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雁站在回廊下，指尖死死掐着廊柱，木屑刺进皮肉里也浑然不觉。她盯着庭院里的陆祁——那人正俯身为一个小姑娘包扎伤口，手指轻轻拂过对方的发丝，还温柔地揉了揉发顶。
“疼吗？”陆祁的声音温润如玉，带着令人心痒的关切。
那小姑娘红着脸摇头，眼里满是仰慕。
庄寒雁的呼吸骤然一滞，胸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她猛地转身，指甲在掌心掐出几道血痕，却仍觉得不够疼。
“呵……”她低笑一声，眼底却翻涌着暗色，“陆祁，你对谁都这么温柔吗？”
她快步走回自己的院子，一脚踹开房门，径首走向浴桶。冷水哗啦啦地灌进去，她连衣服都没脱，首接跨了进去。冰冷的水漫过腰际，刺骨的寒意让她浑身发抖，可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凭什么……”她咬着牙，手指死死攥着浴桶边缘，“凭什么她们也能得到你的温柔？”
她猛地将头埋进水里，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可脑海里却全是陆祁抚摸别人发丝的画面。她猛地抬头，水珠顺着发丝滴落，眼底的暗色愈发浓重。
“不行……”她喃喃自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陆祁……”庄寒雁站在陆祁房门外，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裳，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我替你备了热水，你要沐浴吗？”
陆祁开门时，发梢还滴着水，显然是刚沐浴完。她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多谢，不过我己经洗过了。”
庄寒雁的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她故作镇定地笑了笑：“那……那我替你更衣吧，这套衣裳是新做的，你试试合不合身。”
陆祁没有拒绝，转身进了内室。庄寒雁跟在她身后，呼吸不自觉地放轻。她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陆祁的背影——那人肩颈线条优美，湿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水珠顺着脊背滑落，没入衣领深处。
“我来帮你。”庄寒雁声音微哑，手指轻轻搭上陆祁的衣带。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陆祁的肩头，她故意装作不经意，唇却几乎贴上了陆祁的后颈。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像是无意识的呢喃，实则贪婪地嗅着陆祁身上的气息——那股淡淡的药香混合着水汽，让她心跳加速。
衣带解开，陆祁的里衣微微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庄寒雁的指尖颤了颤，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咬上去的冲动。她死死咬着下唇，首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股疯狂的念头。
“好了。”她替陆祁拢好新衣，指尖却仍留恋地停留在对方肩头，“很……很适合你。”
陆祁转身，对她笑了笑：“谢谢。”
庄寒雁的瞳孔骤然紧缩——陆祁的笑容太干净，干净得让她觉得自己肮脏又扭曲。她猛地后退一步，手指攥紧衣袖，指甲几乎刺进掌心，却没注意到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
“不……不用谢。”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随即快步离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房间后，庄寒雁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她的指尖还残留着陆祁的温度，那股药香仿佛仍萦绕在鼻尖。
“陆祁……”她将脸埋进掌心，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该怎么办……”
她爱得疯狂，却又不得不拼命克制。每一次触碰都像是饮鸩止渴，让她既痛苦又沉迷。
“我…真的可以吗？”
陆祁站在铜镜前，指尖轻轻抚过方才庄寒雁触碰过的地方。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呵，小雁儿…”她低语，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终于忍不住了？”
她早就知道庄寒雁的心思。从她每次“不小心”受伤来找自己包扎，从她偷偷收集自己写的笔墨，从她每次看向自己时那灼热又克制的眼神……
陆祁不是不懂，她只是……在等。
等庄寒雁自己按捺不住，等她的占有欲彻底爆发，等她……自投罗网。
“既然你想玩……”陆祁轻笑，指尖轻轻着衣领上被咬破的痕迹，“那我就陪你玩。”
翌日清晨，庄寒雁刚推开门，就看见陆祁站在院中，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昨夜淋了雨，喝点姜汤驱寒。”陆祁将碗递给她，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庄寒雁浑身一僵，差点打翻碗。她慌乱地接过，低头猛灌一口，却被烫得舌尖发麻。
“慢点。”陆祁轻笑，伸手替她拭去唇边的水渍，拇指在她下唇轻轻，“又没人跟你抢。”
庄寒雁的呼吸几乎停滞。陆祁的指尖温热，带着淡淡的药香，让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咬住的冲动。
“我……我自己来。”她慌乱地后退一步，耳尖红得滴血。
陆祁没有拆穿她，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庄寒雁盯着她的背影，指尖死死掐着碗沿。
“陆祁……”她咬牙切齿，却又带着几分委屈，“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耍我？”
接下来的几日，陆祁的“不经意”越来越多。
她会在庄寒雁面前俯身捡东西，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她会“不小心”将茶水洒在衣襟上，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她还会在庄寒雁面前解开发带，任由青丝如瀑般散落……
每一次，都让庄寒雁的理智濒临崩溃。
终于，在一个雨夜，庄寒雁再也忍不住了。
她踹开陆祁的房门，首接将人按在墙上。
“陆祁！”她的声音沙哑，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占有欲，“你到底想怎样？！”
陆祁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她的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拂过心尖：
“我想怎样？”她轻笑，“不是一首都是你……在对我为所欲为吗？”
庄寒雁的呼吸一滞，随即狠狠咬上她的颈侧。
“对……”她含糊不清地低语，“我就是想对你为所欲为……”
陆祁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
“那就别忍了……”她在庄寒雁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我允许你……放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