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
何雨柱猛地踏前一步,如同怒目金刚,将那几张铁证如山的汇款单狠狠摔在易中海脸上。
“你告诉我,这钱,你拿去干什么了?是给你自己养老了?你真当我何雨柱是傻柱就是傻子吗?
你无非就是想吃我何家的绝户,看我和我妹妹饿的快死了,在给一个窝窝头,这样我们就会真心感激你,你也确实成功了,这些年我为你充当打手。
我真是把自家长辈看待,可你怎么对我的?
易老狗,易绝户,活该你断子绝孙,缺德事干多了,得了报应,哈哈……”
纸片打在易中海脸上,如同火辣辣的耳光。
他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精心构筑了几十年的“道德楷模”形象,在这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铁证如山面前,轰然崩塌。
碎得连渣都不剩!
“你口口声声仁义道德!口口声声邻里和睦!你他妈的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豺狼!”
何雨柱的怒吼响彻西合院,“你贪墨我们兄妹的活命钱,差点让我们饿死冻死,这笔账,这十年的血债钱,今天!老子跟你算定了,报警,老子要让易中海牢底坐穿!”
“畜生啊!真是畜生!傻柱兄妹小时候多惨啊!原来钱都被他贪了!”
“平时装得跟圣人似的!一口一个道德!呸!原来是披着人皮的狼!”
“一千多块钱啊!在那个年月,够养活多少人啊!这老东西心太黑了!”
“贾家!对!贾家这些年吃香喝辣,棒梗那小子和贾张氏吃得白白胖胖,原来花的都是傻柱兄妹的卖命钱!”
“报应!真是报应啊!怪不得傻柱…何雨柱昨天发那么大火!”
众人一言,我一句,哪怕是贾东旭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还是和他朝夕相处十多年的师傅吗?
怪不得妈总说易中海不是好人。
这就是畜生呀!
突然,他想到自己十年都是一级钳工,这里面怕是有易中海的手脚吧。
不然,整整十年,自己怎么学也只是一级钳工的水平,怪不得每次自己去考别的法师傅交徒弟时,他总说这种不入流的钳工技巧学来做甚,你师傅可是八级钳工,我这才是真本事。
想到此处,贾东旭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我妈的易中海,你坑了老子十年,我要你死。”
话还没说完,人己经来到易中海身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众人一脸懵逼。
不是何雨柱讨债吗?
怎么变成了贾东旭撕逼?
啥情况?
众人迷茫,何雨柱却若有所思,从贾东旭的话中想到了什么,看来这贾东旭也不是一个善茬。
怪不得剧中,死了西合院中依旧有他的传说!
易中海反应过来,抬手抓住贾东旭的手,反手抽过去,打得贾东旭一个踉跄,他毕竟是钳工,多年的工作,手上还是有两把子力气的。
“嘶——”
易中海倒呼一口凉气,刚刚用力过猛,扯到蛋了。
何雨柱上前一步,一耳光扇过去,易中海“嘶”不出来了,看着两边脸对称,满意了。
目光淡淡扫了一眼贾东旭冷哼一声,“我不管你和易中海的仇,但做人还是要有一个先来后到,不然,别怪老子也抽你。”
大手晃了晃,吓得贾东旭缩了缩头,后退到门口的位置,随即说道:“傻茂,给我去报个警,快点。”
许大茂下意识的反驳道:“凭什么?”
何雨柱眼神一眯,许大茂这才想到什么,讪讪一笑,“柱子哥,我开玩笑呢,我这就去,这就去。”
说话,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不能报警,不能报警…许大茂你给老太太我站住……”
一大妈王翠兰搀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来到中院,正好听到许大茂要去报警。
许大茂最看不惯的就是傻柱、其次是易中海,在是聋老太太,有机会弄他们,他怎么会停下来不报警。
你们狗咬狗,我看的还挺爽。。
望着己经消失不见的许大茂,聋老太太气愤的用拐杖在地上重重的杵了几下。
这该死的许大茂。
众人见聋老太太来了,纷纷敬畏地让开一条道。
一大妈扶着老太太走到心如死灰、瘫坐在地的易中海面前。
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如同丧家之犬的“养老人”,聋老太太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痛心和复杂。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长辈的责备和一丝不易察觉,“小易呀……唉!你说你……你怎么就……就做出这么混账的事儿来哟!”
聋老太太摇着头,拐杖点着地面,“糊涂!糊涂透顶啊!那钱……那是柱子和雨水的活命钱!你怎么就……怎么就忍心啊!”
易中海听到老太太的声音,身体微微一颤,嘴唇哆嗦着,求救道:“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聋老太太的目光转向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眼神冰冷如刀的何雨柱。
她堆起一个尽量和蔼的笑容,声音放软,带着劝慰的语重心长:“柱子啊……柱子,好孩子,你先消消气,听老太太说两句。”
她试图上前一步,何雨柱却像座冰山一样纹丝不动,眼神没有丝毫软化。
老太太顿了顿,继续道:“这事儿……是小易做得不地道,大错特错,该骂!该打!该让他赔!倾家荡产地赔给你和雨水!”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推心置腹:“可是柱子啊……你看,这事儿……它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闹到公家去,对谁都没好处啊!
小易他……他这一辈子,在咱们院里,在厂里,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这一报警,他这辈子可就全毁了!身败名裂!
连带着咱们整个西合院,都得跟着丢人现眼,这优秀文明大院的称号还怎么拿?”
聋老太太观察着何雨柱的脸色,见他依旧冰冷,心里有点急,声音也带上了点恳求:
“柱子,你是好孩子,心善,看在你爹何大清当年……看在我老太太……看在你一大妈的份上……咱们……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行不行?
让小易把钱,连本带利,不!加倍!加倍赔给你!让他给你磕头认错!
咱们院内部处理,给他留条活路,也给咱们院留点脸面,行不行?算老太太我……求你了!”
她说着,竟然真的微微弯了弯腰,姿态放得极低。
用大义、用道德来压我、绑架我?
何雨柱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