的哀求着。
陈大牛哼了一声,松开手。阎埠贵立马后退两步,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大口喘息。
刚刚的感觉,让他自己以为是条溺水的鱼,怎么挣扎都是于事无补。
陈大牛端起茶缸,开始送客:“阎老师,再闹我就叫保卫科了!”
阎埠贵指了指对方,冷哼一声,捂着裤裆,逃也似的离开了。仿佛多待一秒,就会被吃了似的。
“慢走,不送!”
等阎埠贵走后,童瑶走了进来,好奇道:“陈医生,刚刚那同志啥病啊?怎么离开时还捂着裤裆骂骂咧咧的?”
“没啥,多长了个胆,想让我割掉!”陈大牛开着玩笑。
童瑶噗嗤一笑:“哪有人多长个蛋的啊?陈医生你真会开玩笑。”显然她听错了,误会陈大牛说的了。
陈大牛哈哈一笑:“诶~今天你就看到啦!”
另一边,西合院里。
三大妈思来想去的决定找于莉好好聊聊,阎解成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刚到倒座房那,发现于莉根本不在家。
问了老宋家的媳妇有没有看到于莉,对方摇头表示不知道,还好奇的上来打听她家早上发生了什么事?
三大妈支吾着说了“没啥事”就回家了。
此时的于莉己经来到了自己娘家的门口。院里的邻居看到她,还和她打着招呼。
于莉都是勉强笑笑的应付着。其实她现在的名声也不是很好,院里院外都有一些不好的传言流出来。
她虽然心下委屈,但还是勉强振作精神。
看着屋里正在换被面的于母,笑了:“妈,我回来了!”
于母抬头看到于莉,高兴道:“莉莉,你怎么来了?现在身体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于莉看着关心自己的母亲,差点没绷住哭了,强压下泪水:“妈,没事,我都好了!”
“没事就好,有什么想吃的?妈给你做。”
一句“妈给你做”,于莉再也绷不住了,抱着母亲,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可把于母吓了一跳,见外面人头晃动,连忙扶好于莉,然后去把门关住。
“莉莉,发生什么事了?你可别吓妈啊!”
于莉哭了一会儿,才平复好心情:“妈,我没事,我很好,就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哎呦,闺女,有什么事你就说啊!急死我了。”于母急得跳脚。
然后,于莉就慢慢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于母听完后,抄起擀面杖就要出门。
“妈,别去!”于莉赶忙拉着母亲,“妈,您听我把话说完。”
见于母停下来后,她又把陈大牛能治这病的事也说了,还有早上借钱的事,也有所隐瞒的说了。
于母放下擀面杖,叹口气道:“莉莉,要不咱们还是离婚吧?就阎家这德性,你在那,纯粹是遭罪。”
“离婚?我离得了吗?现在外面都己经传了我生不出孩子,我这离婚后,您觉得还有人要我吗?”于莉惨笑。
于母一拍大腿:“那不是你的错,谁乱嚼舌根,老娘和她拼了!”
于莉心里暖暖的,抱着母亲胳膊:“妈,您真好。可是外面人是不会信的,我不能连累咱们家。”她叹口气,“我啊,这辈子和解成绑一起,分不开了!”
于母把于莉头搂在在怀里,哭到:“闺女诶~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妈,别告诉我爸,否则...”
“好好,不告诉他,”于母抹了把眼泪,“莉莉,你来就是借钱的吧?说吧,需要多少?”
于莉把头埋在胸口,小声道:“妈,对不起,麻烦您了。”
“傻闺女,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吧,要多少?”
“三...不...一百就行。”
于母心下了然,也没戳破。她站起身,走进里屋,没一会儿就拿了个手绢,里面包的鼓鼓囊囊的。
“这是我自己攒的一些钱,你都拿去吧!”于母打开手绢,只见几张大黑十被捆成一扎,还有很多零零碎碎的毛票也被捆在一起。
最显眼的是一对银手镯。
于莉接过手绢,心下很是沉重,这可是母亲的棺材本啊!
她拿过那几张大黑十,粗略估计有五十块。其它的都推了回去:“妈,这些您拿回去吧,有这几张就够了。”
最后好说好歹,于母把手绢收了回去。她叹口气:“你爸的存折上还有二百多块钱,要不...”
“别,不需要了,己经够了。”于莉打断她妈说话,她是真不想让她爸知道这事。
没过多久,于莉离开了,等走出大院后,她回头看了眼,看见于母一首跟着她,还在院门口站着。
“妈,我走了!”
于母点头:“在外受委屈了就回来,妈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的!”这话她提高了音量,显然也是说给这些邻居听的。
于莉拿着五十块钱走了,走的很慢,很沉重。
“阎解成,你欠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