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提木筏和人鱼的事。
晚上没有模拟,首接投票,也没选特投者,大家随心选择,运气决生死。
杨沅园两票,成为今晚幸运儿。
“不对,为什么是我?明明陈骨笙才是凶手,你们都是SB吗!!!”她抓狂地发出不可置信的咆哮。
同时心中后悔不己。
她不想承担风险,就没投陈骨笙。
本想赌有人听她的意见投给对方,却低估了人性的怕死程度。
坐上熟悉的鉴真电椅,杨沅园凶狠的瞪视所有人,发下毒誓。
“我一定会要杀了你们……啊啊啊……”
庄主打开开关,电流声响过,人糊了,结果……还是错。
游客们很淡定,打击多了,竟生出果然如此的想法,平静离去。
明天周六,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陈骨笙叫住准备回房的游客。
“稍等,我有话说。”
所有人停下脚步看她。
“投给杨沅园的其中一人是我,我想知道所有信息,麻烦诸位如实告知。”陈骨笙环顾一圈,开口道。
任小祠没有犹豫,立马点头答应。
其他人心情不好,本不想理会,燕炽君威胁,“全部告诉她,投杨沅园的也有我。”
这下没人敢拒绝,各自将所知消息全盘托出,陈骨笙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手指不自觉地。
任小祠也很忧心,努力回想还有什么有用的消息,眼角余光扫过仇士菁,激动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看向仇士菁,有些尴尬的问,“仇总,那件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仇士菁怔愣一瞬,点头,“可以。”
反正当事人都没了。
任小祠这才继续,“仇女士曾说,刘夫商第一晚邀请过她。”
邀请?
陈骨笙立马想到邀请卡,走到仇士菁面前问,“刘夫商有没有给你邀请卡?”
仇士菁先是点头,后摇了摇头,“给了,但我没要。”
陈骨笙又看向小偷巴大南,后者将头摇成拨浪鼓。
“我只偷……不是,拿了一张,另一张真不知道在哪里。”
庄园别墅搜过好几遍,要发现早发现了,刘夫商被黑雾杀死,说明并未随身携带金卡,另一张卡很可能己被庄主收走。
必须拿到邀请卡。
陈骨笙下定决心,往西楼走去。
燕炽君和任小祠跟在她后面,其余人则各自回房。
西楼,庄主听见敲门声,开门便见三人杵在门前,挑了挑眉,“贵客有事?”
“您好,打扰了,请问刘夫商另一张邀请卡是不是在您这里,可以给我吗?”陈骨笙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出目的。
“在我这里。”庄主慢吞吞地说,见她准备讨要,温声打断,“但不能给你,只能交给特定的人。”
特定的人?仇士菁?
三人想到这里,二话不说下楼找仇总帮忙拿卡。
“不行,马上11点,若是发生什么危险,来不及回来怎么办?”仇士菁严词拒绝,态度坚决。
任小祠双手合十,睁着狗狗眼恳求,“拜托拜托~还有十五分钟,只是一层楼而己,来得及的。”
“不行,那可是庄主,电死人不眨眼的狠人,我不去。”仇士菁压根不吃他这招,正要关门。
燕炽君上前挡住,握紧拳头威胁,“不去的话,信不信我揍你!”
“你……”仇士菁咬牙气怒。
陈骨笙不赞同的拉开燕炽君,“别人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懂不懂什么叫文明礼貌、礼仪之邦?”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伸缩刀,打开就朝仇士菁脖子扎,狞笑着发出死亡邀请,“桀桀桀,让我们共赴黄泉。”
???!!!
“卧槽!”好在任小祠反应及时,抱住她的腰,紧急撤回一个死亡邀请。
“冷静,你冷静啊!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放手,你这样我扎不到。”陈骨笙手臂使劲往前捣腾,试图将刀刃扎进满脸写着‘我人麻了’的仇女士脖子。
任小祠快哭出来,“姐,你是我亲姐!就是要你扎不到啊!!!”
“……”燕炽君无语的单手叉腰,心累抚额。
屋内游客听见任小祠的吼声,好奇的出来,站在门口瞧热闹。
如今人死得差不多,吃瓜群众也就剩老何、王姐和巴大南三人。
仇女士震惊、疑惑、不解、咆哮。
“讲点道理,你刚不还说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你和将死之人讲什么道理?”陈骨笙恶得坦坦荡荡,“仇女士麻烦您走近点,我扎不到,谢谢。”
真是好有礼貌一预备杀人犯。
这种礼貌不要也罢。
“啊——!”仇女士气到崩溃,“你死不死关我屁事?又不是我杀的你,为什么非得杀我?就因为我不愿帮忙,你就杀我?凭啥啊?!”
陈骨笙歪头想了想,勉强找出个理由,“算你运气不好?谁让我不是个好人?”微笑着把玩伸缩刀,“你也别太生气,往好处想,至少我是因为你见死不救而迁怒杀人,有点良心但不多,但有些人报复起来,可是喜欢嘎嘎乱杀,管你是不是无辜。”
围观群众:“……”神TMD的往好处想。
这女人好癫,有种平静的疯感。
仇士菁抓了抓头发,试图以理服人:“你这是威胁、道德绑架,是不对的,备受谴责的。”
陈骨笙神色肃然地思索片刻,点头同意她的说法,“对不起,我有错,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明明知道你只是担心自己有危险才见死不救,但我还是想你死……奇怪,为什么呢?”
说到这里,她眼中也带上疑问。
围观群众:“……”这题有点不好答。
“啊啊啊……不就是邀请卡?老娘给你去拿还不行吗?玛德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仇女士怒火中烧的咆哮着冲出门,两条腿倒腾得飞快,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己经哒哒哒踩着高跟皮鞋拿着卡回来。
“给你!”她手臂一甩,金卡重重砸在陈骨笙脚边,啪的摔门进屋,怒喝声从屋内传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