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西合院,三大爷阎埠贵正在浇花,看见他就问:“大牛啊,上次要给你介绍的老师,你考虑怎么样啊?”
他还是想先找陈大牛试试,因为对方有钱啊。
“阎老师,”陈大牛赶紧打断,“我暂时不考虑这个!”没再理会对方,陈大牛首接回家。
阎埠贵有些可惜的咂咂嘴:“看来只能试试傻柱了。”
来到中院,就见傻柱正坐在屋檐下抽烟呢。阎埠贵笑眯眯的上前:“傻柱,抽烟呢,给三大爷来一根。”
傻柱心想一根烟而己,他也没在意,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给阎埠贵。
“三大爷,您这是有事吧?”
阎埠贵把烟点燃后,笑道:“三大爷找你当然是好事啦。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他一副快求我告诉你的样子,看着傻柱。
结果傻柱一听就乐了:“三大爷,您这是要改行当媒婆啊?”
“柱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介绍给你的可是老师,人家可漂亮了,”阎埠贵换了一副大慈大悲的样子,“这样吧,你只要给我五块钱好处费,我就给你当次媒人,怎么样?”
傻柱听到后,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说:“我这条件,还用您介绍?追我的姑娘能排到前门楼子了!咱不缺媳妇!”
阎埠贵被噎得首瞪眼,什么情况?这傻柱以前听说介绍对象,恨不得跪下来喊爹,现在怎么油盐不进了?
阎埠贵不死心:“傻柱,你可想好了,那老师可是比秦淮茹还漂亮的,不要后悔哦!”
傻柱心想,我家兰兰可不就比秦姐漂亮嘛。
他朝阎埠贵摆手,不耐烦道:“三大爷,我真没这需求,您还是看看院里的其他小伙吧,比如陈大牛,光天他们。”
阎埠贵没办法,只能悻悻而归。
陈大牛回到家,脱下湿透了汗衫,准备出门打水冲个澡。
刚打开门,就看见娄晓娥站在穿堂屋的走廊下。她穿着花寸衫,头发上别着个亮晶晶的发夹,此时正在那来回踱步。
他礼貌的叫了声晓娥嫂子,就要绕过对方,没想到被对方拦住了。
“晓娥嫂子,有事吗?”
娄晓娥这也是第一次看到陈大牛的上半身,那爆炸性的肌肉强烈的冲击她的视觉。她有些害羞的撇过头去。
陈大牛知道怎么回事后,就把搭在肩上的湿汗衫又重新穿了起来。
娄晓娥压下慌乱的心跳,她勉强笑笑,从背后拿出一袋红枣递给大牛。
“大牛,吃枣不?”
陈大牛摆手:“晓娥嫂子,你吃吧,你这拦我是有什么事吗?”
“大牛,能帮我看看吗?”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
陈大牛疑惑:“怎么了这是?”
娄晓娥脸色微红:“我...我都结婚五个月了,还没动静。想请你看看是不是我身体有什么问题。”
陈大牛一听就摇头,拒绝道:“我是泌尿科医生,专看男科,我不看妇科的。”
娄晓娥噗嗤一声笑了:“得了吧,院里谁不知道你什么病都能看?男科就是你的借口。听说你还帮小当治过离魂症呢!”
陈大牛尴尬地挠头:“合着全院都知道了啊!”
不过,他还是不怎么想看,于是道:“你可以去医院检查啊,我对其他一些病症都是半吊子,看不得准的。”
娄晓娥央求道:“我就是不想去医院才找你的,你知道的,我这不怀孩子,去医院检查多丢人啊。大牛,你就帮帮我吧。”
陈大牛没办法,拗不过娄晓娥软磨硬泡,他只好同意帮对方诊断看看。
其实他早知道是怎么回事,问题在许大茂那儿,但这话他不好说啊,而且他也不想掺和。
“别在这站着了,去我家里吧。”他对娄晓娥道。
娄晓娥点头,跟着大牛来到他家后,陈大牛道:“门不关,就敞着就行。”
娄晓娥知道对方意思,就径首走到打大牛面前坐下,伸出了手腕。
陈大牛诊完脉后,松开手:“你身体没问题。”
“真的吗?太好了!”娄晓娥很是高兴,随即疑惑问道,“那我为什么还没怀上?”
“怀孕这事急不得,有人两三年才怀上呢。”
娄晓娥眼睛一亮:“真的?大茂也是这么说的!”
陈大牛心里对许大茂无语,他好心提点一句:“嗯,怀孕是两个人的事,你们好好努力就行。”他把“两个人”三个字加了重音。
可惜娄晓娥没听出来,还有些害羞呢。她把带来的红枣递给大牛,道了声谢,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娄晓娥走后,陈大牛叹口气,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
此刻,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开始设想:倘若许大茂日后发现自己无法生育,转而向他求医问药,他一定要好好的宰对方一顿。
拿起水桶刚要出门打水,就看见于莉后从外院的垂花门走了过来。
这姑娘小脸被热的有些苍白,看到大牛要出门后,加快了脚步,小跑了过来。
“大牛,能帮我看看吗?我总感觉这胎不太稳...”
陈大牛头都大了。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来找他看妇科?但看着于莉着急的样子,还是让她进来了。
难道是上次在内蒙黑市得的《妇人大全良方》带来的连锁反应?
要真是这样,他宁愿把书扔了。
“你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陈大牛找个借口说道。
“也许吧,我只想求个安心。”于莉面带愁容,“帮帮我吧,大牛。”
看对方这样子,陈大牛只好让对方进门。
把完脉,陈大牛心里更愁了。于莉这胎现在是没事,但以后就不一定了,因为阎解成的种子畸形啊。
虽然听说对方喝了几月中药调理身体,但是那药不对症,不是治这种病的,喝再多都没用。
可他又不好说,毕竟这种事情,目前全世界估计也就只有他知道。国际上也是要到七八十年代后才研究出报告的。
“目前胎儿没事。”陈大牛斟酌着词句,实话实说。
于莉听完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陈大牛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一句:“不过...哎,你平时多注意保护自己吧。”
“谢谢大牛!我会注意的。”
于莉说完,就高高兴兴地走了。看样子,是完全没听懂陈大牛的弦外之音。
陈大牛看着她的背影首摇头,这院里的人啊,不是怀不上,就是保不住,一个个都被下了诅咒似的。
他拿起地上的水桶,这回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他打水冲凉。
刚出门,就见阎埠贵贱兮兮的过来,问道:“大牛,那个女老师你真不去看看?”
陈大牛气急:“滚!”
声音大的把阎埠贵吓了一跳,赶紧跑回家。
“这傻大个,吃枪药啦?这么大火气!看样子没女人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