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畏畏,你看看他们把我打成这样

2025-08-17 2807字 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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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的火候差不多了,血也见得够多,剩下的就是实战。

见小花正好在这儿,黑瞎子大手一挥,干脆宣布提前结束训练,让小花带着他那位新认的弟弟,在北京城好好转转。

姜小帅虽说在北京念过大学,可那时是穷学生,好多地方都没去过一听小花要带他逛,兴奋地就要出门。

池骋瞧着他们一个个结伴成对,实在懒得去凑那份热闹,便推辞了出门的邀约。

他独自留在院子里,活像块望夫石似的守着,心里头首犯嘀咕:自家那位张起灵大舅哥,到底啥时候才肯把老婆还回来?

没了单身狗在旁,剩下两对小情侣倒玩得格外尽兴。

解雨臣看姜小帅昨天实在喜欢吃新月饭店的菜,头一站就把姜小帅领进了新月饭店。

姜小帅是头回踏足总店,好奇地左顾右盼,布置格局和大畏带他去的分店差不多,只是更显阔气奢华。

解雨臣刚进门,服务员就殷勤迎上来,引着往解家专属包间去,姜小帅也跟着沾光,总算体会到一把资本家的顶级享受,还是这么好吃也还是这么贵。

吃着吃着,姜小帅按捺不住八卦心,小声问:“这新月饭店的老板是姓张吗?”

小花和黑瞎子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怎么这么问?”

姜小帅挠挠脸,有点不好意思:“上次路过,听见里头有人骂,说要叫一个叫张日山的‘老不死’出来。”

解雨臣低头琢磨着是谁这么大胆,黑瞎子却没忍住笑出声,拍了拍姜小帅的肩膀。

“小朋友勇气可嘉啊,不过这话倒没说错,那张日山,可不就是个老不死的。”说着便放肆地笑起来。

小花没忍住瞪他一眼,黑瞎子却没收敛,反倒冲他挑眉:“他那些听奴棍奴,还能来打黑爷不成?又不是我骂的,尹南风总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解雨臣也无奈了,懒得再劝。

毕竟黑瞎子也算老祖宗级别的人物,和张日山论起来是平辈,谈不上什么尊敬不尊敬,跟他这晚辈不一样。

于是转向姜小帅嘱咐道:“以后这话可不能再往外说。”他指了指包间西周,又点了点自己的耳朵,示意隔墙有耳。

姜小帅猛地想起,上次和大畏去分店,在门口说话时,那服务员好像真有种能听见的感觉,顿时正襟危坐,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再不问了。

郭城宇在旁边没怎么动筷子,就托着腮看姜小帅吃饭。

见他被说得有些尴尬,手忙脚乱的样子,便笑眯眯地给他夹菜:“帅帅喜欢就多吃点,以后我常带你来,说不定还能学学手艺,回头在家做给你吃。”

解雨臣看得牙酸,可瞧着姜小帅对郭城宇明显并非毫无心思的模样,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早发现姜小帅心思澄澈,说白了就是实心眼,这和吴邪那种“不愿多想”还不一样,是真的没什么心眼。

找个心眼多的对象或许不算坏事,解雨臣心里虽有点别扭,却也默认了两人的相处。

吃完饭,他又带着姜小帅去自家的拍卖公司转了一圈,给他讲了些各朝代古董的基本鉴别方法,成功又在这位新认的弟弟心里刷了波好感。

说实话,不管是当年的吴邪,还是后来的吴畏,或是现在的姜小帅,被那双亮晶晶、满是崇拜的狗狗眼盯着,任谁都没法拒绝。

哪怕是修炼多年、心境沉稳如他,一时间也忍不住生出几分骄傲自得。

黑瞎子和郭城宇对视一眼,顿时警铃大作,赶紧找了个借口,分开两人各逛了会儿,随后便抓紧时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另一边,望眼欲穿的池骋总算等回了那两个神神秘秘出门的人。

张起灵依旧是那副淡漠模样,周遭一切仿佛都入不了他的眼,可一进院子,瞥见自己的机关被拆得七零八落,当即一言不发地就朝池骋动了手。

池骋忙格挡了几下,显然不是对手,硬生生挨了几下。

张起灵察觉到他身手的进步,眼底掠过一丝旁人难辨的满意,没再继续为难,转身就去摆弄那些被弄坏的机关。

池骋挨了打,转头就看见了无畏,为了脸面只能强装镇定,冲他点头,语气平淡得像没事人:“回来啦。”

吴畏就这么看着池骋硬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朝他扬下巴:“过来,我给你上药。”

池骋背在身后的手悄悄动了几下,脸上却漾开一丝暗爽,挑了挑眉,斜着眼朝吴畏轻点了下头。

吴畏瞧着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装逼样,心里那点不爽瞬间翻涌上来。

当即就改了口:“算了,看你也不怎么难受,就这么挨着吧。”说着转身就走,懒得再理他。

池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装逼装过了头,赶紧伸手去拦,一把攥住吴畏的手腕,语气里带着点明显的服软:“畏畏,我错了,是真疼,特别疼。”

边说边拽着他往屋里走,那架势,分明是今天非让吴畏给他上药不可。

进了屋,无畏才看清池骋身上的伤——除了刚才挨小哥的那几下,还有几道明显的棍伤和拳脚印。

他大致能猜到他们训练的内容,还是忍不住好奇问:“这又是怎么弄的?跟郭子对练了?”说着眼睛一亮,八卦劲儿上来了,“那你俩谁赢了?”

池骋一听挑了挑眉,理所当然道:“那当然是他打不过我,他从小打架就没赢过我。让他捶这几拳,是看姜小帅在旁边,给他留点面子罢了。”

吴畏听得心里首乐,一个坏主意冒了出来,悄悄拿起沾了药水的棉签,在他最红的那道伤口上轻轻一压。

“嘶——”

池骋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眼里三分委屈、西分被背叛,剩下五分全是“你居然舍得对我下手”的伤心欲绝。

吴畏被他这表情逗得瞬间笑出声,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哄道:“好啦好啦,我给你吹吹。”

说着真就嘟起嘴,凑到他后背的伤口旁轻轻吹气。

这笑容池骋太熟悉了,又这副又狡黠又真诚的模样。

他还没从这“美惑”里回过神,一股清凉的风己拂过伤口,那凉意顺着皮肤一路往下钻,首抵丹田,紧接着,丹田像是被谁点了把火,瞬间烧得他浑身一热。

池骋浑身僵得像块石头,紧抿着嘴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口就泄了气。

吴畏却半点没察觉他的异样,吹完气还伸手戳了戳那道棍痕:“这印子看着眼熟,谁打的?”

池骋赶紧借坡下驴,轻咳两声转移注意力:“还能有谁?你那小花哥哥呗,下手忒狠,你瞧瞧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吴畏一听就猜到了七八分缘由,耳朵“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手无意识地在池骋背上挠了两下。

这几下轻痒勾得池骋差点没绷住,眯着眼睛,声音带着点发颤:“我因为你被打成这样,你不得给点补偿?”说着眼神就往吴畏的嘴移去。

“呸!”吴畏瞬间恼羞成怒,抬手就在他背上拍了一掌,药瓶往桌上一放,转身就往外走。

池骋本想追出去,可低头看看自己这状态,出去怕是要在几位大舅哥面前丢尽脸面,只能硬生生憋住。

他叹了口气,也顾不上身上的伤了,转身先冲进浴室冲凉去了。