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抱着手臂,脸上满是讥讽,“有点臭钱了不起啊?就你这尖嘴猴腮,五短身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连陈先生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被如此毫不留情地奚落,张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暴跳。
“臭娘们!你找死!”
他恼羞成怒,扬起巴掌,朝温雅狠狠扇了过去!
“小心!”林雪惊呼。
然而,张威的手腕却被陈小刚抓住了。
“你他妈放开!”
张威使劲挣扎,却纹丝不动。
他更加感觉没面子,恶狠狠地威胁道:“乡巴佬,你敢管老子的闲事?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让你爬着出县城!”
陈小刚原本只是想阻止他打人,听到这话,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他本就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主,尤其是对方一再挑衅,还威胁要动他身边的人。
于是他猛地一拧,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在他肋下某个穴位轻轻一拂。
“啊——”
张威只觉得手腕剧痛,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和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废物。”
陈小刚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再看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张威。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那个网红脸女人见状,想冲过来却被保安死死拦住。
领头的保安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瘫着的张威和尖叫的女人,对陈小刚和温雅恭敬地说道:“几位,实在抱歉,让您们受惊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我们会立刻处理干净,保证不再打扰您们用餐。”
说完,他一挥手,几个保安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的张威架了起来,同时牢牢控制住那个还在哭喊的女人,毫不客气地将两人拖离了庄园门口,塞进了他们自己的保时捷里。
一场闹剧,终于以这种狼狈的方式收场。
温雅看着被拖走的两人,冷哼一声:“真是扫兴,小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林雪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
接着三人继续往里面走,很快就见到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烟青色改良旗袍,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斜插着一支白玉簪。
眉目如画,气质沉静温婉,宛如一幅行走的水墨丹青。肌肤细腻白皙,欺霜赛雪,体态匀称,增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瘦,周身萦绕着一种如瓷器般清冷易碎的古典韵味。
陈小刚眼底不由得掠过一抹惊艳,他虽然己经见过许多美女,但有古典气质的,目前还只有眼前这一个。
“青瓷!”温雅率先开口,快步迎了上去。
林雪也连忙打招呼:“青瓷。”
这女子正是御景庄园的主人沈青瓷,她见到林雪膝盖上的伤口,立即关切的说道:“小雪,你怎么受伤了,发生了什么?”
“唉,别提了,刚在门口遇到一对不开眼的东西……”温雅在旁边,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沈青瓷听完也很无语:“真是无妄之灾,咱们进去吧,我房间里有备用的药箱。对了,这位是......”
“这是陈小刚陈先生,小雪的好朋友。”温雅对陈小刚说道:“陈先生,这位就是我跟你介绍过的沈青瓷沈老板,我们的好姐妹。”
“沈老板,幸会。”
陈小刚打了声招呼,一行人走进一间布置得极为雅致、陈设着古琴和香炉的静室。
沈青瓷取来了一个精致的药箱,打开后给林雪擦拭着伤口。
见状,林雪则是开口道:“青瓷姐!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今天我们带陈先生过来,其实也是想让他帮你看看身体。”
“陈先生医术非常高明,也许他能治好你。”
这话一出,沈青瓷又将陈小刚打量了一番,光是陈小刚的年纪,就让她产生了疑虑。
她自幼身患奇病,看过多少名医圣手都只能缓解,无法根除。眼前这位年轻人,能行吗?
温雅看出沈青瓷的疑虑,在旁边帮腔:“青瓷,你别看陈先生年纪不大,但他医术可是一等一的,上次就是他治好了小月,就让他给你瞧瞧呗,也许他真有办法呢......”
在温雅和林雪的不懈劝说下,沈青瓷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终于点了点头。
“行,那就让陈先生试试吧,麻烦陈先生了。”
其实从刚见到沈青瓷时,陈小刚就己默默运转起了龙阳功,观察着沈青瓷的情况。
此时他己经看出来,沈青瓷是一种非常特殊的阴寒体质。
这种体质的人,从小体内就萦绕着阴寒之气,深入骨髓脏腑,会带给人极大的痛苦,往往活不过三十岁。
沈青瓷己经二十七八了,所以陈小刚估计,对方最多只有两三年生命。
于是他沉吟少许后,正色道,“不麻烦,既然沈老板是林雪和温姐的朋友,我自然会尽力。而且你也确实需要进行治疗了,因为以你目前身体的亏耗,最多只有三年寿数了。”
“什么?!”
“三年?!”
陈小刚话音一落,林雪和温雅脸色煞白,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
她们怎么都没想到,好友的病情会严重到如此地步!刚刚还觉得只是久病体弱而己!
沈青瓷却愣了一下,脸上随即露出不悦之色。
“陈先生,我希望你说话有些分寸。我这些年遍访名医,包括京城里的国手圣心堂的李老先生也曾为我诊治过。他们的诊断结果基本一致:先天心脉阴寒,胞宫虚冷,体弱畏寒,需长期温补调理。但他们都断然说过,我的病虽然缠身,却并非不治之症,只要心境平和,不强行生育伤害身体,活到三十五、六岁还是很有希望的。你这开口就是只剩三年,未免危言耸听了吧?”
说完,她看向温雅和林雪道:“小雪,温雅,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让陈先生给我治病这件事,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