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吓了一跳:“不...不会吧?你可别吓我啊!”他可是真没想到自己会有什么病。
陈大牛点头:“当然,我可是专业的。”说完手上开始用了点力,捏了捏圆球。
李二“嗷”的一声,想要坐起身,被大牛一把按住。
他脸上冒着冷汗,哀求道:“陈医生,你松一下,有点疼。”
“疼就对了,待会说不定更疼。”随即又加了点力道。
“啊!别捏了,我求了你...求你了!”
陈大牛稍微松了点力道,李二像条溺水的鱼,开始大口喘息。
他的眼角留下两滴晶莹的泪水,哆哆嗦嗦的道:“你想干什么?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我要去告你。”
陈大牛又开始捏了下,慢条斯理的道:“你去告也没用,这顶多算是医疗事故。我以后最多被罚去药房抓药,而你...”
他看眼对方下面,“啧啧,说不定是现在的第一个太监。”
李二哭了,是嚎啕大哭。
“牛哥,不,牛爷,您到底要干什么啊?我又没得罪过您,您至于这么整我吗?”
“哦?是吗?”陈大牛弯腰靠近,近两米的身高投下的阴影把李二整个罩住,“你昨天跟踪我。”
李二听的出来,这不是疑问句,他后背有些发凉,感觉自己像被猛兽盯上的兔子,连哭声都停止了。
他还想编个谎言,可裤裆传来的痛感,再次让他崩溃。
“牛...牛爷,我就是混口饭吃,您放过我吧!”
“你是谁的人?”
“赵三爷的,不过我也只是个跑腿的。”
陈大牛眯了眯眼:“赵三爷,有意思。”他看着死鱼一般的李二,松开了手掌,脱下了胶皮手套。
李二如重获新生,赶忙提上裤子,现在他看陈大牛的眼神,带着恐惧。
这家伙一定是魔鬼吧,太尼玛吓人了。
陈大牛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使命的揉着裤裆,笑道:“放心吧,待会开点药膏给你涂涂,两天就好。我可是专业的。”
李二又听到专业两字,心里开始狂骂,我专业尼玛。
陈大牛敲敲桌子:“说说吧,怎么找到我这的?你都了解多少?”他眼带威胁,“不怕死的可以不说。”
李二无奈,只好倒豆子般把自己查到的都说了。
听到是那个房东给的线索,陈大牛有些无语,没想到栽在那个贪便宜的小老头身上。
不过他不打算把对方怎样,毕竟人家也没做错什么,要怪就怪自己不小心。
只要解决了赵三爷,这些小事也就不算破绽了。
陈大牛听完对方的述说后,盯着他看了几秒,这小子是个人才啊。他笑了笑:“有意思。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
李二面露警惕:“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拿你家人威胁你啊,让你为我做事!”陈大牛准备再逗逗对方。
“你...你还是不是人?!”李二又要崩溃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他梗着脖子,“我家就我一人了,其他的都死了。”
陈大牛从对方的心跳声就知道对方在撒谎,他砸吧砸吧嘴,装作遗憾的样子:“是吗?那太可惜了!”
李二心里首骂娘,我可惜你大爷!
陈大牛看时间有点长了,也就不逗对方了。他拿出纸笔,开了点药膏给对方。
等李二接过时,他压低声音道:“晚上八点,我家那的胡同口等我。敢告诉别人,我就弄死你。”
说完他还比划着一个捏爆的手势,嘴里还发出“砰”的声音。
李二赶紧双腿,点头如捣蒜,内八字的逃出门去。
出了医院大门,他才发现后背全湿了。摸了摸额头的冷汗:“草泥马,陈大牛,你还是人吗?”
感受到下面的不适,他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自己干嘛装什么蛋疼去看病啊?真是闲的蛋疼。
拿着陈大牛开的方子,他又走了回去,去开药。陈大牛有句话说的对的,他是专业的。
想着今晚八点要和对方见面,不知怎么地越想越兴奋。
这事比他想象的还刺激!晚上去见陈大牛,说不定能捞着大好处!
“啪”李二给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娘真是贱啊!”
另一边,陈大牛坐在诊室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赵三爷啊赵山爷,我都没想找你麻烦,你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哎,活着不好吗?”
这时童瑶进来收拾卫生,好奇的问大牛:“陈医生,今儿个小伙子啥情况啊,看个病这么长时间?”
“人家的隐私不要打听,何况你还是个女同志。”
童瑶一边扫地一边回道:“女同志怎么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陈大牛汗颜,这童瑶自从结婚后,连性格都变了,让他一时无法适应。(没错,她刚结过婚)
“行了,赶紧叫下个病人进来。”
童瑶收拾好垃圾后,冷哼一声就走。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八点,此时李二缩在陈大牛家附近的胡同口,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这家伙不会是忽悠人的吧?怎么还没来?”
“谁说我忽悠人的?”陈大牛突然从背后拍了李二肩膀一下。
李二刚要叫喊,被陈大牛一把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待陈大牛松开手掌后,他长舒了口气,然后看着陈大牛那高大的身影,咽了口唾沫。
“陈医生,你约我到这来是...是想干嘛?”
陈大牛从背后掏出个布兜递给对方:“边吃边聊。”
李二打开一看,是西个大肉包子,还有两瓶二锅头。他看了看周围,完全没有可以坐着的地方,疑惑道:“就这样干站着吃?”
“跟我来。”陈大牛招呼李二,来到一棵老槐树下,而后一把提起他,三两下便爬到了树上。
李二在树上坐定,仍惊魂未定,望向坐在树杈中间的陈大牛,眼里满是惊愕,活像见了怪物一样。
“你还是人吗?”
“废话,我不是人是什么?”陈大牛打开二锅头,“喝一个?”
李二也缓过劲来了,打开一瓶酒,“干。”
喝完酒后,陈大牛抓起一个包子,慢条斯理的吃着:“给我说说你了解的赵三爷的情况。”
李二抹抹嘴,他就知道是这样,不过既然来了,他也做好了准备,开始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赵三爷的情况全说了。
“这老东西是旧社会留下来的老油子。手底下养着几十号人,三教九流的都有,主要分三拨。”
“第一波是黑熊那伙,专门干打打杀杀的脏活,己经让您给收拾了。
第二波是个叫黄西的,管着个小赌场,专骗工人钱。
最后一拨就是我们这些跑腿打杂的。”他最后还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