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泪水在眼眶打转,揪了揪衣角:“干爹,您不帮我们家,我们家怎么活啊?东旭才刚走,棒梗和小当还那么小,您就不管我们这孤儿寡母了吗?”
易中海摇头上前:“淮茹,你先听我说完。”
看到秦淮茹不再哭泣,他接着道:“只要你保证,以后我老了,你们娘几个能给我和你一大妈养老,我就接着帮助你们家。”
“行,没问题,我保证以后给你们夫妻俩养老。”秦淮茹赶紧表态,她也玩了个心眼,她说的是她自己,没说棒梗他们。
“光说不行。”易中海没听出异常,摇了摇头,“贾张氏什么德行我清楚,你得当家做主才行。”
“我妈她肯定会同意的。”
易中海笑笑:“同意有什么用,我要你们两人都写保证书,并且签字画押。”
秦淮茹迟疑:“这...我...我不一定能说服我妈。”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就这一个条件,答应了,我就接着帮助你们家,你自己想想吧。”
秦淮茹咬咬牙,点头答应,并说了,她一定会说服贾张氏的。心里想的却是,先瞒着贾张氏再说。
易中海大喜,随后两人讨价还价半天,最后达成协议:易中海帮贾家渡过难关,秦淮茹负责将来给老两口养老。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易中海点点头,“不过我得看你们表现。要是你婆婆还是那么不讲理,我可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没办法,秦淮茹也只能应承下来。谈完正事,眼看时间不早了,秦淮茹起身告辞。
她爬上梯子时,突然脚下一滑。
“啊!”秦淮茹惊叫一声。
易中海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
这一抱不要紧,秦淮茹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味首往鼻子里钻。
易中海顿时心跳加速,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他脑子一热。
“干爹...”秦淮茹羞红了脸,想挣脱却使不上劲。
易中海鬼使神差地收紧手臂:“淮茹,你真好看!”
地窖里温度似乎升高了,秦淮茹起初还挣扎,后来就半推半就了。
两人稀里糊涂地就在地窖里成了好事,秦淮茹这才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易中海居然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感受,可惜快乐是很短暂的。
秦淮茹没一会儿就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掉着眼泪,易中海也后悔了,可事情己经发生了。
“淮茹,你别怕。”易中海喘着气说,“以后贾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过你也别太过分,要是提些无理要求,我可帮不了。”
秦淮茹能怎么办?去告易中海吗?那自己估计也是活不下去了。
为了孩子们,她抹着眼泪点头:“干爹,我懂。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易中海递给她五块钱和几张粮票:“先拿着应急,抚恤金下来前,缺什么就跟我说。”
秦淮茹把钱攥在手心,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和易中海的关系就彻底变了。
回到家,听着贾张氏的呼噜声,秦淮茹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起地窖里的事,又想起易中海说的话,眼泪又流了下来。
“对不起,东旭...”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用易中海给的钱买了粮食。
贾张氏看见白面,眼睛都首了:“你哪来的钱?说,是不是藏钱了?”
“问一大爷借的。”秦淮茹低着头和面,“他说等抚恤金下来再还。”
贾张氏撇撇嘴:“算他还有点良心,不过到时候钱不用还给他了,这都是他应该的。”
秦淮茹听这话心里委屈:应该的?我昨晚那...也是应该的?东旭啊,我该怎么办啊?
当天下午,易中海又拎着十斤棒子面去了贾家。
贾张氏喜出望外:“老易啊,还得是你!”
秦淮茹在给小当换尿布,听到外面的对话,心情复杂。
傻柱路过贾家,看见易中海在屋里,奇怪地问:“一大爷,您这天天往贾家跑,不怕人说闲话啊?”
“东旭不在了,我当干爹的能不管吗?”易中海义正辞严。
傻柱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一大爷,您真仁义。”
易中海逮着机会,开始对傻柱一顿pua。傻柱被他说的晕乎乎的,也掏了两块钱给了贾家,然后才回家。
易中海走进里屋,看着秦淮茹的穿着,有些激动。
由于还在孝期,秦淮茹今天穿的是麻布白外褂,里面套的花棉袄。
俗话说的好,要想俏一身孝。
看着秦淮茹的曼妙身材,易中海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他想让秦淮茹给他生个儿子。
此前,他曾看过老中医,当时医生告知,他生育子嗣存在较大困难,但并未断言他无法生育。
他也找过一些寡妇相好,可惜没一个人为他生下孩子。
后来由于社会越来越严格,也就再也没找,断了生儿子的念想。
可今天的秦淮茹,让他又生出了这种想法,他觉得秦淮茹一定能为他生下孩子。
如果陈大牛知道他想法后,肯定会嗤之以鼻。
因为他以前用精神力看过对方身体,易中海是无精症,先天的,连他都没办法治好。
这时,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眼中的炽热有些害怕。
易中海回头看到贾张氏去了厨房,忙上前在秦淮茹屁股摸了一下。秦淮茹连忙打掉他的手,并连连摇头后退。
易中海知道这事急不得,他要慢慢来。
听到贾张氏回来的脚步声,他假装咳嗽两声:“咳咳,淮茹啊,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干爹提,知道吗?干爹能帮的一定帮。”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背后的贾张氏,在给她使眼色。她是又害怕又无奈,只能点头小声道:“知道了,干爹。”
易中海很是满意:“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等他走后,贾张氏就对秦淮茹说:“没想到这老易还挺仁义的。”
秦淮茹叹口气:“是啊,他仁义...”
很快时间到了除夕,陈大牛他们放了西天假,不过他自己又多请了三天假,因为他要去一趟远门,准备搞点肉回来。
他的罐头彻底没了,就连那两吨的鲅鱼都换完了。不过收获满满,看着空间里的古董字画,很是满意。
空间里还有一些食物,皆是他留存的口粮,他是决然不会拿出来进行交换的。
请假时,院长还问他请假干什么?
他敷衍了几句,说自己同学在外地结婚,他要去看看。
院长心下叹口气,陈大牛自从上次放出来后,己经不怎么积极的看病了。
加上泌尿科的病人本来就少,每天都是咸鱼般的喝茶看书。他很快就批了假条,让对方早点回来。
最近黑市查的比较严,陈大牛己经提前让张九如回家过年了,等年后再来干活。
古董的生意也就还剩这一年,下次能如此低价淘换古董的契机,恐怕要到几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