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天上的月亮，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却也远得遥不可及。
“想什么呢？” 江宇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没、没什么。” 樊胜美连忙掩饰，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就是觉得…… 今天这顿饭太贵重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简单啊。” 江宇笑了笑，“以后帮我多挖点人才，就是最好的谢礼了。”
樊胜美被他逗笑了，心里的那点酸涩也淡了许多：“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下次别点这么贵的酒了，不然我可不敢再来了。”
“好，听你的。” 江宇爽快地答应。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首到餐厅快打烊，二人才起身离开。
走出酒店，江宇看了看时间：“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不好打车。”
樊胜美这次没有拒绝，轻轻 “嗯” 了一声。
车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微风声。樊胜美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知道自己对江宇动心了，可这份心动里，掺杂了太多现实的考量。
她不敢深想，更不敢主动。
只能像现在这样，享受这片刻的靠近，然后在回到 22 楼后，把这份心情悄悄藏起来。
车停在欢乐颂楼下，樊胜美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也谢谢你今晚的晚餐。”
“不客气。” 江宇看着她，“上去吧，晚安。”
“晚安。”
看着樊胜美走进楼道的背影，江宇才发动车子离开。
他其实看得出来樊胜美的心思，只是有些感情，点到为止就好。
他欣赏她的坚韧，也理解她的渴望，但这并不意味着要走到一起。
有些距离，保持着反而更好。
就像这杯 2000 年的木桐，偶尔品尝一次是惊喜，天天喝，就失了那份珍贵了。
江宇脸上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开口讲道：
“金钱这玩意儿，本就是用来消费的，吃些美味、喝些佳酿，这是人之常情嘛。”
“既然有能力去享受，何必非要强忍着委屈自己呢？”
“这些日子你帮了我不少，今天这顿饭你就放宽心享用。”
没过多久，服务生端着红酒走进来。检查无误后，服务生迅速打开红酒开始醒酒。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酒差不多醒好了，一道道菜肴也陆续被端上桌。
必须承认，艾利爵士餐厅能在上海这么有名气，食物品质的确很出色。
不管是烤海鲈鱼，还是鹅肝、龙虾、牛排这类高档法餐食材，厨师都能把每道菜做得尽善尽美。
这顿饭结束后，昂贵的菜品搭配高档红酒，樊胜美己经有些醉意了。
买单时，江宇支付了这顿法式大餐的费用 —— 足足三万多元。
当然，单是那一瓶红酒就两万多，剩下的部分倒便宜些。
两人走出餐厅没多久，一位身着正装的男人提着一个精致礼盒在门口等候，盒子上贴着香奈儿的品牌标志。
看到江宇出现，这人立刻上前说道：
“江总，您好！这是您前几天在我们店里订购的包，请您签收。”
江宇淡淡一笑说：
“麻烦你亲自送来，多谢了。”
那位男士连忙摆手：“不客气，任务完成我就先离开了。”
“祝您和您的女友今晚玩得愉快，再见。”
男子离开后，江宇把礼盒递给樊胜美说：
“樊姐，这是我准备的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樊胜美接过包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款香奈儿限量款包包，标价八万，看起来确实让人怦然心动。
随后，江宇在系统界面看到樊胜美的情绪值从之前的 900/1000 瞬间涨到了 1300/1000。
正当江宇想着是不是该去签到领个奖励时，樊胜美突然扑过来吻住了他。
送上门的好事谁会拒绝？他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两人转身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深情拥吻起来。
几分钟后，樊胜美脸颊泛红，轻声对江宇指了指楼下的一家酒店。
江宇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
于是，两人快步冲进对面的半岛酒店开了房。
进入房间的瞬间，气氛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
成年人之间的默契，根本无需多说什么。
很快，房间里就充满了甜蜜又热烈的声音。
......
第二天清晨，经过一个激情的夜晚后，樊胜美靠在江宇怀里休息。
此刻的她不像平时那样拘谨，反而温柔似水，轻声问江宇：
“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
江宇微微一怔，随口答道：
“当然是朋友啊。”
话音刚落，樊胜美立刻弹坐起来，脸上带着些许怒气盯着他：
“我们都发生这种关系了，你还说只是朋友？！”
江宇并不感到意外，不慌不忙地撑起身，靠在床头说：
“我们都不是小孩了，我还以为你会理性看待这一切。”
“昨晚发生的事，不过是我们双方一时心动罢了。”
樊胜美气得不行，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要是你不想谈恋爱，那为何要带我去那么高级的餐馆，还送我这么昂贵的东西？”
“最后你还跟我进了酒店。”
江宇露出一脸不解的神情。
“你这话真是太冤枉我了。”
“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不管是吃饭，还是送包，都是为了感谢你前阵子帮我找办公室、招人这些事。”
“至于来酒店，这不也是你主动让我陪你来的吗？”
樊胜美听了这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她只是顿了顿，紧接着更生气地说道：
“你，你怎能这样对我！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江宇慢悠悠地抽了口烟，语气平静地说：
“就在几天前，还有个豪门大小姐把我拉到这儿来呢。”
“按你的说法，我难道还得去求着她对我负责不成？”
“双方都愿意的事，没必要上升到什么高度，弄得这么尴尬。”
这时候的樊胜美心里五味杂陈，看着躺在床上的江宇，只觉得满心后悔。
毕竟他说得没错，如今太常见了，到处都有。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明明知道江宇长得帅、家境好，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却还偏偏往里面凑，简首是自投罗网。
越想越气，可又发作不出来。
没办法，她迅速穿好衣服，快步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