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刚踏进承乾宫,一阵瓜果香便混着冷风扑来。殿内还未点灯,皇后宜修的身影立在镜前,鎏金护甲刮过桌子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舍得回来了?”她没回头,声音浸着冰。
陆祁轻笑解下披风:“娘娘深夜驾临,总不会是来聊姐妹情深的吧?”
话音未落,手腕猛地被攥住!宜修转身将她狠狠按在妆台上,手饰噼啪砸落一地。
黑暗中她眼底烧着癫狂的焰:“你又去了…”护甲掐住陆祁下巴,“真是…不乖!”
滚烫的唇碾压上来,带着近乎撕咬的力道。陆祁闷哼一声,齿关被强硬撬开,舌尖尝到铁锈味——宜修竟又咬破了自己的唇!
(刚哄了小疯子又来了个大疯子?)
(怎么都疯成这样?)
(紫禁城风水如此“养人”?)
陆祁紫眸一暗,突然扣住皇后后颈反客为主!银发缠住凤冠珠翠,她膝盖顶进对方腿间,将人死死抵在镜前。
宜修喘息的间隙,陆祁己低头咬住她渗血的唇珠,舌尖卷过血珠轻笑:“娘娘的胭脂…味道不错。”
“陆祁!”宜修喘息着拽住她衣领,“本宫与那疯子…谁重要?”
(原来是为这个。)
陆祁指尖抚过她颈侧跳动的血脉,笑得妖冶:“皇后娘娘母仪天下…”
感觉到掌下身躯骤然绷紧,她忽然咬住皇后耳垂,“安答应楚楚可怜……”热气呵进耳蜗,“都重要得很呐。”
“好…好一个端水!”宜修怒极反笑,护甲猛地掐住陆祁脖颈,“本宫教你的制衡之术,你倒用在这?!”
窒息感漫上,陆祁却愉悦地眯起眼。她忽然抬腰磨蹭皇后腿心,感觉到对方瞬间的僵首,贴着掐在颈间的手轻笑:“跟娘娘学的…”
指尖探进凤袍领口,“娘娘不是常说后宫姐妹要‘和谐’?”揉上丰腴的,“臣妾也是谨记教诲不是?”
“大胆!”宜修喉间溢出声鸣咽,掐脖子的手却泄了力。陆祁趁机翻身压住她,银发垂落如囚笼:“娘娘掐得这般狠…”膝盖顶开她双腿,“是想要臣的命…还是想要臣的人?”
果香混着血腥气蒸腾,宜修仰头承受她暴烈的吻,凤袍被扯开大半,金线牡丹在昏暗烛光下粼粼颤动。
陆祁的唇舌碾过她胸口,齿尖叼起皮肉厮磨:“娘娘凤体贵重…”手滑入,“这儿怎么…”
“闭嘴!”宜修难堪地别过脸,腰肢却不受控地拱起。陆祁低笑着咬住她脖颈:“娘娘昨还夸我声音好听,今怎就翻脸了呢?”
(撕拉-—)
最后一道衣帛碎裂。宜修突然翻身将陆祁压回,染血的唇贴上她锁骨:“本宫要你…”金护甲刮过陆祁腿根,“闭嘴——”
指甲猝然刺入!
“呃啊!”陆祁腰肢弹起,却被皇后死死按住。
“跪着。”宜修舔去她疼出的冷汗,手指在伤口里恶劣地搅动。陆祁喘笑着抓住她手腕:“娘娘真是…”
突然并指…“怎么…这么凶?”
佛珠噼啪崩落…
宜修在灭顶的浪潮里咬住陆祁肩头呜咽,听见身下人沙哑的调笑:“娘娘咬人的毛病…”轻摸她的唇,“得治。”
天光将亮时,宜修捡起地上的凤袍。陆祁斜倚在狼藉的榻上,锁骨至小腹全是咬痕抓伤,唇上还沾着宜修的血。
她懒洋洋把玩着一粒翡翠佛珠:“娘娘的牙印…比安答应深多了。”
正要离开的宜修猛然顿足。
“吃醋了?”陆祁笑着将佛珠弹进她衣襟,“放心,您咬的地方……”指尖点点心口,“她可够不着。”
或者说陵容她舍不得咬…
皇后回眸,鎏金护甲在晨光中淬出冷芒:
“陆祁。”
“嗯?”
“下回再端水…”她勾起染血的唇,“本宫撕了你的嘴。”
殿门轰然关闭。陆祁舔过唇上血痂低笑:
“遵旨。”
(呵…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