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送药的小公子,眼睛生得真漂亮。”陆祁斜倚在软榻上,指尖轻轻着药碗边缘,褐色的药汁映着她含笑的唇。她故意抿了一口,苦得蹙眉,却仍拖着慵懒的调子继续道:“说话时睫毛一颤一颤的,像蝴蝶…”
庄寒雁正在整理药箱的手猛地攥紧,“砰”地合上箱盖。她转身时带起一阵冷风,腰间银链哗啦作响,几步就跨到榻前。
“是吗?”她声音压得极低,膝盖抵进陆祁腿间,一把扣住她端着药碗的手腕,“有多漂亮?”
陆祁仰头看她,舌尖故意舔过唇上残留的药汁:“比那挂在墙上的画还…唔!”
庄寒雁突然俯身咬住她的下唇。不是吻,是实打实的撕咬,尖利的犬齿刺破柔软唇瓣,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间漫开。陆祁闷哼一声,药碗“咣当”滚落在地,褐色的药汁泼洒在青砖上。
“疼吗?”庄寒雁稍稍退开,拇指重重碾过她渗血的伤口,眼底翻涌着暗色,“下次再说…”
陆祁眯起眼睛,忽然扣住她的后颈重重吻回去。血腥味在交缠的唇舌间愈发浓烈,她故意用犬齿轻咬其唇瓣,首到对方吃痛地“嘶”了一声。
“这么凶?”陆祁喘息着将她反压在药柜上,指腹撬开她的唇瓣,着那枚沾血的尖牙,“我看看,是哪颗牙不听话…”指尖恶劣地刮过敏感的上颚,引得庄寒雁浑身发抖。
庄寒雁刚要挣扎,陆祁突然掐住她的腰往上一托。药柜剧烈摇晃,几十个药屉“哗啦啦”震开,各色药材的清香轰然倾泻。她被迫靠在柜子,双腿悬空,只能紧紧搂住陆祁的脖子。
“教过你多少次?”陆祁单手解开她的束腰,冰凉的指尖顺着脊椎往上爬,“咬人的时候…”突然重重掐住她后颈,“要挑个好的地方,比如这…”话音未落,低头狠狠咬上她锁骨。
“啊!”庄寒雁痛呼出声,指甲深深陷入陆祁肩背。可那疼痛里又渗出奇异的快意,陆祁的犬齿叼着那块细细研磨,舌尖却温柔地舔过渗血的齿痕。
“疼吗?”陆祁抬头看她泛红的眼眶,拇指抚过自己唇上伤口,“下次再乱咬…”忽然含住她耳垂轻笑,“就让你尝尝更疼的。”
庄寒雁浑身发烫,刚要反驳就被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后背陷入柔软的被褥,陆祁的青丝垂落,像帘幕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那个小公子…”庄寒雁红着眼眶揪住她衣襟。
陆祁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带:“是城南刘掌柜的独子。”见庄寒雁瞳孔骤缩,又笑着补充:“定亲三年了。”指尖划过她绷紧的小腹,“我故意的…”突然俯身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想看看你反应~”
庄寒雁气得发颤,却被陆祁温柔地吻住眼尾。那吻渐渐下移,舔过鼻尖,含住耳垂,最后停在渗血的锁骨上。温软的舌尖卷走血珠,陆祁忽然用气音在她耳边道:“你为我发疯的样子,我很喜欢。”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纱帐内响起细碎的呜咽。陆祁的指尖蘸着药膏,一点点抹在齿痕上:“记住这个疼。”她突然将庄寒雁翻过来,掌心不轻不重地拍在她后腰,“下次再咬出血…”俯身咬住她后颈的,“就换个地方罚。”
庄寒雁埋在枕头里闷哼,却听见陆祁在耳边轻笑:“不过…”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角,“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窗外雨声渐密,晾在药炉边的帕子被蒸汽熏得发烫,绣着缠枝纹的那一角,渐渐洇开一片暧昧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