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庇护的夏岑被人掐着脖子粗暴地按在墙上,身下的裤子被撕碎。无论他怎么挣扎反抗都无济于补。
他只是想像个行尸走肉在街上游荡。
“小少爷你就乖乖从了我吧,跟着小爷保准你还和以前一样过舒坦日子!”
“啊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竟敢咬我!”
夏岑身上的纨绔看向手上的牙印,毫不思索就是挥手一扇,那泪水沾满的脸颊就在粗糙的墙壁上磨过,嘴角有温热的的液体划过。
“你还以为自己是个少爷呢,”纨绔扭曲地说着,看向落魄小少爷眼里的不屈,大力将夏岑的肩膀砸进墙里,紧接着覆上那张张合合的嘴。
“多亏那俩老东西给你过生日,被你害死了!哈哈哈哈终于尝尝你了!”
纨绔身下更是控制不住的在仅有一条内裤的腿上毫无章法地磨动。
落魄少爷越是挣扎越是痛苦,纨绔便动得越快,谁料一句话的落下,小少爷倒是乖巧了几分,任由他的猥亵。
纨绔实在不想去委屈自己的老二,恶俗的笑容盯着夏岑,收回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爷好好伺候……啊——”
“活腻歪了!敢踹老子!!!”
纨绔光着屁股被一脚踹飞,滚了一圈半才停下。可怜的老二就在粗粝的沙地上磨得生疼。
来人一袭风衣,如暗夜的杀人魔,皮鞋在纨绔的身下狠狠蹂躏。顿时哭天喊地的声音传来,“错了错了错了!松开老子!”
“不是不是!小弟错了小弟,您大人有大量——”
“啊啊——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下,身形挺拔的男人猛踹纨绔地下三路。纨绔怕的要命,生怕下半辈子性福毁了,裤子来不及拉上,爬起来瘸着腿就跑。
“你、”
还好吗?
傅凛郁的话出了口,又咽了回去。怎么可能还好?怎么可能好呢?
寒夜里,瘫坐在墙角的男孩,下身不着片缕,浑身哆嗦,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的血迹凝固成更艳丽的红。
借着昏黄的灯光,傅凛郁脱下身上的风衣,将脆弱的男孩遮得严严实实。随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唯恐自己的视线化为锋利的刀,再一遍凌迟。
“你、早点回去吧。”
余光里男孩难得有了些反应,傅凛郁忍不住瞄去,小男孩红彤彤的眼睛结了一层雾气,却粲然一笑。
傅凛郁的心脏却抽痛一番,连忙起身不敢再去看那双眼睛,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回到车里的男人,久久不能平复,一拳砸向方向盘里。
这个男孩,是无辜的……
车停在男孩回去必经的路口,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不曾见到那个身影。傅凛郁急了,难不成还有人觊觎那个孩子!
发了疯似的往回跑!可怖的想法席卷傅凛郁的思绪,即将把人吞噬。
“夏岑!”
残破的身子伏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流淌的红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白皙的手腕上流出……
“咚咚”
来人只可能是他——傅凛郁,那个将他从死水打捞出来的人。
他又回来了!
夏岑连忙首起身子,拿着手机一步步靠近面有愠色的男人,胆怯讨好地递到他面前。
如此明显的意图,傅凛郁当然知道,只不过碍于面子仍不肯看。径首握住男孩的手腕,把人往睡榻上带。
手机被抽走,怀里莫名其妙被塞了一个温热光洁的东西。
夏岑低头看向自己的怀里,一大碗削皮切好的水果。
果盘里还有余温……
削皮切成小块儿地梨、桃,还有苹果,是他那切的那个苹果。
低头看着满满当当的水果,他猜到这是男人委婉的道歉,鼻尖一阵酸楚,他说不清心里的情绪,好像陷进某种酸甜地回忆。
人类总是能敏锐地察觉痛苦的气息,天性淡漠的人也不能免俗。
悬在肩头的手掌在即将触碰时,倏地转向果盘,拿了一块苹果放在男孩面前。
“尝尝?”
在殷切火热的注视下,那软滑的舌尖就着男人的指节卷走苹果块。
软滑细腻还带着某人专属温度的粉舌滑过……
傅凛郁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嗓子,正要起身走,却被一只带着凉意的小手牵住。
男孩红着眼尾,屈膝在地,活脱脱像一只被丢弃领养后摇尾乞怜的狗崽。
傅凛郁想起男孩坚持不懈地把手机递到自己面前,愧疚丛生,到底是自己错怪了他。
于是居高临下接过男孩手中的苹果。
没有人能抗拒可怜美人的请求。
夏岑心情大好,连着身上的疼痛都觉得不在话下,满心思只有男人微微勾起的嘴角和无意识地包容。
他觉得男孩应该多笑笑,他从没见过谁漂亮到这种地步。
他觉得男人应该不生气了,男人一定看到了自己的解释,那就可以了。
不对,他太过专注地陷进男人的眼眸里的情愫,居然一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是他的傻大山,一定也会跟自己一样就着对方的手,就把苹果吃掉。
他们之间根本不会这么生疏。果然,都是自己的幻觉吧……
没过多久,熟悉的敲门声响起。
傅凛郁穿着宽松地睡袍,一进门就看见男孩乖乖捧着果盘,小口小口地往往嘴巴里塞。见到他来,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靠近。
眼睛不自然地眨了眨躲开。在那纯净无瑕的瞳仁里,他的一切丑恶嘴脸僵无法隐藏。
“不用擦药了,裤子穿上。”
闻言夏岑歪了歪脑袋,随即放下手中解决大半的果盘,撅着屁股站起身来,轻快地来到傅凛郁面前,接过他手中的蓝色睡衣。
这才发现居然是整套的。哦他说了不用擦药了,就要穿上长裤了。
于是他又把衣服塞进男人的手中,刻意微微侧过身子,水葱般的的手指正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
青紫褪去,通体雪白,唯有两抹,勾得人挪不开眼。傅凛郁耳根一热,不自然地挪开视线,转移注意力。
一道轻柔的晃动,拉回傅凛郁的思绪。
男孩晃了晃被锁住的脚,锁链叮叮当当发出声响。
傅凛郁剑眉一挑,这才意识到男孩又被自己像狗一样锁住了。随即蹲下身子,大手盈盈握住男孩的脚踝。
“唔……”
也许是被娇养地太好,太习惯周围亲密的关系,男孩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天便不抗拒他的接触。此时瑟缩收回的脚,定然是有缘由。
夏岑瘦弱,连着西肢也纤细,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整个脚踝。男人蹙着眉头,加重手上的力道,仰头看到男孩皱起的小脸。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碰到的?很疼吗?你坐下,我看看。”
傅凛郁面色一僵,又端起傅总裁的扑克脸,厉声开口,“你能干什么!在家也能受伤!”
还好只是扭了一下。
从小在爱里长大的人,迟钝又敏锐。就好比夏岑面对阴晴不定的男人,却能知道他的本意。
当那双微凉的手捧着他的脸,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像是轻盈的雪落在蛰伏的枯草尖,渗透到里。
“你干什么……”
夏岑突然一个起跳,跳进傅凛郁的怀里,圈在他的脖子上,而他则是本能地抱紧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男孩。
堂堂霸总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亲了一口。“吧唧”一声落在脸颊上,软软的香香的。
有人说,拥抱是为了弥补人类右胸腔所没有的心跳。
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整个世界都被自己揽入怀中的感觉,两颗心脏贴在一起,逐渐同频共振,具象化的爱意萦绕在身边。
【宝宝,有没有可能大山也跟我一起穿越了,他就是大山对不对?】
【(?°з°)-?宝宝也不知道诶,不过检测傅凛郁和杨万山的灵魂值相似度居然有70%耶!】
【那很好了。】
你说要来找我,让我等等你,
我做到了,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