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这”
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颤音,每一个音节都象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她本能地想要抽回那只被曹安强行按在灼热源上的手,仿佛那不是人手,而是烙铁。
但曹安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箍住她的腕骨,纹丝不动,那力道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滚烫的欲望。
“小安,别别这样”
她紧张的缩了缩,头死死地侧向一边,脖颈绷紧,仿佛这样就能避开他那双能洞穿人心的眼睛。
她不敢看,怕那里面燃烧的火焰会将自己仅存的理智焚毁。
曹安坐直了身子,目光如同实质般锁在她低垂、泛着羞耻红晕的侧脸上。
“嫂子,别怎样?”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玩味的沙哑,明知故问,每一个字都象羽毛搔刮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行,槐花还在,不要”
秦淮茹找到一个微弱的理由。
“槐花睡得香着呢。”
曹安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淅,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
他身体微微前倾,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直击要害,“嫂子,你忍心让我这么难受吗?”
这赤裸到极致的话语和身下那不容忽视的触感,让秦淮茹浑身猛地一颤,象是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
她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暴风雨中无助的蝶翼,疯狂地颤斗着,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更深处还翻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禁忌点燃的慌乱。
她想逃,想立刻消失,可身体却象被无形的藤蔓缠住,钉在了原地,双腿软得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曹安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僵硬和那细微的、没有立刻抽离的迟疑。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券在握的笑意。
他微微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力道,另一只手却突然发力,揽住她的腰肢猛地往下一带!
秦淮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整个人被他带着倒在了炕上,身体因惊吓而剧烈颤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叶子。
曹安顺势侧身,将她半圈在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冰冷。
他一只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与他刚才的强势截然不同,却更显危险。
“嫂子,不可以吗?”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却字字敲在她的心防上。
秦淮茹的身体在他怀里微微颤斗起来,象一只受惊的小兽。
她终于鼓起一丝勇气,微微睁开眼,仰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张年轻却充满侵略性的脸。
只看见他眼中的火焰炽热得几乎要将自己吞噬。
“安子这”
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娇艳欲滴又惊惶无助的模样,曹安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他故意在她怀里扭动了一下,带着撒娇般的无赖,声音拖长了调子:“嫂子~”
那拉长的尾音,那灼热的目光,象一张无形的网。
秦淮茹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
她看到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势在必得,巨大的恐惧终于压倒了那一点点被撩拨起的、羞于启齿的涟漪。
她几不可察地、用尽全身力气摇了摇头,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最后一道防线:“可是安子嫂子、嫂子今天今天身子不方便”
汰,师出不利!
曹安失落地说:“好吧,那嫂子”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翻身仰面躺好,一幅你看着办的模样。
半个小时后,曹安嫌她动作太慢,直接捕捉,又锻炼了一段时间秦淮茹的嫩舌,过足了手瘾。
最后草草收场,又让她保证下一次不能象今天这样了才放她回去。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还笼着一层薄纱似的晨雾,曹安就精神斗擞地推着他那辆二八大杠出了屋门。
车后座上,一个洗得发白的空麻袋捆得结结实实,一副要下乡的架势。
走到中院,正碰上刚起床、披着件旧褂子在水池边洗漱的秦淮茹。
秦淮茹抬眼看见推车走来的曹安,她身体明显一僵,脸上“唰”地飞起两朵红云,一直烧到了耳根。
眼神慌乱地躲闪了一下,随即又强自镇定下来,垂下眼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安子,这么早啊?你这是?”
曹安咧嘴一笑,声音洪亮:“是啊秦姐,我下乡跑几天再上来,顺便跟你说一声,这两天不用过来了。”
秦淮茹脉脉地看着他,有些委屈的样子。
但最后也只是含糊地“恩”了一声,低头继续撩水,没再多话。
哼,让我不爽利了,那再吊一吊你!
曹安也不停留,推着车径直往前院去了。
“哟嗬!安子,这么早出门,是要下乡去啦?”
三大爷阎埠贵正侍弄他那几盆宝贝疙瘩似的花草,闻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呵呵笑道。
曹安脚步一顿,脸上堆起熟稔的笑容:“三大爷您圣明!我这先去供销社把口粮置办上,多跑几个地儿,那老关系、老路子,总得勤走动走动不是?荒废了可惜。”
“对对对!是这个理儿!有路子就得维护,那可是金饭碗!”
阎埠贵连连点头,挥手催促,“快去吧,早去早回,路上当心!”
曹安嘿嘿一笑,不再多言,长腿一迈跨上车座,脚下一蹬,一溜烟儿就钻出了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