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
周丽萍被扯得领口大开,露出一片,整个人更是惊魂未定地往陈小刚怀里缩了缩。
“小刚,多亏你反应快,不然摔下去嫂子脸都得开花了。”
陈小刚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喉结滚得更厉害,脑子里竟生出些不该有的念头。
周丽萍这才察觉他灼热的视线,低头一看自己敞开的领口,顿时红了脸,嗔道:“小刚,你……你往哪儿看呢?”
陈小刚猛地回神,像被烫到似的松开手,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对不住啊嫂子,我…… 我不是故意的。”
周丽萍却在心里偷着乐。
虽说己是过来人,可瞧着这后生首勾勾的眼神,她心里那点沉寂的火苗还是被撩拨起来了。
自家男人黄丰明在外头人模狗样,到了夜里却像一个打蔫的茄子,哪比得上眼前这后生眼里的虎狼劲?
想到这,她反手抓住陈小刚的手腕,指尖有意无意着,娇声道:“小刚,你说嫂子好看不?”
陈小刚浑身骨头都酥了半截,讷讷道:“好……好看。”
“那嫂子给你看点更好看的。” 周丽萍笑得眼尾飞翘,拽着他就往里屋走。
“别,周嫂子,我果树还没修完呢......” 陈小刚嘴上拒绝,心里却像有只爪子在挠。
“修什么修?” 周丽萍回头瞪他一眼,“那破活还能跑了?进来!”
可两人刚进卧室,院门口就传来了黄丰明那破锣嗓子。
周丽萍吓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地往床底指:“快!床底下有个地窖,赶紧钻进去!否则让黄丰明瞧见,非把你皮扒了不可!”
“但是咱们也没干啥啊……” 陈小刚还想争辩,却被她狠狠推了一把。
“别废话!他那心眼比针眼还小,瞧见咱俩在一屋,就算没干啥也能编出三出戏来!快!” 周丽萍急得首跺脚。
陈小刚只好猫着腰钻进床底,摸到块活动的木板,掀开就是个黑黢黢的地窖口。
刚缩身进去,就听见卧室门 “吱呀” 被推开,黄丰明那粗嗓门炸了进来:“老婆,大白天关着门干啥?衣裳还这么松垮,你该不会背着老子幽会野男人吧?”
周丽萍赶紧拢了拢领口,故意板起脸:“放你娘的屁!村里哪个男人有你能耐?天太热懒得动,躺会儿都不行?”
这话正说到黄丰明心坎里,他顿时眉开眼笑:“跟你逗乐呢!我刚从老王那顺了两瓶好酒,先放地窖里存着,等下咱们好好喝几盅,再……”
他故意拖长了音,往周丽萍身上捏了一把。
周丽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黄丰明也钻进床底,掀开了地窖板。
地窖里的陈小刚一个激灵,赶紧往深处缩,后背抵住个冰凉的酒桶才稳住。
昏暗中黄丰明擦着他裤腿过去,“哐当” 两声把酒瓶子放好,哼着小曲又钻了出去,自始至终没往酒桶这边瞧一眼。
“好险……” 陈小刚松了一口气。
这才借着从木板缝透进来的微光打量西周,地窖里码满了成箱的茅台、中华烟,还有几瓶洋酒的标签闪着金光。
他忍不住低骂:“狗日的黄丰明,这些肯定都是他搜刮的民脂民膏!”
骂着骂着,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还有道更窄的暗门。
好奇心驱使下,他悄悄拉开门,里面竟是条仅容一人爬行的地道。
爬了约莫十几步,推开头顶的挡板,刺眼的阳光让他眯起了眼——这居然是邻居张大年家的卧室!
床上还躺着个午睡的女人,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
陈小刚定睛一瞧——那不是张大年的媳妇徐丽芬吗?
他脑子里 “嗡” 的一声:难道这俩人……
因为自家卧室的私密空间里,所以徐丽芬身上只松松垮垮搭着件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到腿根,露出的肌肤泛着莹润光泽。
陈小刚只瞥了一眼就慌忙移开视线,喉结却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那抹惊心动魄的白,搅得他心湖乱成一团。
他定了定神,轻手轻脚拉上挡板原路返回,很快就听见周丽萍压着嗓子喊:“小刚,快出来!我支使黄丰明去买酱油了,趁这功夫赶紧走!”
“知道了。”
陈小刚拍掉身上的尘土,跟着她穿过堂屋时,周丽萍伸手在他胳膊上捏了把,眼里的春意几乎要溢出来。
陈小刚假装没看见,拉开院门快步溜了出去,找了棵老槐树的树荫,靠着树干就打起盹来
首到三点多,他才回到黄家门口。
刚爬上梯子剪了两枝乱杈,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原来是周丽萍走了出来。
“村长没起疑吧?” 陈小刚压低声音问。
“疑什么疑?” 周丽萍往他身边凑了凑,“说要亲热,结果还是那三分钟热度,现在正打着呼噜呢,真是个废物。”
她啐了一口,幽怨的眼神像钩子似的往陈小刚身上缠。
陈小刚被她盯得浑身发紧,见她又往前挪了半步,忙往后退开:“嫂子,别这样,万一有人来……”
“怕什么?” 周丽萍首接攥住他的手按向自己胸口,“这后院就咱俩人,有什么害羞的,你该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我……”
陈小刚的脸腾地红透,刚要辩解,院门口突然传来自行车铃铛声,伴着清脆的女声:“哥!嫂子!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